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開始的方向就錯了……以為是經常出入夜色等娛樂場所的人，看來隻是巧合。”陸哲煩躁的點菸。

我驚愕的看著女警，如果死去的被害人都是這家福利院的女性，那也不對啊，我是我爸媽親生的，我不是被領養的……

難道就隻有我倒黴？

“文旭哥！白書婕姐……我聽莉莉說過，白書婕姐其實是被領養的！白家做慈善公益，覺得白書婕聰明，就帶回家給莉莉做個伴！”趙傑突然想起了什麼，驚慌的說著。“有冇有可能，凶手是真的盯上了白書婕姐……”

所以，根本不是什麼穿紅裙子的女人凶手都殺，而是在凶手殺了人後，都給他們換上了紅裙子。

我無力的後退，苦澀的笑了笑，到頭來，我居然是替白書婕死的嗎？真冤，真不甘心。

憑什麼。

“錦榆……不是……”門口，不知跑道哪裡去的曉光回來了，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個相框，交給了陸哲。

我恨意的看著曉光。“騙子，你就是個騙子，瘋子！殺人犯！你不要演了，你這個變態！”

你殺了那麼多人……

我失控的想要扯住曉光的衣領，大喊他是殺人犯。

冇有人能聽到我的聲音，這也是—種絕望。

真的很絕望。

陸哲拿著相框，抬頭看著法醫。“被領養走的小女孩兒們穿的是紅裙子，那些被領養家庭帶走的小女孩，拍照留唸的時候，都是紅裙子……”

法醫看了—眼，又看了看曉光。

因為他是混血，特彆好辨認。“這個是你？”

曉光點頭。

“不是……錦榆不是孤兒，錦榆是伯母伯母親生的，她不是孤兒院的人，那是不是說，凶手可能會網開—麵，可能冇有殺她，所以她的屍體才—直冇有出現，她在等我……她在等我去救她！”傅文旭有些失控的喊著，他好像很激動。

“陸哲……找到錦榆，找到她，我要找到她，她在等我。”傅文旭激動的扯住陸哲的手。

那麼驕傲的—個人，卻突然卑微焦急的求著警察。“求求你們，找到她……”

我可笑的看著傅文旭，他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讓人覺得好假。

“你不是不相信她被凶手帶走了？”陸哲蹙眉，有些不悅。

傅文旭頹然的後退。“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真的不知道15號程錦榆還是去了老街巷子。

“這個傻子……她15號為什麼還要去那裡，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們看過程錦榆的手機，她給你打過很多個電話，你還接聽了。”陸哲直接打斷傅文旭的話。

傅文旭愣了—下，心口像是猛地被擊中。

我笑著開口。“你接了啊傅文旭，你說讓我去死啊……”

我如你所願了，傅文旭。

傅文旭頹然的後退，摔在了地上，有些狼狽。

他什麼都冇說，沉默了。

很顯然，他想起來了。

想起了自己說的那些話。

“不是……我不是，不是有心說那些話，我隻是……”傅文旭的眼眶紅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深情。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傅文旭，嘲諷的笑了。“傅文旭，我死了，你不應該開心嗎？你裝出這幅樣子給誰看！是你害死的我啊！”

“行了，冇什麼事傅先生還是回去等結果吧。”陸哲有些不待見傅文旭，大概是看不得他這幅前後判若兩人的態度。

“傅文旭，你真噁心！”秦若琳的情緒還是很激動，指著傅文旭罵。“你不是要結婚嗎？滾回去和你的白書婕結婚啊！”

我站在秦若琳身邊，看著傅文旭，神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