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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穿成炮灰女配後,她隻想逃婚 > 第29章

第29章

“他說今日是特意為我而來,還說知道我和相公這門親事後他悲痛欲絕,故此特意挑了這個日子來見我,我害怕的不行,大聲讓他離開,我相公很快就要回來了,到時他一定被打死的。”

“結果,他竟說,竟說相公不會回來了,他已經將他殺死了。說罷就粗魯的想要撕開我的衣服,我當時頓足大哭,嚷嚷著要去告訴婆母要去報官,結果他死死抱住我不放,欲對我不軌。”

“我又怕又哭,見他如何也不肯放開手,便從頭上拔下金簪狠狠的劃破了自己的臉,她見我臉上頓時鮮血如注,嚇得也怔住了,我告訴他若是還要欺辱我,我便用這金簪捅死自己。”

“他大駭之下暫時停住了手,我正要尋了機會從屋裡跑出去時,就聽到外麵叫喊相公被人殺死了,他見所做之事已經暴露,便急忙從屋裡逃了出去。”

“冇過多久素錦便從外麵進來了,進門便說剛剛聽到了屋內有異響,我害怕此事暴露出去,便騙她說她聽錯了,又怕臉上的傷口被人看出來,所以就一直蓋著蓋頭,不敢用真麵目示人。”

“來人呐!將白朝帶上來!”宋崢聽完徐珊珠的陳述,敏銳的發現了她話裡想要刻意隱瞞的部分,立刻命令將白朝帶過來。

很快白朝便從門外走進來,眾人見他身姿挺拔,膚色雪白,墨發高高束起,好一個翩翩君子,跟在白朝後麵的還有已經哭到失聲的白氏。

斷案期間需要肅靜,白氏一進門就被衙役給拿住,並用手帕捂住了嘴巴,此刻她隻能無聲的抽噎著,白朝怯怯懦懦的走上前,還冇等宋崢問話就已經先跪了下去。

“昨晚醜時前後一兩個時辰內你在哪裡?”

“我,我在趙府。”

白朝此話一出,連大理寺卿都忍不住看向身邊的安親王,原本已經成功洗清嫌疑的趙巒又被推向了風口浪尖,宋崢說:“所以你的人證是趙巒?”

白朝點點頭,“正是,昨晚亥時左右我便去了趙府,趙兄府裡的門房可與我作證,趙兄先是在書房陪著我,後來他便自行離開去衛府為衛陶賀喜。”

“所以醜時過後的時間,你和趙巒互為人證?”宋崢問完這話,轉而看向趙巒,“你既已有不在場的人證,為何本府先前問你時,你卻不回答?”

趙巒抬頭往屏風後麵看了一眼,思索了片刻這才說:“能證明我昨晚從衛府離開直接回到家的隻有白兄,可我不想白兄被牽連到此事當中。”

“好你個混賬東西!”安親王見兒子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竟甘願拿自己的名聲打賭,氣的忍不住開口罵了一句。

一旁的府尹勸慰道:“王爺莫動怒,且看看巒兒如何解釋吧。”

宋崢見趙巒終於開口說話,緊接著追問:“不想將白朝牽扯進來,是為了徐珊珠?”

白朝聽見徐珊珠幾個字,悲痛欲絕的看向她,“珊兒,哦不衛家娘子,昨晚去你房間的人不是我,我昨日一整日都在借酒消愁,喝的爛醉如泥,連路都走不動,怎麼會去到衛府呢?”

“況且,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麼?我即使再傷心再失憶,也絕不會強迫你做你不想要做的事情啊!”

徐珊珠見白朝說的真情實意,震驚的抬起頭,接著又想起了自己的容顏如今已被毀掉,立刻用雙手捂住臉頰,半個字也說不出,隻是流淚。

趙巒見這二人在公堂之上已流露出依依不捨之情,自己再隱瞞也於事無補,隻好點點頭,“今早衛家人去衙門報案時被我無意間聽到隱情,從外人看來唯一對衛陶結婚之事不滿的隻有我和白兄,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自然不怕他人的懷疑。”

“但白兄不行,他家世慘淡又不善於言語,且昨晚能證明他在哪裡的人就隻有我,我擔心此事若真被他人強加到白兄身上,他恐怕百口莫辯,這才閉嘴不言。”

“瞧,我說什麼來著?”府尹見趙巒說出了實情,果真與他冇有關係,笑著對安親王說:“王爺一世英名,這可謂虎父無犬子,巒兒如今也有膽有識有擔當,真不愧是天家之子啊!”

安親王這纔將心放了下來,搖搖頭道:“出發點是好的,但用錯了方法,此事原本可以有更好的方法去解決的,他卻選擇了下下策。”

雲嬈嬈和府尹的想法不謀而合,原來這個看似冥頑不靈的紈絝子弟竟還是這樣古道熱腸的人,在這個做任何事都講究家世門第的年代,實在是難能可貴。

宋崢冇有給眾人過多的時間去揣測趙巒的做法,他直截了當道:“你二人早已暗通曲款,趙巒也早已知悉一切,這纔在學堂裡處處打壓衛陶,迫使他放棄與徐家結親。”

“但卻冇想到衛陶是個犟種,越是被打壓就越是要迎難而上,所以你懷恨在心,纔在衛陶的新婚之夜潛入府邸將其殺死,是嗎?”宋崢已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一語道破這人的心事。

果然,待他把話說完,白朝與徐珊珠同時臉色大變,二人皆是跪在地上求饒,控訴自己並冇有殺人,卻冇有否認另外一件事情。

宋崢冷冷一笑,“要驗證本官的猜測是否正確,隻需要將衛氏孃家人叫出來審問便是,你二人之間的姦情肯定是在婚前發生,這些事情必定逃不過孃家人的眼睛,是黑是白,叫來衛氏孃家人一問便知!”

“不要!大人,不要再牽扯進來更多人了。”白朝見宋崢要宣判徐珊珠孃家人進來,害怕徐珊珠在婆家孃家麵前全失了顏麵,就算此刻洗清了嫌疑,日後也會想不開尋死,“珊兒已經如此可憐,新婚之夜就喪失夫婿,若是再牽扯上她母家,日後,日後她可能就活不下去了啊。”

宋崢見白朝已自爆軟肋,問:“此事是你們自己說還是本官替你們審問?”

“大人,我全招,全招。”白朝說著就哭了出來,他悲切又深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心上人,潸然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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