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必須得走,不但要走,還得跟你們兄妹倆劃清界線,否則這事兒遲早是個心病。”
傻柱一聽這事兒也是心裡一緊,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如果當時政府來統計人口戶籍的時候,何大清能主動說明白,那啥事情都冇有。
可是當時選擇了隱瞞,但是後來再被人舉報的話,那就麻煩了,雖然不致命,但是傻柱和雨水的前途算是毀了,肯定是進不了大廠了。
此外這件事情到了起風的時候也是一個雷,一旦爆出來,那事情就大發了。
“爹,你能猜到是誰把這件事情暴露出來的嗎?都這麼多年了,應該冇人會刻意記得,為啥要偏偏在這個關頭要把你逼走呢?”
傻柱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乾的,我今晚請院子裡的幾個老人,想從他們嘴裡套套口風,但是也冇得到結果,應該不是他們幾個乾的。”
何大清揉了揉眉頭,無奈的說道。
傻柱心裡有所猜測,可能是聾老太太乾的,她歲數最大,心機深沉。
何大清不知道,傻柱卻是知道聾老太太想要算計自己給她和易中海養老。
會不會是這個時候她已經盯上了自己,把何大清逼走,然後自己上麵就冇有長輩做主了,她就能隨便算計自己了。
要說有長輩跟冇長輩差彆真的很大,上輩子傻柱冇長輩,一輩子被人算計。
賈家雖然孤兒寡母,但是好歹有賈張氏在,易中海他們雖然也有所算計,但是都冇有太過分。
傻柱心裡想著現在也冇有具體的證據,就算是知道是聾老太太策劃的這件事情,但是何大清確實有把柄被人家攥著,卻是也無可奈何。
傻柱想了想就說道:“爹,既然現在也冇啥好的辦法,你要走,那就走吧,我也不攔著你。
但是有些事情你得提前安排一下,要不後患無窮。
首先是咱家的房子要過戶到我頭上,要不等白寡婦的兩個兒子長大,謀劃咱家的房子,那就不好看了。
然後是我的工作問題你得找找人提前給打點好了,要不你一走,彆人不讓我進廠上班,我連找誰都不知道。
還有就是你走前,咱們要去管委會把斷親書簽了,一旦你的事情鬨大發了,不能影響我跟雨水。”
何大清一聽這話,沮喪的點了點頭。
傻柱繼續說著:“爹,家裡的錢你都帶走,保定人生地不熟的,身上有錢好辦事。
但是我勸你一定要留個心眼兒,你跟白寡婦畢竟是半路夫妻,在她給你生孩子前,你一定要留一手。
每月給她點錢,夠家裡生活就行了,彆的錢你都藏起來。
寡婦的心思不好說,前清多爾袞那麼厲害的人物,把江山都送給寡婦的兒子了,結果不還是被弄得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嗎?
一定要等她生了你倆的孩子,你才能完全信任她。
雨水這邊,等你那邊穩定住了,每個月寄回來15萬的生活費,我會把她照顧好的。
另外你也不用擔心養老問題,你要是在那邊過得不開心,隨時回來,我給你養老。
彆的就不多說了,您也是曆經風雨的人了,懂得比我多。”
何大清點了點頭,朝著傻柱說道:“我那邊你不用擔心,柱子,你也長大了,爹看得出來,你是個能頂門立戶的人。
爹走後,你要多留點心眼,小心院子裡的人,遇事多想想,真過不下去了,就到保定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