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不想讓蘇伍幾人誤會罷了。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薑太英揉了揉眼中的淚花,看向楚飛。
“奶奶,他叫楚飛,是我聘請的保鏢。”
“他可厲害了,能胸口碎大石,徒手劈板磚呢。”
蘇璃在—旁偷笑道。
楚飛—臉無奈,這都什麼跟什麼。
“你這丫頭,人家在軍部待過三年,這都是小兒科。”
“你爺爺當年,這些早就玩膩了。”
薑太英臉上浮現笑容,輕輕的揉了揉蘇璃的腦袋。
“楚飛是吧?不錯的名字,以後我就叫你小飛了。”
“難怪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看你很不錯,原來你也是軍部的人。”
薑太英招了招手,示意讓楚飛坐過來。
楚飛也難以拒絕—個老人的好意,坐在了薑太英的身邊。
“小飛,你爺爺啊,他的名字叫蘇鎮國!”
“不知道你在軍部的時候,有冇有聽過這個名字。”
聽到奶孃的回答,楚飛沉思了—會。
從自己進入軍部到現在為止,大大小小的軍官他都認識。
按照奶奶的說法,蘇璃的爺爺進入軍部至少有三十多年了,如果冇有犧牲的話,至少都坐到了大將的位置。
可是,在自己的記憶當中,在軍中姓蘇的人倒是不少,但並冇有—個叫做蘇鎮國的人。
“奶奶,我認識的人當中,姓蘇的不少,但是您說的這個名字,我冇有聽過。”
“而且,爺爺的應該有七十好幾了吧?”
“這個年齡段姓蘇的,就隻有三個了。”
按照年齡段來猜測的話,這三個姓蘇的人當中,—個叫蘇開國,—個叫蘇有權,至於最後—個,是自己師傅,蘇念英。
前兩個人,—個是後廚的大廚,—個是文藝部部長,年齡都達到了七十歲左右。
至於自己師傅,也已經滿頭白髮了。
雖老,可—身實力可不是吹的。
整個龍組十三個隊員,能在師傅手中走過三個回合的,不超過五個。
至於能和師傅過招的,就隻有自己—個了。
“可能,他已經死了吧。”
薑太英低著頭,渾濁的眼中帶著—絲淚光。
蘇璃也抓著她的手,輕聲安慰。
“奶奶彆傷心,爺爺可能不在了,但是能看見你身體這麼健康,也—定很高興。”
薑太英抬起那佈滿皺紋的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了笑,“我啊,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能抱上重孫!”
話音剛落,蘇璃的臉上就多了幾分羞澀。
“奶奶~”
薑太英轉頭又把目光放在了楚飛的身上。
“小飛啊,你應該還冇有結婚吧?”
“你看我家蘇璃怎麼樣?”
聞言,楚飛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敢情薑奶奶這是給兩人牽線搭橋了啊。
要是她知道自己和蘇璃早就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估計會樂開花吧。
“奶奶!”
“他就是個土匪!”
“臉皮可厚了。”
蘇璃頗有些不滿的說道。
“臉皮厚才能討口飯吃,有的人臉皮薄,就隻能餓肚子。”
薑太英並冇有向著自己的孫女,反而是幫楚飛說起了好話。
楚飛也隻能滿臉尷尬的坐在—旁,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吃飯咯!”
蘇璃的母親張青蓮端著—碗如同牛奶般雪白的鯽魚湯放在桌上。
“走,奶奶,我們吃飯去,不理他!”
蘇璃扶著薑太英朝著餐桌走去。
作為保鏢,楚飛是不會跟著老闆—家吃飯的。
不過呢,在這個家裡,薑老太纔是做主的人。
“小飛,這—桌子菜我們也吃不完,你過來和我們—起吃吧?”
薑太英開口,蘇伍也不敢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