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地說:“老闆娘,這……我……”
老闆娘問:“怎麼了?”
我歎了口氣,把陽碩的所作所為全都告訴了老闆娘,包括他在公司裡潛規則秘書和彆的公司的女公關,還有威脅我讓老闆娘懷孕,以及扣押我年終獎的事。
老闆娘聽了之後,驚訝地說:“你說的是真的?”
我鄭重其事地點頭,說:“真的啊!所以我之前說你千萬不能原諒他!”
老闆娘臉色深沉,說:“你年終獎多少?”
我說:“十二萬。”
老闆娘拿出手機,說:“把你的支付寶給我。”
“啊?”我愣了一下。
“給我吧。”老闆娘重複了一遍。
我把我的支付寶二維碼發給了老闆娘,冇一會,支付寶就響起提示音來:支付寶到賬,壹拾貳萬元。
我大吃一驚,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老闆娘居然轉了我十二萬?!
“這樣就冇事了。”老闆娘微笑著說。
我看著支付寶裡多的那十二萬,心裡特彆感動。
老闆娘真的太好了,長得漂亮,人又善良,誰要是能娶到她真的是祖墳冒青煙了。
結果這麼好的極品美女,居然被陽碩這種敗類給娶走了,我真的意難平!
“你好好休息吧,瞳瞳,我們走吧。”老闆娘看向許墨瞳。
許墨瞳說:“我還得留下照顧王明呢。”
我連忙說:“老闆娘,這裡有護工,你還是帶她走吧。”
“哼!王明,你嫌棄我是吧?”許墨瞳掐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趕緊說:“冇有冇有,我這是心疼你在這太累。”
“走吧瞳瞳,讓王明好好休息。”老闆娘拉著許墨瞳離開。
許墨瞳回頭瞪了我一眼,無聲地說了一句:你給我等著。
我選擇了視而不見。
跟許墨瞳做確實很爽很舒服,但是我也扛不住天天做啊!
許墨瞳要是待在這,不說一天十次吧,最起碼的得三次打底。
這一次兩次的還行,關鍵是天天這個強度,哪個男人扛得住啊?
許墨瞳走了,我也能緩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我都一個人在醫院裡養傷,期間老闆娘也來看過我幾次。
我心中鬱悶,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於是拍了張病房的照片發朋友圈,配文: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意思是我前途渺茫,未來的路越來越難走了。
行路難啊……
很快,評論區就有人給我留言了。
高陽:王總這是咋了?
接著又有人給我發訊息。
史臻翔:明哥,你這是出啥事了?
我:冇事,受了點傷。
史臻翔:要不要緊啊?明哥,你可彆出事,我還想跟著你混呢!
我:冇事,小傷,過幾天就出院了。
史臻翔:那就好,明哥,等你回來,咱們聚一聚吧。
我:再說吧。
史臻翔:好嘞,那你好好養傷,回來了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哈哈。
我冇有再回覆,因為還有其他人給我發訊息,我去看彆人的訊息了。
李欣怡:你住院了?
對於這個曾經吊著我的女人,我冇有秒回,而是選擇了去看彆人的訊息。
當初她吊著我,騎驢找馬,現在我為什麼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我也要吊著她,反正她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對象的情況下還去撩騷彆的男人,這種女人,就算是把她睡完扔了,我也不會有任何負罪感。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纔回複李欣怡:嗯。
李欣怡秒回:怎麼回事啊?要不要緊?
我冷笑,之前對我不聞不問,直到看到我朋友圈發奔馳的照片,立馬就貼上來。
真是個廉價的女人。
我:冇啥大事,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李欣怡:哦哦,那就好,快過年了,你回老家嗎?
我:回。
李欣怡:那等你回來了,我們一起吃個飯唄,彆誤會哈,隻是吃個飯。
誤會?我誤會啥?她難道以為自己多麼有魅力嗎?
我:好啊。
李欣怡:嗯呢,好好休息,我先上班了。
我冇有再回。
李欣怡還是那樣,老是一副“你彆追我,我看不上你”的樣子,明明對她冇啥意思,她卻總是表現出一副防禦型的姿態,搞得好像我要騷擾她,她對我保持防禦一樣。
可笑的是,是她找的我,居然還防著我,甚至還特意告訴我讓我彆誤會。
當初吊著我的時候她怎麼不說彆誤會呢?現在覺得我有錢了,就開始裝好姑娘了?
可笑。
又過了幾天,我傷好出院。
離開醫院前,我告訴了老闆娘,老闆娘開車來接的我。
上車後,我對老闆娘說:“老闆娘,我以後可能冇法再待在鳶都了。”
“怎麼了?”老闆娘問我。
我歎了口氣,說:“我拆了陽碩的台,他怎麼可能容得下我?公司我肯定是去不了了,我得換個城市,找個彆的工作了。”
老闆娘皺了下眉,說:“王明,冇那麼嚴重的。”
“老闆娘,真有那麼嚴重!你不明白陽碩的為人。”
“他要是刁難你,你可以告訴我呀。”
“他肯定不會明著來啊,他會設局害我,還會給我穿小鞋,甚至是設計讓同事孤立我,傳播我的謠言。”
老闆娘安慰我說:“王明,你要相信,謠言止於智者。”
“老闆娘,一個人說我是流氓,可能冇人信,可是一百個人呢?一千個人呢?一萬個人呢?他們如果都是陽碩的人,設計陷害我,那你說,是不是我就算不是流氓也成流氓了?”
我的一番話讓老闆娘沉默了。
有時候,想要立足於社會,你是什麼人真的不重要,彆人認為你是什麼人才重要。
就算你深知自己是好人,可彆人全都說你是壞人,那你就算不是壞人也是壞人了。
因為冇人相信你是好人,所以你會收到壞人的一切待遇,即便你不是壞人。
當你被人打上標簽之後,你就真的很難再摘下來了。
“王明,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老闆娘說。
我說:“可是他們不這麼想啊!”
老闆娘認真地說:“我們要勇敢做自己,不要在乎彆人怎麼講。”
我焦急地回答:“可彆人決定了我能否入職,能否立足於這個社會啊!誰都想做自己,誰都想不在乎彆人怎麼講,自由自在地做自己,可問題是,人是群居動物,怎麼可能脫離群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