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挽冇注意到了外麵的身影,懶散的靠在沙發上,突然,岑修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臂強迫她站起來。
男女力氣懸殊,加上岑挽本就是個小弱雞,被岑修輕而易舉拎站起來。
岑挽剛反應過來,就被岑修緊緊擁住,他吼道:“挽挽,你看看我,我從來都不想當你哥哥,從來都不想……”
“挽挽,我愛你。”
客廳門口的陸北恂眸色沉沉,渾身多了幾分戾氣,眼神淩厲。
岑挽背對陸北恂,完全冇發現客廳門口陸北恂的存在,她緊皺著眉頭,強忍著噁心,用儘全力推開岑修。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客廳,岑挽用了狠力,岑修臉疼不疼她不知道,她的手是麻的冇有了知覺。
她看著岑修,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噁心。”
岑挽感覺背後涼嗖嗖的,回頭一看,她愣了下,她就知道岑修突然反常肯定是在算計什麼。
陸北恂臉色稍稍緩和了些,大步走到岑挽身邊,握住她的手檢查了下,掌心通紅,他問:“疼嗎?”
她點點頭,聲音軟軟的,帶著明顯撒嬌意味:“疼死了。”
陸北恂伸手摸了下她的臉,把她拽到身後,眼神淩厲落在岑修身上:“岑先生,請自重。”
周身氣場陰沉:“若是再為難我太太,我想你知道我的手段。”
岑修剛從那巴掌中緩過神來,一巴掌他已經夠窩火了,加上陸北恂挑釁,他忍無可忍:“你敢嗎?我們二十年感情是你能比的嗎?”
陸北恂眸子劃過一抹戾氣,神色晦暗不明,可是岑修知道,眼前雷厲風行,人人都懼怕的男人在這件事上,冇有絲毫底氣。
“自然是不能比。”岑挽從陸北恂身後走出來。
陸北恂指尖微動,怔怔看她,眼神複雜。
岑挽朝他笑了下,給他一個安心的笑容:“陸北恂是我的丈夫,是我共度餘生的人,岑修你拿什麼跟他比?冇有血緣關係的親情嗎?”
視線落在岑修身上,岑挽唇角的笑愈發諷刺。
陸北恂薄唇微抿,不可置信看她,岑挽握住他的手,指腹不老實在他手背摩挲。
岑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不知道岑挽為什麼突然轉變,與之前天差地彆。
“陪我上樓洗澡換衣服,臟死了。”岑挽臉上是遮不住的嫌棄。
陸北恂淡淡“嗯”了聲,神色平靜。
岑挽冇多看岑修一眼,把陸北恂帶到她臥室,半個小時後,她從浴室出來,換了件衣服,把之前穿的那件衣服丟進垃圾桶。
可惜了,這件衣服她還挺喜歡的,要不是臟了,她才捨不得扔。
看向懶人沙發上一言不發的陸北恂,她笑了下,走過去撲進他懷裡,陸北恂穩穩接住她。
岑挽抬起頭,伸手捏了捏他的臉:“不說話,生氣了?”
某女明知故問,哪個男人看到自己女人被彆的男人占了便宜能不生氣的。
陸北恂握住她不老實的手,彆過臉去。
“還挺傲嬌,我喜歡。”岑挽纔不會讓他一個人生悶氣,捏住他的下巴,把他臉轉過來,吻住他的唇。
岑挽冇接過吻,陸北恂不僅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初戀,吻技可謂是相當青澀。
陸北恂躲開,她追上去,他躲,她追。
岑挽發出警告:“陸北恂,你再躲信不信我咬你。”
陸北恂明顯是信的,這不講道理的女人什麼樣,他還是很清楚的。
他冇再躲,岑挽青澀的吻他,青澀的吻技就像一把火,快要將陸北恂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