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棱角分明的五官,輪廓還是異常峻冷,再次將目光投向江臨雪時,眸底多了幾分嫌惡。
他沉聲:“冇有的允許,你不許離開這間房!”
等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江臨雪如同大赦。
她躺在床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狗男人終於走了……
直到後半夜,顧西州都冇有回來。
江臨雪一個人霸占著酒店裡兩米二的大床,爽翻了天。
然而,第二天一早。
她睜開眼睛的瞬間,就看到了那個麵容沉冷的男人,正站在床邊。
看到江臨雪那毫不避諱的睡姿,他微微蹙眉:“都幾點了,還不起!”
江臨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坐起,清晨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唔,怎麼了?有事嗎?”
顧西州丟給她一套設計簡單的裙子,正好蓋住她那清純而又麗質的小臉。
他麵無表情的說:“今天的競標會,你跟我一起去。”
說話的語氣,容不得人拒絕。
江臨雪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哎,真煩。」
她最不喜歡那種場合。
不過,她轉念一想「去了也有好處,我倒是可以看看,顧西州是怎麼被競爭對手坑害的,嘿嘿。」
當她抬起頭來時,赫然看到顧西州的臉色似乎變得更黑了。
隨即,聽到男人陰冷又沉鶩的嗓音:“你似乎很喜歡罵人。”
“冇有呀。”
江臨雪有些疑惑。
「我什麼時候罵人了?我每次都是在心裡罵的好不好!」
麵對著她那雙清純又無辜的雙眼,顧西州的嘴角無意識的抽了抽。
他嗓音低沉的警告:“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儘量淑女一點。”
話落,他轉身走到窗戶邊,從她的視線看去,就隻能看到他那寬闊的背影,有些偉岸。
江臨雪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還能聽到自己在心裡罵他的話不成?
思及此,她果斷搖了搖頭。
不可能。
她撿起旁邊的衣服,穿上。
然而,後背的拉鍊卻怎麼也拉不上。
江臨雪隻好叫顧西州:“顧總,幫我拉下拉鍊唄。”
顧西州轉身,視線觸及的,是一片雪白的肌膚,她很瘦,蝴蝶骨清晰,卻又不是很硌人。
他又想起了把她壓在身下的感覺,下腹處傳來一陣莫名的燥意。
顧西州大步上前,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惹的她一陣顫栗。
隻是,她並未等來男人幫他拉上拉鍊,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
她再次被顧西州壓在身下!
衣服被他撕開,散落一地。
江臨雪驚呼:“你把我裙子撕了,我等下要穿什麼?!”
「真是跟泰迪一樣,怎麼能隨時隨地就發情呢!」
顧西州埋首在她頸間,嗓音陰冷又寒涼:“待會兒讓人再送件過來!”
動作越發向下,讓她忍不住蜷縮起來。
江臨雪隻感覺自己像是飄蕩在一片海洋中,浮浮沉沉的。
隻能用力的攀著他的肩,她緊緊的抿著唇,不想發出任何羞恥的聲音。
男人見她越是隱忍,那雙漆黑的眸裡,卻冇有任何欲色。
依稀,能瞥見一絲狠意。
“江臨雪,是你故意勾引我的!你就該承受這後果!”
當初她不就是用儘各種手段才嫁給了自己嗎?
他怎麼能因為她這幾天的變化,就忘記了她是個心機頗深的女人。
瘋狂過後,房間裡散著一股糜亂的氣息,地上到處都是衣服碎片。
顧西州冷漠的抽身,絲毫不理會身下的女人,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再去選一套禮服,送到房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