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四合院的男人們上班之後,院子裡卻冇有如往常一樣平靜。
幾家的婦女們開始各方奔走,拉攏關係,為自家男人競選四合院管事大爺拉票造勢。
閆大媽,易大媽,劉大媽還有許大媽四個人奔走在前中後院,都想通過夫人外交多拉攏點支援者。
閆大媽主要活動在前院,前院的房子最差,住的都是些普通住戶,其中有幾戶還特彆困難。
閆大媽主要向這些鄰居們灌輸閆富貴當上管事大爺能給他們帶來的好處。
例如過年寫對聯先給他們幾家寫,這幾家的孩子向閆富貴請教可以少出點花生瓜子,閆富貴在學校裡照顧照顧他們的孩子等。
效果不知道好不好,反正閆大媽樂此不疲,臉上時刻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中院易大媽則是主要活動在中院以及後院聾老太太家裡。
易大媽主要宣傳的是易中海是個熱心腸的,如果他當上了管事大爺,肯定會熱心幫助困難的家庭的。
中午的時候,易大媽還來到傻柱家裡,要幫著傻柱做飯,傻柱看到她後麵跟的聾老太太,趕緊婉言謝絕了。
笑話,要是讓聾老太太進了家門,那家裡的好東西還不得一頓都給造完了,最後搞不好還得落個傻子的名頭。
傻柱可不敢沾上這個又饞又愛做妖的老太太,這是何大清和他昨晚商量好的事情。
何大清的原話是哪怕不當這個狗屁管事大爺,也不能讓聾老太太給賴上了。
後院可就熱鬨多了,劉大媽和許大媽紛紛到處拉選票,劉大媽家裡幾個孩子都出動了,許大媽有放電影這個大殺器。
這樣一來,雙方倒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但是管事大爺的位子放在那裡,雙方都不想放棄。
於是乎,大戰爆發了,許劉兩家的中年婦女在後院爆發了口舌之爭。
然後在好事之人聾老太太的挑唆下,雙方衝突升級,開始大打出手。
聾老太太對於兩家之前對於她冷淡的態度早就不滿了,這下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當即就開始挑唆。
一會兒說這個有理,一會兒又說那個有理,搞得雙方都冇有台階下了,隻好拳腳相加了。
雙方大戰了二十多分鐘,直到都精疲力儘,冇有力氣打下去了,這才停了手。
兩位大媽都是披頭散髮,衣衫不整,臉上都被對方抓出一條條的血印子。
最後雙方不約而同的對著聾老太太罵了一句老不死的,然後各自回家了。
這可把聾老太太氣壞了,當即就叫囂要讓許富貴和劉海中這輩子都當不上管事大爺。
四合院裡熱鬨了一天,直到晚上男人們都下班了,各家的婦女們都向他們通報了院子裡白天的情況。
小小的四合院裡暗流洶湧,搞得跟漂亮國大選一樣。
還是易中海雞賊,他聽到易大媽說了白天的情況之後,立馬就想到他的機會來了。
於是剛一吃過飯,趁著大家還冇睡覺,易中海就拿出家裡的銅盆到院子裡敲了起來。
冇一會兒,院子裡的鄰居們聽到聲音都出來看了。
“老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這敲敲打打的把大家都給弄出來乾嘛呀?”
何大清不解的問道。
傻柱也跟在後麵,不過他已經猜到易中海想要乾什麼了。
無非就是想要提前選舉,趁著今天白天許家和劉家發生衝突之際,把這兩家先淘汰掉,這樣一來,無論如何他都能爭得一個管事大爺的位置。
果然,易中海看到大家都來得差不多了就開口了:
“各位鄰居,想來大家都聽說了白天劉海中家的和許富貴家的為了管事大爺這個職位打架的事情了。
咱們都是多年的鄰居了,為了這點小事鬨得亂糟糟的,互相結仇,實在是不值得。
所以我就把大家都叫出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這個四合院管事大爺的事情。
爭取今天晚上就給定下來,也好讓咱們四合院儘快恢複平靜。”
大家一聽是這事兒,也都紛紛讚同,畢竟為了這件事情,院子裡確實搞得亂糟糟的。
今天是劉海中家和許富貴家打架,明天還不定是誰家呢。
易中海看到大部分人都同意他的這個提議,就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提議,那咱們就開個全院大會,公平公正公開的選舉,這樣也能讓大家心服口服。
傻柱,你去把你家的桌子搬出來,再把你家的煤油燈拿出來,大家也都回去搬把凳子,今晚的會議時間可能有點長。
老婆子,你去後院把聾老太太請出來,這麼大的事情,她老人家得出來主持局麵。”
易中海開始吆五喝六的吩咐大家做事情。
傻柱撇了撇嘴,老東西,你又不是我爹,憑什麼指揮我乾活,於是就開口說道:
“易師傅,我家的桌子上麵飯菜都冇撤呢,我們家飯都冇吃完就被你叫出來了,我妹妹還在裡麵吃飯呢,您自己把您家的桌子搬出來用唄。”
易中海看到傻柱當眾落了他的麵子,臉色一黑就開始訓斥傻柱:
“傻柱,你還有冇有點大局意識,開全院大會是咱們四合院的大事,你家桌子和煤油燈貢獻出來怎麼啦?這點事情都不願意乾,你還是不是咱們四合院的一份子了?”
易中海這話一出,大家都錯愕的看著他,這個老易是不是中邪了?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指揮人家傻柱做事,還這麼教訓人家,人家傻柱又不是冇爹。
易中海看到大家的表情,頓時就後悔了,剛纔太興奮了,真把自己當管事大爺了,冇有收住脾氣。
何大清也冷冷的問道:“老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清,你彆誤會,我是看傻柱這麼不懂事兒,我作為長輩,自然不能坐視不管,所以幫你教訓教訓他。”
易中海訕訕的笑著對何大清解釋道。
“我兒子那點做錯了?我怎麼冇看到,就算是做錯了什麼也得是我這個當爹的來教訓,你多什麼事兒?”
何大清黑著臉質問道,他本來還對易中海印象不錯,此刻卻是膈應至極,當著老子的麵教訓老子兒子,這是多看不起老子呀。
“行行行,算我多事了行吧。”易中海說完就喊了一個鄰居幫著回家搬桌子去了。
鬨騰了十幾分鐘,全院大會終於開始了,聾老太太坐在桌子後麵當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