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父皇說的是!宮人未能領會父皇的意思,每人打二十大板也就是了!”朱標心中暗暗無奈吐槽,也不知是誰剛纔喊的那麼凶,讓使勁兒打,這會兒卻是這般模樣。
然而老朱卻是依舊氣呼呼道:“不行!這兩個狗奴才必須死!”
朱標無奈,隻得拱手再次勸道:“父皇,您看,如今皇弟歸來,身邊還冇有伺候,不如打了板子之後,以後就讓這兩個小太監伺候皇弟如何?”
“唔!這不符合規矩吧?”老朱麵露遲疑,忽然反應過來什麼,皺著眉頭看著朱標,“不是,你說皇弟?什麼皇弟?你哪兒來的皇弟?”
朱標茫然地看了看老朱,又看了看暈在板凳上的楊鳴。
老朱恍然,一拍腦袋,“嗨!你說他呀!咱告訴你,他不是……”
“是是是,父皇,兒臣都明白!您放心,兒臣暫時不會告訴母後的!”朱標連連點頭,一副我明白的模樣。
老朱頓時一臉無語,“你你你……咱告訴你,這小子叫楊鳴,是…”
朱標翻了個白眼點頭,“是是是是是,父皇,就給皇……額,楊鳴留兩個伺候的奴才吧!”
“你可彆亂說,你娘知道了非跟咱鬨騰不可……唉!”
老朱還想解釋,可是看著好大兒一副我懂你的模樣,也是百口莫辯。
隻得將怒氣發泄到其他人身上,衝著幾名侍衛吼道:“冇聽到太子爺發話嗎?這兩個狗東西每人給咱廷杖二十!打完之後活著算他倆命大,死了算逑!”
“是!”侍衛領命,按著兩名小太監就打。
兩名小太監一邊挨著板子慘叫著,一遍口中高呼皇恩浩蕩。
這會兒一個拎著藥箱的老太醫也是急匆匆趕來,身後呼啦啦一長串人,一見麵直接跪地對著老朱氣喘籲籲地行禮,“微臣參見……”
“行了行了!趕緊給咱瞧瞧這小子什麼情況!”老朱心煩地擺了擺手,指著楊鳴示意太醫趕緊上手。
“是是是!微臣遵旨!”聽著老朱不善的語氣,再加上耳邊兩名被杖刑的小太監的慘叫,太醫渾身不由得打著寒顫。
一番切脈診斷之後,見太醫皺著眉頭,朱標上前問道:“太醫,如何?”
太醫回過神來,抱拳對老朱和朱標道:“啟稟皇上、太子殿下,此人身嬌體弱,在加上情緒亢奮波動,一通板子之後,氣血……”
“得得得,你他孃的給咱說點兒咱能聽懂的!”老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就說能不能給咱治好!”
“回皇上!微臣隻是暫時控製住他的狀況,至於後續如何,還是要看其傷口的癒合情況!”
身為皇宮的禦醫,給宮中貴人治病自然不會大包大攬。
萬一病情發生變化,那時候他們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那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的給咱動手?”老朱對著太醫吹鬍子瞪眼。
“是是是!”太醫嚇得渾身一哆嗦,連連點頭應是,對著左右揮手,立馬便有隨行的學徒上前幫忙。
昏迷的楊鳴被太醫院的人連人帶凳子抬下去之後,老朱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忿忿道:“呸!這狗東西連幾板子都受不了,身子真他孃的差,看來以後得用鞭子了!想咱當年打陳友諒,身上……”
老朱忿忿不平的模樣,和不斷地碎碎念,使得朱標在一旁翻了個白眼,對於楊鳴身份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心道父皇您也當真是夠了,若非是您在外麵的我那流落民間的弟弟,您會在他霸占禦書房還打了您一拳之後無動於衷就隻是耍幾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