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霞光灑在一地的枸杞上,微染著點點金光,
夏風覺得那都是錢,自己要發財了,連老天爺都給自己暗示了。
夏小雷打開門:“爹,你回來了。”
“嗯。”夏大山走到夏風麵前:“夏郎中說,血杞要先放到鍋中脫水一炷香左右,置陰涼處通風陰乾,再拿到太陽底下暴曬兩三日即可。”
夏風點點頭,看向鋪了一地的枸杞,好吧,自己幫倒忙了,還以為直接曬乾就好了,還要先脫水才能曬。
一家人吃完晚飯,就開始不停的忙碌,一炷香大概五分鐘,灶房裡隻有一個鍋,一個鍋隻能蒸三斤,一共摘了有一百五斤左右,就得蒸五十回。
五十回,一回五分鐘,中間來回換水,直到忙到子時,才把最後一鍋血杞倒在院子裡,一家人才能全都睡下。
次日又是起來摘枸杞,蒸枸杞,曬枸杞,連續摘了兩天,夏風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
自古以來都有士農工商一說,往往最下層的卻最享受的,最讓人瞧不起的卻是世世代代守著田地過日子的窮苦百姓。
夏風跟著夏大山天還冇亮就到了青山鎮,夏大山不識字,他隻是按照各個店裡陳列的貨物來區分這是什麼鋪子,徑直走向鎮上最大的藥房,站著一動不動。
“爹,是這裡嗎?夏小雷來鎮上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每次來還是和爹給三叔送銀子和吃的。
“不知道。”印象中就是這個方向。
招牌上寫著“濟仁堂”三個大字,聽名字倒像是個藥堂。上河村到青山鎮,走了差不多半個多時辰的路,夏風走累了,坐在濟仁堂的台階下。
藥童打開門,就看到一個黝黑精瘦的漢子站在自家門口,嚇了他好大一跳,冇好氣道:“你誰啊。”
“......”
夏風聽到說話聲,從門邊探出腦袋,露出一口小白牙。
齊小肆直接摔了個屁股蹲.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夏風趕緊拉起齊小肆。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齊小肆甩開夏風欲上前的手,語氣更惡劣了:“一大早趴門口,你是要做賊,還是要看病。”
“呃......”夏風:“我是來賣藥的,你信不信......”
夏小雷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