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陽碩這麼著急找我,我心裡也有點慌了,難道陽碩發現我刷他卡,要把我叫回去興師問罪?
還是說,他發現了老闆娘冇懷孕,要質問我怎麼回事呢?
我趕緊打車去了陽碩家,一進門,陽碩就印著一張臉把我拉到了陽台上。
“老闆,怎麼了?”我問陽碩。
陽碩不說話,突然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表情凶狠地瞪著我。
“王明,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吧?”陽碩惡狠狠地問我。
我點頭,說:“記得,要……要讓老闆娘懷上孕。”
陽碩的手更加用力了,將一根驗孕棒拍在我臉上,惡狠狠地質問我:“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大吃一驚,陽碩居然還用驗孕棒給老闆娘測過了?
我深知那一晚我是冇有進入老闆娘的,所以更彆說讓她懷孕了,但我還是裝模作樣地拿著驗孕棒看了一眼,裝出驚訝的樣子。
“老闆,這是誰的?”我明知故問。
陽碩被我氣笑了,說:“不是我老婆的難道是我的?”
我說:“老闆娘冇懷上嗎?”
“你說呢?”陽碩陰著臉,一把將手甩開,“那一晚你到底做冇做?”
“做了啊!”我有些心虛地說。
陽碩眯著眼,盯著我看,說:“你說真的?”
“真的啊!”我不敢跟陽碩對視,因為我從來不撒謊,但是這次,我卻撒了謊,生怕被陽碩看出什麼來,我就一直躲避著陽碩的視線。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驗孕棒怎麼回事!既然你做了,那為什麼我老婆冇懷孕?”陽碩拿出一根華子來點上。
我說:“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老闆,會不會是老闆娘也有什麼病啊?”
我這麼一說,陽碩愣了一下,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來。
“老闆娘冇查過體嗎?”我又問。
陽碩深深地吸了一口,說:“冇有,我知道自己有死精症,所以墨涵懷不上孕的原因自然在我這,至於墨涵有冇有病,這個我還真冇帶她去查過。”
我連忙說:“老闆,你得帶老闆娘去查查,萬一她也有病呢,當然,我也得去查查,說不定我也有病。”
陽碩白了我一眼,說:“你那晚真的做了?”
“做了啊!”我回答說。
相比起第一次撒謊,這一次我顯得有些遊刃有餘,心跳得也不是那麼快了。
“行,那你抽時間帶著我老婆去醫院查查體。”陽碩說著,將那包華子扔給我,“剛拆開的,你拿著抽吧。”
我也不客氣,接過華子就裝進了口袋裡。
陽碩這打一巴掌給顆紅棗的手段真不知道已經用了多少次了。
“老闆,你不去嗎?”我問。
“冇時間,我最近關注著許家那邊的情況,我得時刻盯著他們,萬一他們誰家先懷了男孩,那我就功虧一簣了。”陽碩說。
聽陽碩這麼說,我心裡鬆了口氣,他不在,我就有時間跟老闆娘接觸,等我們兩個關係拉近了,她也信任我了,我就可以把陽碩的所作所為告訴她了。
“就明天吧,明天你帶我老婆去醫院查查,今晚你就先住在我家。”陽碩說完,離開了陽台,我也跟著出去。
他進臥室換了身衣服,然後披著外套就往外走。
老闆娘從臥室追出來,隻穿了一條吊帶睡裙,半透明的,很寬鬆,但是老闆娘的身材特彆豐滿,大概有D,竟然把寬鬆的睡裙穿出了緊身的感覺。
雖然看不清裡麵,但是那若有若無的輪廓卻足夠讓人瘋狂,老闆娘的身材凹凸有致,峰穀明顯,隔著裙子,能看到不同位置有著不同深淺的陰影。
比如她的翹臀上,兩邊陰影比較淺,中間比較深,像是一條峽穀一樣。
我看得呼吸急促,視線直接像是吸鐵石一樣吸在了老闆娘身上。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啊?”老闆娘語氣有些委屈,聽得我都有點心疼了。
陽碩說:“有事出去。”
“啥時候回來?”老闆娘問。
陽碩回答:“說不好,我不在的這幾天,就讓小王照顧你,有啥事你跟小王說就行,他解決不了你就給我打電話。”
“可我……”
不等老闆娘把話說完,陽碩就離開了。
老闆娘一臉幽怨,像是獨守深閨的怨婦一樣,一臉怨氣,眼底有種慾求不滿的焦躁。
“老闆娘……”我有些口乾舌燥,十分的緊張,一時之間竟然把顏菲教我的撩妹技巧全忘得一乾二淨了。
老闆娘冇好氣地瞪了我一眼,說:“你去睡吧。”
我說:“老闆娘,你有啥煩心事嗎?”
“冇有。”老闆娘轉身就進臥室,把臥室的門摔得特彆響。
都把門摔成這樣了,還冇事呢……
但我也冇有追問,因為我感覺老闆娘似乎有點討厭我,所以我就回了我的房間休息。
夜深了,我起床上廁所,結果卻聽到浴室那邊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我心想:老闆娘怎麼大半夜的洗澡?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朝著浴室走去,驚訝地發現,浴室門居然冇鎖,開著一條縫,有乳白色的光線從裡麵流出來,還帶著一些熱氣。
老闆娘洗澡不關門?
我頓時緊張得口乾舌燥,狠狠地嚥了兩口唾沫。
不行,我怎麼能偷看老闆娘洗澡呢?那不成流氓了?
我轉身就走,但是,背後傳來的洗澡聲卻像是有魔力一樣,吸住了我的腳,讓我邁不開腿。
我能想象到浴室裡的情況,水汽氤氳的環境裡,老闆娘一絲不苟,吹彈可破的皮膚上落滿了晶瑩的水珠,她彎下腰,搓著沐浴露,彎下腰,以一個極其性感的姿勢,把沐浴露從小腿一直抹到大腿上。
她的表情陶醉,咬著嘴唇,眼底有種慾求不滿的渴望,她朝著我看來,像是在歡迎我一樣,眼神裡全都是“想要”。
她發現了我在偷看她,非但冇有害怕,反而更加嬌媚了,嘴裡也發出了更加亢奮的呻吟聲,就像那一晚的鄭梓妍一樣。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想象,我現在還站在浴室外,與自己的思想做著鬥爭。
但即便我不停地譴責自己這種齷齪的行為,我的腳還是不受控製地走向了浴室,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浴室門前站住了,臉也不受控製地湊到了門縫。
視線穿過水蒸氣,我看到老闆娘正盤著頭髮,靠在牆上,仰著下巴,咬著嘴唇,眉頭緊皺,表情既痛苦又快樂,時不時還會張開嘴巴發出一聲很輕的呻吟,然後立馬又用手捂住,好像生怕被人聽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