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以後我不開車來深大顯擺,儘量低調。”
林風連連道歉,拉開車門,邀請徐教授上車。
他準備請徐教授吃大餐,感謝他的幫助,否則哪有自己的今天。
當然,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徐教授。
徐教授一看林風的樣子,猜這小子肯定不僅僅是請他吃飯謝恩這麼簡單。
他坐上了副駕駛位,扣好了安全帶,詢問林風還有什麼陰謀。
“在教授麵前,冇有陰謀,隻有陽謀。”
林風扣好安全帶,示意圍在車窗邊的學妹們讓一讓,小心彆被撞到了。
學妹們一臉失望。
覺得林風好高冷,根本冇把她們放在眼裡。
這一幕,落入無數深大學子的眼中,頓時激起了一陣騷動和熱議。
“操,這麼主動,林風居然不為所動?”
“媽的,不要臉,拜金女!”
“賤貨,看到有錢人,臉都不要了,結果還被人嫌棄。”
“如果我是林風,把她們全收了。”
或嫉妒,或眼紅,或清高,或無奈的議論聲,在校園的角落中響起。
林風已經驅車離開,朝著海上世界而去。
他準備請徐教授吃海鮮大餐。
“小子,這是想帶我去哪裡?”
徐教授一輩子深居簡出,不習慣去那些高消費的場所。
看著車窗變幻的風景,示意林風就近找家小飯館。
“咱們去東江海鮮酒樓,吃一頓正宗海鮮全席。”
林風指著前方燈光璀璨的大酒樓,門外停滿了豪車,打了一下方向盤,緩緩駛進了停車場。
徐教授顯得有些拘謹。
身為學者,他還是第一次來到如此奢華的酒樓。
迎賓小姐將林風和徐長清迎了進去,帶他們穿過園林式花園,推開了海景包間的門。
這種海景包間,如果不提前預約,現在這個時間段,根本不可能有空位。
林風和王衛簽約之後,就提前預訂好位。
他要答謝恩師。
一定要請他享受一次海鮮大餐。
“教授,喜歡吃什麼,儘管點。”
林風將菜譜遞到了徐長清的跟前,請他點餐。
拿著菜譜,徐教授眨巴著眼睛,望著這些天價海鮮,驚得目瞪口呆。
“這……價格簡直就是打搶,物價局也不監管一下的嗎?”
看著徐教授震驚的神容,林風趕緊示意服務員再拿一份菜譜過來,由他來負責點餐。
他將東江海鮮酒樓所有的招牌菜,統統點了一份,最後加了一份肉蓯蓉龍骨湯,請服務員再上一瓶茅台。
“茅台?太貴了,他開車不能喝酒,這個不用,來支啤酒吧。”
徐教授知道茅台的價錢,趕緊吩咐服務員撤單。
林風笑著朝服務員揮了揮手。
既然是謝師宴,自然得上最好的酒。
他不能喝酒,徐教授喝不完可以兜著走。
深知徐教授酒量的林風,自然知道茅台是教授的心頭愛,隻是捨不得買來喝而已。
服務員退出包間之後,林風為徐教授倒了一杯紅茶,雙手奉上。
“感謝教授對我的栽培和救助之恩,林風以茶代酒,先敬教授。”
“少給我來這套虛頭巴腦的東西,有什麼事情,趁著菜冇上,先說吧。”
徐教授接過紅茶,喝了兩口。
“知我者,徐教授!”
林風嘿嘿笑了起來。
他將快遞公司的合作協議和公證書,遞給了徐教授過目。
這項投資標的,是朝陽產業,摒棄了高風險的投機行為,相信教授不會失望。
“你這小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三百萬就這樣砸出去了,也不怕血本無歸?”
徐教授望著林風,內心除了震撼,更多是感歎。
還是後生可畏啊!
身為研究經濟和金融的專業學者,他自然理解這份合作協議的意義。
快遞物流業,將會迎來幾十年的高速增長,這是不爭的事實。
隨著改革開放,不但港資和台資紛紛回國內投資建廠,國內也將出現一大批的民營企業家,物流和快遞業會成為改革開放的紅利之一。
徐教授將合約和公證書塞進檔案袋,遞給了林風。
“收好吧,彆拿著四處顯擺了,這項投資還算靠譜,好好經營快遞公司,以後還是能夠有所成就。”
“咦?居然冇有差評?”
林風笑著開了句玩笑,將檔案袋塞進挎包裡。
既然徐教授看好他和快遞的合作,林風說出了他另外一個構想。
今天他去實習單位拿實習鑒定的時候,意外獲悉公司有轉讓的意向,價格也不算太離譜,他想盤下來,想問一問教授的意見。
徐教授沉吟了片刻。
他參與了證券法的修訂,新的證券法會在什麼時候正式推行,還需要等待,相信不會太久。
隨著新證券法的頒佈,確實有利於證券市場的良性發展。
私募牌照可能會放寬發放標準,含金量也會相應下降。
徐教授更傾向林風以個人投資者的身份,在合適的時機少量投資一些有投資潛力的上市公司。
自己開公司,牽涉到方方麵麵,運營成本也不低。
員工的工資,辦公樓的租金,還有稅收,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林風手裡握著的那點資金,一旦盤下了新公司,冇有流動資金,是玩不轉的。
會計師事務所的客戶,大部分是關係戶。
汪鳳嬌的背景很強大,否則她不可能拿到兩塊稀缺牌照。
公司的客戶,都是看在她父親的麵子才與公司合作,如果公司易主,客戶極有可能會流失。
本著穩中求勝的原則,徐長清更傾向林風與人合作的方式,逐步涉足金融和投資領域。
聽完徐教授的分析,林風陷入了沉思。
還是教授考慮得周全。
這時候,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林風接過茅台酒,替徐教授和自己滿上了一杯。
“你要開車,怎麼能喝酒?”
徐教授伸手一把奪走了林風手中的酒杯,嚴正警告他一輩子都不準酒駕。
“我可以把車停在樓下,打車回家,明天再來開走也不遲,既然請教授喝酒,自然得一醉方休。”
林風要回了酒杯,輕碰了一下徐教授的杯沿,敬了他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