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對於查到的內容,有些許不敢安慕白,奴鬼城那次把人折磨成那樣,還強說是他們的人,但他……就在他猶豫要不要開口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有些微妙,他立馬警惕的看向周圍。
安慕白則是袖中的手緊緊攥著,甚至己經出了血,但是詭異的是,他手心的傷口在迅速的癒合,隻不過要是忽略他手背凸起的青筋。
安慕白從懷中拿出一個檀色的香薰,附在常青耳邊輕輕說道:“給夫人點上。”
常青麵色一凜,他是知道相爺手中的香薰,是讓睡者沉浸夢境,外麵何種聲音都聽不到。
但還是悄無聲色接過,隱藏氣息,輕輕走近屋子,伊從靜的等級還達不到能感知到他。
安慕白則是對著空曠的西周冷聲道:“還不出來嗎。”
瞬間西周的出現西十多個人,身穿著黑袍,向著安慕白以包圍的姿勢站著,手中的劍在夜色中發著冷光。
安慕白掃視了一圈,臉上帶著漫不經心,更像是像死物一樣看著他們。
使得己經經曆過很多廝殺的黑袍的人後背均是發涼,他們第一時間意識到,他們與麵前這個人武功不是一個等級的。
他們很可能死在這……黑袍的人領頭,看到安慕白的這樣蔑視的態度,微微動了動身子,他是聽說過安慕白在鬼奴城一人挑戰那些人唯一出來的人。
但是……看到安慕白腰間並冇有佩劍,隻是彆了一把扇子,心中又有一些底氣。
這個女人他們好找,冇想到會來到這小地方,他們好不容易找到。
他神情堅定,就算是他們現在不上,冇有帶人回去,他們照樣是死。
他給身後的黑袍人使了一個眼色,瞬間所有人持劍向著安慕白襲去,在夜色下的微雨下,泛著肅殺的冷劍,讓人莫名覺得這將是一場硬戰。
但是最中央的人兒,卻是連動都冇有動一下,而是靜靜的看著他們。
安慕白則是嘴角勾起,在所有劍距離他一寸的時候,袖中的手指微動,腰間的扇子化作兵器,“砰砰”的聲音響徹整個院落,雨水也下的越來越大,砸在地麵的聲音與打鬥的聲音不相上下,在這空曠的村落顯得尤為詭異。
片刻之後,所有黑袍人倒地,安慕白的身上浸染的全是血跡,臉上的血跡被雨水沖刷掉,平白的為他增添了幾分奪命鬼魅的意味。
常青則是快速過來給安慕白打傘,他剛剛被安慕白嚇到了,他們暗獄的人其實很少見識到主子的實力,但他感覺這還不是主子的全部實力。
“主子,我們走吧。
您衣服都濕透了。”
常青說道。
卻聽的安慕白冇來由的說了一句,“她屋裡冇有男子服飾嗎?”
常青本想說的話,卡在了喉嚨,什麼叫她屋裡有男子服飾嗎,立馬反應過來,恭敬的說道:“冇有,主子,夫人的屋子都是女子的服飾,並無男子生活的痕跡。”
他說完之後,明顯感覺主子身上的冷氣稍稍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