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嚴序捏了捏她通紅的鼻子:“彆哭了。”
蘇軟低頭給自己抹眼淚。
嚴序起身離開,來到樓下,從冰箱裡麵拿出一根巧克力雪糕,走上來,拆開包裝袋,放在蘇軟小小的手心裡麵。
“嚐嚐,我聽售貨員說,你們女孩子就愛吃這種巧克力的雪糕。”
蘇軟咬了一口,是巧克力香草味道的。
濃鬱的巧克力奶油味道和香草的味道,是她喜歡的。
蘇軟咬了一口,抿著嘴笑了起來。
嚴序抬手,用拇指擦掉她嘴角的奶油:“一會兒吃完,就回去午睡,下午帶你去騎馬。”
蘇軟一驚,拿著雪糕的手都歪了,直接戳在他大膀上麵。
嚴序眼神沉沉,舌尖頂著腮幫子,“這是報複我呐?”
蘇軟手忙腳亂地用紙巾給他擦胳膊:“冇有,冇有。”
圖塔高原上麵有一片遼闊的草原,最大的馬場和草場都是嚴序的。
坐在越野車上麵,蘇軟一眼就看到了牽著馬,邁著大長腿的嚴序。
“過來。”
蘇軟走到跟前,不願意:“我不會騎馬。”
“冇事。”嚴序坐在馬上,他伸出手:“上來,我抱著你。”
蘇軟被他眼底的溫柔給燙到了,抿著唇,紅著臉,將白皙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裡麵。
嚴序一張臉硬朗剛毅,一圈胡茬明顯,笑了起來,喉結上下滾動,荷爾蒙爆棚。
蘇軟剛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上麵,就被拉著甩起來,她緊緊閉上眼睛,怕得不行。
等坐在馬鞍上麵,緊緊靠在男人的懷裡麵,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彆怕,有我在。”大風裡嚴序的聲音聽不真切,可耳邊滾燙的氣息卻經久不息。
蘇軟睫毛顫著睜開眼睛,在飛奔的馬匹上麵,看到了遼闊的荒漠和草原。
知道她害怕,嚴序心眼壞,故意勒了一下韁繩,嚇得蘇軟慌不擇路,直接坐在他身上,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就是坐的地方有點不對,嚴序臉色越來越黑。
真是又幸福又煎熬。
“你坐我檔上了。”
蘇軟“啊”了一聲,往前撲去,可下一秒被男人箍著腰重新摟在懷裡麵。
“想摔下去嗎?!摟緊點!”
蘇軟腦袋空白,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冇有判斷力,就聽著他的要求,後背緊緊貼在寬厚結實的胸膛裡麵。
男人肩寬體闊,握著韁繩的手臂漫起青筋,大塊健壯的肌肉硬邦邦的,古銅色粗壯的手臂環扣在蘇軟的腰間,幾乎將她揉進身體一般。
身下的馬漸漸停了下來,一會兒功夫,眼前的視線更加開闊。
蘇軟趴在男人的懷裡麵,驚奇地看著周圍,天空好高遠,大片的雲,地上的草和荒漠。
這裡的一切都是自由的!
風很粗獷,但是卻讓她震撼。
她不自覺摟緊了嚴序的胳膊,嚴序以為她害怕,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嗓子很粗:“冇事。”
回去的路上,蘇軟困得睡著了。
嚴序並不覺得這些運動量很大,但是蘇軟平時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跟著他一下午出去騎馬走了好遠,體能跟不上,早就撐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