我看到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問她:“你這是乾什麼?”
“你不是要加鐘嗎?”顏菲問我。
我說:“是啊。”
顏菲說:“你不會不知道加鐘是要做什麼吧?”
“做什麼?”我迷茫地問。
顏菲一愣,笑得前仰後合。
“搞了半天,你不知道加鐘是要做什麼呀!”顏菲笑得肚子疼。
我一頭霧水,問她:“你們這加鐘,不會是乾那種事吧?”
“當然不是,加鐘之後是打,不過嘛,是把短裙脫了打,也可以用腳。”顏菲貼在我耳邊說。
還能用腳?
我看了一眼她的黑絲玉足,渾身都繃緊了。
“它好像更精神了呢!”顏菲調侃我說。
我立即捂住,說:“那啥,我們就聊聊天吧,不乾彆的。”
“你加了鐘,不乾彆的,就在這跟我聊天?”顏菲有些不解地問我。
我點頭,說:“對。”
“你這是在侮辱我,侮辱我的魅力,哼!”顏菲噘起嘴來,一臉不悅。
我連忙解釋說:“冇冇冇,我冇那個意思。”
顏菲又笑出了聲,說:“看把你急的,我逗你玩呢,能清閒點把錢賺到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顏菲躺在了床上,伸了個懶腰,那曼妙的身材舒展開,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
“小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顏菲問我。
我說:“你怎麼知道?”
“看你愁眉不展的,肯定是有心事,說出來讓我聽聽,我或許能幫到你呢。”顏菲說。
我歎了口氣,說:“你怎麼幫我?”
“說來聽聽嘛,就算幫不到你,還能安慰安慰你呢,不然你老把事憋在心裡,會把自己憋壞的。”顏菲對我說。
想到陽碩跟老闆娘之間的那些事,還有鄭梓妍這個第三者的插足,我就一陣頭大,不由自主地又歎了口氣。
顏菲勸我說:“彆老歎氣,對身體不好,而且容易把好運歎走。”
“習慣了。”我說。
顏菲說:“這個習慣不好,得改。”
我冇說話。
“說說嘛,什麼事讓你這麼煩惱啊?”顏菲靠在我身邊,把她的黑絲美腿搭在我的腰上,一蹭一蹭的,弄得我心裡癢癢。
我被她弄得受不了了,再加上她一直在我耳邊吹氣,還用舌頭舔我的耳垂,我直接翻身把她抱住,狠狠地親了她一口。
顏菲一副很開心的樣子,說:“我還以為我魅力降低了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現在我明白她為什麼會對自己的魅力那麼有自信了,她是真的會挑逗人,但她的挑逗跟鄭梓妍不一樣,鄭梓妍的挑逗很熾熱,她的挑逗像是文火,比較溫柔。
鄭梓妍像是玩得開的學妹,而顏菲更像是一名成熟的禦姐。
“你這樣弄我,哪個男人受得了?”我說。
顏菲嘴角上揚,說:“叫老婆。”
“不叫。”我搖頭。
“叫嘛,親都親了。”顏菲說。
我搖頭拒絕,說:“老婆不能隨便叫的。”
“為啥呀?”顏菲問。
“因為老婆意味著責任,一旦叫了,那就是要負責到底的。”我說。
顏菲捂著嘴笑,說:“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小情種呢~”
我不說話,躺回去。
顏菲也側躺在我身邊,拿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抱著我。”顏菲說。
我翻了個身,把她抱住。
“我不說你就不抱,是不是笨蛋?”顏菲嬌嗔。
我憨笑,說:“有點吧。”
顏菲靠在我懷裡,柔軟的觸感立馬擠壓在我的胸口上。
我低頭,剛好從她的領口看到裡麵,又大又白。
“想摸嗎?”顏菲問我。
說不想那肯定是假的,但是說想又顯得我有點猥瑣,雖然我內心確實特彆想,但礙於麵子,我不好意思說出口。
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顏菲像是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樣,主動解開了上衣的釦子。
她的內衣是前扣的,釦子在前麵,既好解又好扣。
“想摸就說嘛,是不是笨蛋?”顏菲嗔怪我,挺起胸來,“給我解開吧。”
我有些猶豫。
顏菲拿著我的手放在她的內衣上,嗔怪我說:“真是個笨蛋。”
我這纔將她的釦子解開。
隻聽“啪”的一聲,釦子開了,兩團大白兔蹦了出來。
顏菲嘴裡還發出一聲很舒服的“嗯哼”聲,聽得我劍拔弩張的。
我抱著她好一會,也硬了好一會,雖然很舒服,但是同時也很難受。
一直硬著肯定難受。
但是我又不想把第一次交代在這裡,所以這對我而言反倒是一種折磨。
“想要嗎?”顏菲在我耳邊說,聲音很溫柔,冇有那種急不可耐的**,這是她與鄭梓妍最大的不同。
“不……不想。”我口是心非地說。
“是嗎?它可不是這麼說的哦~”顏菲戳了戳。
我渾身一激靈。
“哎,要不晚上我們出去啊?”顏菲提議說。
我問她:“去哪兒啊?”
“隨便呀,你帶我去逛逛唄,來鳶都這麼久,我都冇逛過鳶都呢,一直在店裡待著。”顏菲說。
我說:“帶你逛夜市嗎?”
“等我下班,夜市都收攤了吧?”顏菲說。
我問她:“那我們去哪兒逛啊?壓馬路嗎?”
“也行呀。”顏菲說,“或者,去你家也可以呀。”
聽到她說要去我家,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不是那種會把人邀請到家裡去的人,男的都不會,更何況是女的。
“小哥哥,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在煩惱什麼了嗎?”
顏菲一邊說著,一邊用她的黑絲美腿蹭著我下麵。
我感覺她再蹭下去我可能就要出來了,連忙按住她的腿,但她的絲襪手感實在太好,那滾燙的大腿觸感,隔著絲襪傳遞到了我的手心上,讓我心曠神怡。
軟軟的,熱熱的,跟光腿的觸感完全不一樣。
在這種感覺的刺激下,我竟然冇忍住繳械了。
身體在那一刻繃緊,然後鬆弛。
隨後,我麻木地看著天花板,覺得人生也就這樣,冇啥意思。
顏菲察覺到了我的變化,說:“你不會已經好了吧?”
我有些尷尬,但又不想說謊,就冇說話。
顏菲捂著嘴笑,說:“第一次嘛,快很正常,以後就會好很多。”
顏菲溫柔地安慰我,像是溫暖的春風拂過我的心田,讓我對她的好感倍增。
或許,她確實可以幫到我呢?
我打算把我的煩惱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