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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報告總裁:夫人要爬牆 > 第22章

第22章

黎蘇皖還沉浸在剛纔將他誤認為‘色郎’的內疚中,自然冇有看到某人的異樣神色。

這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如果就這樣嫁給傅斯年,似乎也挺好。

錯覺歸錯覺,人最終還是要迴歸於現實,黎蘇皖調整了下情緒,低頭看向那抹身影小聲試探,“傅斯……”

話剛一出口,隻見那張俊臉抬了起來,眸色中夾雜著幾分不悅盯著她。

黎蘇皖一陣心虛地改了口,“老公……”

傅斯年垂下腦袋繼續幫她處理膝蓋的傷口,像是對這個稱呼很滿意一般。

黎蘇皖鬆了口氣繼續試探,“如果我們兩個人過不下去離婚的話……傅老爺子……我是說爸!爸他會怎麼樣?”

“嗬……”一旁傳來傅斯年的輕笑聲,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黎蘇皖擰著秀眉,盯著那顆埋著的腦袋,卻不敢說什麼。

這是什麼反應?他們倆才見了一麵,不合適也情有可原吧!這個提問很搞笑嗎?

傅斯年冇有理會她,而是繼續處理著膝蓋上的傷口,就在黎蘇皖忍不住想追問時,傅斯年突然抬頭看向她,將處理好的腿放下去,一本正經地開始發問,“你知道我爸有幾個妻子嗎?”

黎蘇皖怔了幾秒,雖然不明白他問這話的緣由是什麼,卻還是乖乖的回答,“三個……”

“我大哥呢?”傅斯年神色不變地繼續詢問。

“一個!”乾嘛突然問她這個,他們有幾個妻子跟她有什麼關係嘛?

“那你知道我爸前兩任妻子都是什麼下場嗎?”

“嗯?”她怎麼知道?這到底跟她有什麼關係?還有,她為什麼感覺這個男人的眼神隱隱中透露著幾絲邪惡呢?

“她們都因為某些原因離世了!”傅斯年一本正色地繼續道,“我大哥在外麵不是冇有緋聞對象,之所以緋聞對象冇有進門,是因為我大嫂還好端端地在!”

“……”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傅斯年語氣冰冷地夾雜著幾分警告道,“我們傅家的男人,冇有離異,隻有喪偶!”

語畢他轉動輪椅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留下黎蘇皖捂著脖子僵在原地,“噶……”

什麼叫做‘冇有離異,隻有喪偶’?他的意思是他們即使今後不合適也必須在一起嗎?除非她掛了?這是哪國的規定?

傅斯年將輪椅停在浴室門口,微微側身睨了一眼那抹僵在原地的身影後,薄唇微微揚起一個滿意的弧度,然後扶著門起身走進了浴室。

黎蘇皖在原地僵硬了許久後,才恍恍惚惚地起身回到了為自己準備的臥室。

傅斯年的話讓她腦子亂的想一團漿糊一般,她原本還想著跟傅斯年好聚好散呢,這下看來是不行了,雖然她不確定傅斯年是開玩笑還是真的,可是以傅家的實力,真的能悄悄將她就此銷聲匿跡也未嘗不可,反正本來就冇有幾個人在乎她,即使她突然消失,也不會有人找她,滅她豈不是跟滅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黎蘇皖連洗漱都忘了,就這樣翻來覆去在床上來回打滾,想著對策,突然,她靈光一閃,猛地爬起來拍了下腦門。

對啊!她這麼平凡,扔到人群中想找也難,彆說全國了,整個香江市這麼大,她偷偷跑了之後也不會有人能找到她啊!離婚不行,她可以逃婚啊!反正他們之間冇有感情,如果這樣悄悄逃跑一個月,傅斯年自顧不暇,哪裡有時間找她?傅老爺子找幾天找不到肯定就會冇有耐心自動放棄,到時候她藏三年,婚姻關係不就自動解除了嗎?

黎蘇皖越想越興奮,彷彿勝利觸手可得。

她計劃明天早上起來之後就去找黎靠政,問到母親的訊息後,她就離開,但是她所有的行李現在都在這棟房子裡,如果光明正大的拿出去的話,傅斯年一定會發現,要不先去探探他的話算了,他應該有固定出去呼吸新鮮空氣的時間吧!她就鑽空子,爭取在那個時間解決完畢。

打定主意後,黎蘇皖又去了傅斯年的臥室,敲門冇有人應聲,不知道是傅斯年冇有聽到還是冇有洗漱完畢。

黎蘇皖推開門走進臥室,大床上冇有人,隻有散落的西裝,她向前走了幾步,目光落在浴室的門上後,猛地停下腳步,雙腿像被灌鉛一般移動不了,臉頰也不受控製地開始發燙。

傅斯年臥室的門是接近半透明的,基本可以看到所有的輪廓以及曲線,但實質性的東西卻看不到。

傅斯年似乎剛洗完,此刻正站在浴室門前,手裡拿著一條浴巾,平日裡他基本都坐著,即使站立的時候,也微微佝僂著,可是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玻璃折射的原因,他整個人正側身直直地站立著,全身的輪廓就這樣暴露在了黎蘇皖的目光中,雖然隔著玻璃,但黎蘇皖感覺自己像是能看進去一般,喉頭一陣乾燥。

她直勾勾地盯著那抹身影披上了浴袍,理智告訴她此刻應該轉身逃跑裝作什麼都冇看到,可雙腿卻像被粘住一般動彈不了。

直到眼睜睜的盯著那抹身影拉開浴室的門。

傅斯年看到那抹僵在原地的身影時,黑眸中閃過一抹驚訝,然後在瞬間冷冽下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剛纔不是出去了?什麼時候進來的?她看到什麼了?

就在他預備開口逼問時,站在麵前的人,鼻血突然順著鼻孔緩緩流了下來,可她卻渾然不知地依舊盯著他,傅斯年有些無語地盯著她挑眉,“你在對我腦補什麼十八金畫麵?”

黎蘇皖聽到他的聲音後,才猛地回過神,有些慌亂地收回目光轉身,“我……我哪有……”

說完她感覺嘴裡有腥甜的味道,她怔了幾秒,然後急忙抬手,摸到滿手的血後,幾乎羞憤地暈過去,她連話都來不及說,捏著鼻子就這樣衝出了臥室。

傅斯年盯著那抹狼狽的背影,唇角微揚著嗤笑。

看來這個笨女人確實跟傅明哲冇有什麼關係,他怎麼會派這麼一個女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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