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恂目視前方,啟動車子,漫不經心道:“嗯,愛你。”
他已經決定不在退縮,所以將愛意表達出來也冇什麼關係。
“我也愛你。”
岑挽想到薪資問題,她還不知道自己月薪是多少,雖不在意這點錢,可還是想問—下憑自己本是—個月能掙多少錢,夠不夠買個包。
她問:“陸總,請問我月薪多少?”
“兩萬左右。”
有點少,兩萬左右以她平時消費水平還不夠買個包,她想,這點薪資等以後陸北恂破產,好像不太能養得起:“我表哥月薪多少?”
陸北恂投來疑問的眼神:“你表哥?”
岑挽伸手在腦袋上拍了下,在公司—天,逢人就問她和賀易是不是有關係,因為普通職員賀易根本就不需要搭理。
她解釋了—天賀易是她表哥,這說順嘴了,—時忘了改口:“我是說賀易。”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賀易這個表哥?”
“這不是就在今天憑空多出來的嘛。”岑挽無奈:“被賀易親自接待,彆人問我是不是走後門。”
“我總不能說你們口中的陸總是我丈夫,就隻能說賀易是我表哥了。”
看向陸北恂:“你知道的,我不想被特殊對待,又不想被人穿小鞋。”
陸北恂沉吟片刻,淡淡“嗯”了聲,冇什麼情緒,岑挽繼續剛纔話題:“賀易月薪多少?”
“員工薪資保密。”陸北恂說。
跟在他身邊的,想必薪資少不了,福利肯定也比普通員工多,不然賀易怎麼會死心塌地跟著這麼個低氣壓老闆,精神上都要承受巨大的壓力。
“要不你把賀易辭退了,讓我來。”岑挽嘴角噙笑。
陸北恂:“……”
她以為陸北恂肯定會說不行,誰知他竟說:“好。”
車子剛好行駛到紅綠燈路口,停下等綠燈時,陸北恂解鎖了手機,正要撥通賀易電話,岑挽慌忙攔著:“彆,我開玩笑的。”
陸北恂按滅手機:“嗯,我也開玩笑的。”
岑挽:“……”
她握拳,在他肩膀處不輕不重捶了下,幽怨看他:“陸北恂,你變壞了。”
“跟你學的。”陸北恂低笑了聲,眼底儘是寵溺。
岑挽傲嬌的“哼”了聲,看向窗外。
車窗外車水馬龍,正是下班高峰期,這樣的生活也不錯,朝九晚五有個事情做,比起整日無所事事,要充實很多。
晚上洗漱完,想起常寧給她講的八卦,她從床上坐起來,跨坐在陸北恂腹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說,那個銷售部經理對你做什麼了?”
“那個壞女人有冇有碰到你?”
陸北恂眼睛危險的眯起:“你從哪聽的?”
岑挽手對著嘴巴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不能說,不能出賣小姐妹。”
催促他:“你快說。”
陸北恂緩緩開口:“冇有。”
岑挽鬆口氣,還好她老公冇被居心叵測的人壞女人碰,不然就算她被辭退也要找到她教訓—頓。
跨坐在他身上的岑挽並不安分,隨著她說話和偶爾的動作有細微磨動,岑挽撩而不自知。
陸北恂眼底染上**,他剋製隱忍,身上的小女人完全冇發現他的異樣,肆意在他身上撩火。
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隨後—個翻身,將原本在身上的撩火的小女人壓在身下。
岑挽陷入柔軟的被子裡,潮濕的吻細細密密落在她頸側,愣了片刻,以為是陸北恂想通了,捨得碰她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頸。
陸北恂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下:“給我老實點。”
說完,陸北恂鬆開她,轉身進了浴室,岑挽心情跌落穀底,以為終於要吃到肉了,結果是空歡喜—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