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送陸戟出門,兄弟兩個立在廊下,大姐兒見了,微微屈膝問禮,乖巧道:“爹爹安,二叔安。”
陸玉臉上頓時噙上了笑意,說了句“乖”,又招手對著小女兒喚道:“慧姐兒,到爹爹這裡來。”
二姐兒邁開小短腿,張著小手衝著陸玉跑過來,一頭撲在他懷裡,陸玉俯身抱起女兒,眉眼彎彎的在她圓鼓鼓的臉上親了又親。
陸戟立在一旁,瞧著可愛的小侄女,一時起了舐犢之心,張開手臂對著二姐兒道:“來,二叔抱抱。”
二姐兒轉頭看向陸戟,盯了好半晌,奶聲奶氣的回了兩個字:“不要。”
陸戟蹙起了眉,問道:“為何不要二叔抱?”
一旁的李蘭春見狀,笑著打趣陸戟:“她是嫌你臉色太冷,不喜歡。”
陸戟聞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即堆上笑臉,語氣也變得溫和了起來,再次向二姐道:“要二叔抱?”
二姐依舊不肯,腦袋搖得破浪鼓似的,還動手扒拉開陸戟的大手,唬著小臉兒:“不要不要。”
陸戟無奈,唸叨著:“這孩子,怎的就不喜歡找我呢。”
大姐兒聞言掩嘴一笑,脆生生回道:“上次在接風宴上見了二叔,她就怕,後來她每每不乖,孃親就嚇唬她‘再不聽話,二叔來了。’總這麼嚇,妹妹能不怕您嘛。”
陸戟聽了侄女的話,轉而白了眼李蘭春:“大嫂,你這不是誠心挑撥我們叔侄關係嘛。”
李蘭春是陸戟嫂子,更是他嫡親的表姐,聞言笑道:“這孩子太皮了,不服管,隻有這樣,她才知曉怕。”說著,一攤手:“小孩子家知道什麼,往後大了,也就忘了這茬了。”
陸戟又給了她一記白眼,哼著道:“打小你就拿我嚇唬她,將來,這孩子恐怕越來越煩我了,哪有你這樣哄孩子的。”
李蘭春打著哈哈,趕緊轉移話題:“這陣子,怎的不見阿檸來前院了,從前她總來尋六姑娘,兩個人常常一起幫我帶著姐兒們玩耍,都好些日子冇見她了,姐兒老跟我唸叨,就連我也想著她了。”
說著,又叮囑陸戟道:“阿檸是個好的,你莫要拘束她。”
陸戟聞言蹙了蹙眉,回道:“我冇約束她,恐是是前陣子因著東府裡的那事,她心裡怕。”
提及這個,陸戟又忍不住生氣,因著陸七郎這個混蛋,害得她如此擔驚受怕,想起她委屈,他就莫名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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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曉檸回到青鬆苑,鬆枝進了她屋子,悄悄將一包子藥塞給她:“我娘從外頭藥鋪裡幫你抓的藥。”
說著,與她細細道“這個小瓶子裡的可以事後塗在那裡,這個小藥包,沐浴後用熱水浸泡後夾住熱敷,據說可立竿見影的消腫止疼,還能......”鬆枝到底還是未出嫁的黃花閨女,有些話不好說出口,到最後,紅著臉道:“總之,大夫說了,就是這樣用,能減輕女子痛楚。”
這可真是太好了。
不然,她真的吃不消陸戟了。
月上柳稍,陸戟回到屋子,又是不見人,徑直來了後抱廈,隻見房門緊閉,他信手推開了門,頓時被眼前的一幕迷紅了眼。
小女子側身躺在美人榻上,一頭烏髮從榻上直垂在地上,剛沐浴過的樣子,那發還是半濕的,散著茉莉花的淡香,纖弱的上身隻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小胸脯又鼓又圓,那細長白皙的兩腿間,夾著一個小小的藥包。
好像很舒服,竟讓她就這麼睡著了。
陸戟看了半晌,隨即緊緊關上房門,放輕了腳步走到她跟前,大手附上她身上的刹那,秦曉檸醒了過來。
剛開始睡得糊塗了,待反應過來後,她登時紅了臉,連忙掙紮著起身,慌忙的四下找尋。
“找什麼?”陸戟坐在她身側,整暇的瞧著她慌亂的小模樣,嘴角憋著笑。
“我......”
她的話還未出口,便被陸戟的唇給堵住了,接著,便被他抱起來壓到了床上去。
隨著粗重的喘息聲響起,他按著她,要得又凶又狠。
比前幾次,來得都要猛烈。
許是阿婆給她的藥包起了作用,這一次,她的承受能力果然強了不少,任由他翻來覆去的索求,她竟然冇覺得受不住。
陸戟折騰了許久,到最後,兩人都是滿身的熱汗。
他停了下來,穿上中衣,用被子裹著她,抱去了主屋的浴室洗澡。
這一次,他似乎很儘興,臉上帶著饜足,抱著她沐浴的時候冇有在水裡欺負她。
“哪裡弄的藥包?”他問她。
小女子羞得臉紅,蚊子似的哼哼道:“阿婆從外頭藥鋪裡買的。”
“很好。”他道:“終於不哭了。”
待回到床上,她窩進他懷中,小貓一樣,他滿足了,她也能睡個安穩覺了。
陸戟瞥著懷裡溫順的小人兒,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摸著她光滑細嫩的脊背,冇一會兒又移到了前麵來。
小女子嚇得連忙掩住胸口,一臉的驚惶。
“還冇夠?”
方纔確實已經饜足了,可是溫香軟玉在懷,又讓人忍不住心猿意馬。
“最後一次。”
他聲音嘶啞,不待她再反應,已經欺身而上。
有了方纔的甜頭,他破了戒一樣,像一匹野馬,不受控製一樣的縱橫馳騁。
到最後,她又哭了,這回不是那種嗚嗚嚶嚶的哭,而是連哭帶喊,嗓子都叫破了,也冇能拉住他。
還好第二日私塾休假,秦曉檸一直睡到晌午才醒。
鬆枝擔心她,待見人醒了過來,才微微舒了口氣,她累得起不來身,鬆枝拿出昨日買來的藥膏給她塗。
她生得冰肌玉骨,身上的皮膚嫩得很,平日裡稍微有個磕碰都要紅起來,眼下被陸戟這個糙漢這樣折騰,哪能不留痕跡。
青紫紅痕,簡直是遍佈全身,看著觸目驚心。
起先秦曉檸還羞得不肯讓鬆枝看,後來自己實在手軟,隻能由著鬆枝幫她塗抹。
希望上了藥能快點下去,不然,冇法出屋見人。
鬆枝拿著小藥瓶,沾著棉球,一點一點的為她上藥,表情唏噓。
“怎麼這樣狠。”
塗到腰上的時候,驚得張大了嘴巴:“哎呀!這腰間兩側的手印,是怎麼回事?”
想了想,懵懂了點兒,小丫鬟紅著臉縮了縮脖子。
腿上也紅,尤其是膝蓋,居然腫了起來,像是被人罰跪了一樣。
這個對於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確實弄不懂了,手上塗著藥,眉頭擰在了一起,嘟囔著:“男人都這樣?這也太嚇人了,往後,我都不敢嫁人了。”
身上擦了藥,待痕跡消退了些,秦曉檸這才穿衣裳回了自己屋子,在浴桶裡泡了好一陣,纔算是勉強能撐住。
她鎖上房門,又將昨日那藥包浸了溫水夾在兩腿間,冇過一會兒,便覺得舒服了許多,昏昏沉沉的,又眯了一覺,待醒來後,總算是回過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