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期間,我的心跳一直很澎湃,就跟要炸了一樣。
聽老闆說,這迷情酒的效果特彆好,即便是尼姑喝了,也得變成風騷蕩婦,脫了衣服喊老公操我。
想到這,我感覺臉有些發燙,抬頭看了一眼老闆娘,正好與老闆娘對視上,我趕緊轉移視線,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但是說實話,老闆娘長得真的好看,氣質也很好,端莊大氣,秀外慧中。
可想到那一晚在臥室裡看到老闆娘穿著暴露的樣子,我就又感覺到了一種反差的美感。
也許老闆娘隻是表麵端莊,實際上是個渴望男人的悶騷少婦呢?
臥槽,王明,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我趕緊把自己這些齷齪的想法甩出大腦去。
雖然我內心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想,可每當看到老闆娘,我就會想起那一晚她穿著帶珠子的內褲,翹著屁股,趴在床上的樣子。
每每這樣,我就無法控製自己。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提醒老闆娘,讓她不要喝那酒呢?
老闆跟老闆娘有說有笑,還給老闆娘把迷情酒倒進了杯子裡。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老闆娘,不能喝啊!
我心裡呐喊,可惜老闆娘聽不到。
我真不想看到端莊賢惠的老闆娘變成一個蕩婦啊!
老闆端起酒杯,送到了老闆娘的嘴邊。
我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或許是老闆娘聽到了我的祈禱,她居然冇有接,而是推脫開了。
老闆奇怪地問:“老婆,怎麼了?”
老闆娘說:“老公,我感冒了,吃了頭孢,不能喝酒。”
老闆聽後,大失所望地“啊”了一聲,問:“怎麼會感冒呢?”
老闆娘委屈地說:“應該是昨晚那樣著涼了……”
“唉!”老闆憤憤不平地拍了一下大腿。
我則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還好,老闆娘吃了頭孢,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老闆娘。
但是,我慶幸的同時,內心居然還有一點小小的失落。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為什麼會失落?我怎麼能失落?那可是我的老闆娘,那可是女神一般的老闆娘,我怎麼能對她有那麼齷齪的想法啊?
我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甩出去。
吃過飯後,老闆娘收拾餐桌,我和老闆則在客廳坐著。
老闆惱火地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買酒了,直接買藥就好了!”
我安慰他說:“冇事的老闆,等老闆娘感冒好了就行了,我不急。”
剛好我能趁著這段時間跟老闆娘搞好關係,隻要她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她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
老闆卻一拍大腿,說:“我急啊!萬一我老婆的姐妹先懷上孩子,那我老婆就會失去集團的繼承權啊!到時候我損失的可是上百億的資產啊!”
我一聽,瞬間毛骨悚然,幾乎叫出了聲:“上百億?!”
老闆娘家裡這麼有錢???
怪不得老闆寧可讓我睡了老闆娘,也要讓老闆娘懷上孩子了。
上百億啊!
這足以讓一個人失去理智!
老闆捶胸頓足,說:“我的小姨子們已經開始備孕了,我真怕他們這一胎懷上男嬰,要是真的懷上了男嬰,那我……唉!”
我見老闆這麼難過,心裡也糾結起來。
且不說我的年終獎在老闆那裡,就光憑老闆之前對我的提拔,我也該為他分憂的。
可是……這種違背道德的事情,我真的真的很難接受。
“老闆,實在不行,你換個人呢?”我提議說。
老闆瞪了我一眼,說:“換人?換誰?你覺得這種事我能信得過誰?你是我在公司裡唯一能信任的人,即便如此,我還是在你發現了我跟鄭梓妍的事情後才讓你入局的。”
老闆這麼說也對,要不是那一晚我看到了他和鄭梓妍在辦事,可能老闆也不會想到讓我來。
我算是老闆比較信任的人了,連我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其他人。
“實在不行,我隻能買點安眠藥了。”老闆皺著眉頭說。
我一聽,更不行了,驚訝地說:“老闆,你要我**老闆娘?”
“隻要她不知道,怎麼能算得上是**呢?”老闆似笑非笑。
我連忙擺手,說:“老闆,這不行啊!我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王明!”老闆突然臉色鐵青,“我這些年對你的栽培都喂狗了嗎?”
我啞然。
老闆繼續說:“還是說,你不想要你的年終獎,不想給你媽治病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拳頭暗自握起,又無奈地鬆開。
“我老婆這麼漂亮,讓你免費睡,你還介意起來了?都是男人,你跟我裝什麼呢?”老闆生氣地說。
我說:“老闆,我……我還冇談過戀愛呢,我還是處男呢,我不想這麼草率的就失去第一次。”
“哈哈哈,你又不是女人,還在乎這個?”老闆被我逗笑了。
我點頭,說:“老闆,我很在乎這個的。”
老闆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看了一會,那眼神,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老闆他不會真的對男人也感興趣吧?
我感覺雞皮疙瘩起來了。
老闆突然說:“王明,你累了嗎?”
“啊?”我被老闆這突然的發問給搞懵了。
老闆重複了一遍:“我說,你累了嗎?”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回答說:“還好,有點吧。”
最主要的是我心累。
老闆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站起來,說:“那你跟我走,我帶你去放鬆放鬆。”
“啊?去哪兒放鬆?”我奇怪地問。
老闆說:“彆廢話,跟我來就對了。”
老闆跟老闆娘說了一聲,就拉著我離開了他家。
老闆開車帶我來到市裡,此時夜生活已經開始,路邊燈紅酒綠,霓虹燈流光溢彩。
我很好奇老闆要帶我去哪兒,就問了他一句,但老闆隻是笑笑不說話。
最終,老闆將車停下。
我下了車,發現周圍都是一些很名貴的車,奔馳,寶馬,奧迪,甚至還有保時捷。
“到了,就是這。”老闆笑得很詭異。
我抬頭一看,心臟猛的一抽。
居然是足療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