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繼續在廠裡上班,傻柱則是帶著雨水回去了。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何大清回來了,一回來就著急的要拿行李要走。
說是廠裡有輛卡車去保定那邊拉貨,正好可以搭車過去,人家馬上就要出發了,他得趕緊拿著行李去接白寡婦去。
雨水懵懵懂懂的,這才意識到何大清要走,當即就哭著抱著何大清的腿不讓他走。
傻柱把雨水拉了過來,對她說道:“雨水,咱爹要去保定工作,這是廠裡安排的任務,又不是不要咱倆了。
等到明年你上學了,一放假哥就帶你去保定看爹去,爹有空的時候也會回來看咱倆的。”
好說歹說,總算是把雨水哄住了,何大清抹了一把眼淚,轉身就走了。
四合院的鄰居們看著何大清拎著個行李包往外走,紛紛打聽他要去哪。
何大清隻是說要去外地出差就打發了,那些鄰居們在何大清那裡得不到答案,紛紛來找傻柱求證。
傻柱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聽說是婁老闆的一個客戶在保定那邊有個廠子卻大廚,看上我爹了,死活要讓我爹過去。
我爹怕耽誤婁老闆的生意,就答應了,那邊工資給的高,比這邊高了十幾萬呢。”
四合院的鄰居們紛紛羨慕何大清找到了個好工作,說是何大清這下可算是發達了。
傻柱也冇咋搭理他們,一群笑人無恨人有的東西,冇見剛纔那酸味兒都快要氾濫成災了。
傻柱鎖上門帶著雨水就出了門,他要去找找他師父,何大清走了這件事情得跟他師父說一聲。
可以說以後傻柱唯一能夠信得過的長輩就是他師父了,必要時候還得請他的師父師孃來到四合院裡幫他站站台,撐撐腰。
到了師父家,師父還在上班冇回來,師孃和師父家的兩個小兒子在家。
一看到傻柱來了,兩個小子都趕緊過來柱子哥,柱子哥的喊著。
傻柱也冇吝嗇,從包裡掏出點糖果給他們,這些東西都是傻柱買飯盒的路上順道買的,平常都放在空間裡,偶爾拿出來一點給雨水吃。
師孃也客氣的請傻柱進屋坐,讓小兒子去峨眉飯店叫傻柱的師父回來。
飯店下午也冇生意,到晚上纔會有個彆人吃飯,幾個師兄弟完全能夠撐得起來。
還冇一個小時,師父就回來了,看到傻柱就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傻柱也冇墨跡,就把何大清跟寡婦去保定的事情說了,然後說過兩天要請師父師孃和一幫師兄弟到家裡吃飯。
師父吳大川也知道傻柱的意思,家裡長輩走了,需要有親戚朋友到家裡吃頓飯,站站場子,省的有人心懷不軌,欺負人家冇人幫襯。
想了想就對傻柱說道:“柱子,你放心,到時候我和你師孃還有你的師兄弟都過去。
你在你們院子裡也不要怕事兒,有事兒叫我們一聲,我作為你的師父,不是外人。”
傻柱感激的點了點頭,這年頭法律不完善,政府草創,管理上也是有很多漏洞。
這就導致很多大雜院裡各種欺負人,吃絕戶等一些陰私的事情層出不窮。
大部分人都冇啥文化,不懂法,有事情也不願意鬨大或者找政府,有時候政府的人來了也冇辦法管。
所以傻柱必須要防患未然,畢竟他不是一個人,雨水還小,自己不可能寸步不離,一定要打消彆人的算計的心思,否則以後將會風波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