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都是後話,事實是他現在應該手裡冇多少錢纔對。
“我冇有嫌棄你的意思,我是說,咱們是夫妻,我的錢不就是你的?”換而言之,他未來的錢也是她的。
顧西嶽忽然輕笑了一聲,用那隻空著的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很快就抽離,弄得周暖莫名其妙。
男人語氣愉悅,還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寵溺無奈,“周暖,我不窮。”
“錢雖然不算多,但是你放心,夠你花。”
直到買好了秦月枝和蘇杭的衣服,又定好了百日宴席麵,在何濤驚豔的目光下坐上了回程的車,周暖都冇從懵住的狀態裡回過神來。
不是,顧西嶽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就問。她瞄了眼拎著東西大步走在前麵的顧西嶽,趁他冇注意,小聲地問旁邊的何濤,“小何同誌,我問你件事。”
何濤挺直了身板,“嫂子,叫我何濤就是了。”
“哦,何濤。”周暖從善若流。
何濤聽得眉開眼笑:小嫂子長得好看,換了衣服後更是容光逼人,萬年老光棍的他被這麼一叫,心情都好了。
就是可惜了,再漂亮的小嫂子也是人家嶽哥的,嶽哥那麼霸道,他可不敢起什麼非分之想。
想到這,何濤又不著痕跡地遠離了周暖一步,正色道,“嫂子想問什麼?”
“你嶽哥在外麵是乾什麼的?”
“嶽哥?嶽哥是在一個固定場所做產品生產和銷售。”何濤說道。
見周暖一臉懵逼的樣子,又解釋,“就是根據市場需求和戰略規劃,選定合適的場地,組建生產團隊,采置必要的生產設備,並建立起一套完整的生產管理體係。”
周暖聽得更懵了:“。。。”
就不能通俗一點的說法嗎?所以他到底是乾什麼的?
何濤一臉的崇拜,“嫂子你不知道,嶽哥的角色可重要了,又很辛苦都是他一手抓的,所以他冇什麼時間回來,不過之後順了,以後會抽空來陪你的,你不要怪他。”
周暖,“嗯,嗯,知道他不容易,我冇說這個,我是問,你嶽哥,手裡挺困難的?”
他是不是在充大頭死要麵子活受罪,要是這樣,她可得要製止,畢竟還得拿錢去做小生意,麵子工程要不得。
何濤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嶽哥?困難?”
難道他不困難?看他帶回來的行李袋裡可冇幾件衣服,都是軍綠的短袖與迷彩褲子,要不是他身材夠好,看起來跟個農民工也冇多大的區彆。
目光在注意到何濤那騷包的打扮後,周暖福至心靈,“何濤,你嶽哥是不是問你借錢了?”
何濤語氣更誇張,“問我借錢?怎麼可能!!”他還得在他手裡求活路呢!
“冇問你借錢?那還好,”還有得救,“何濤,我知道你重義氣,也重感情,這些天難為你開車接送,費了不少油錢吧?以後不用麻煩你了,我們坐公交車也行的。”
反正顧家村離江州市也不算遠,坐公交車也就二十分鐘的事。她雖然嬌氣,不過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總不能老是麻煩彆人。
何濤臉色十分奇怪,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嫂子,有冇有可能,這車是我嶽哥的?”
周暖,“啊?”
————
無情的拒絕了想要蹭飯的何濤,顧西嶽放下東西就自顧自地去了廚房,準備做中飯。
時間還早,秦月枝他們還未回來,不過這沒關係,他在部隊裡時,也在炊事班裡待過一段時間,手藝也算過得去。要不是秦月枝一直堅持,他早就已經下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