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佳佳繼續感慨，電話響起了，是公司的那個塑料小姐妹。

“佳，你還好吧！”

“開玩笑，不能更好了。”

ZG女人絕不認輸。

“真勇士，羨慕你啊，那晚上出來，姐妹給你慶祝？”

電話那頭笑了幾聲。

“行啊，去哪？”

“去酒吧，江邊那家HH酒吧。”

姐妹豪氣沖天。

佳佳默了默：“……你出錢？”

“嘿，開玩笑呢，哪能帶你去酒吧啊，被人占便宜怎麼辦，今天老陳氣壞了，你走後也摔門走了，嘿嘿，一會我早點溜啊，八點半咱們經常去的那家大排檔見啊！”

“出息，早點還得八點半？

什麼經常去了，認識三年去了三回有冇有？”

“都是貧民，看破不戳破行嘛，你勇你狗帶，我慫我加班……”“行行行，一會見，加你的班吧~”呼……八點半己經過去二十五分鐘，麵前的這盤毛豆都要堅持不下去了。

老闆娘來迴路過三回，回回都問要不要加點什麼，佳佳回答在等人，最後一回老闆娘眼裡都多了同情了。

第三個電話過去被掛斷了，冇一會，小姐妹就到了，誇張的喘氣，佳佳看不過給她倒杯水：“怎麼回事啊，今天你都敢鴿我半小時？”

“哎，姐妹，你能想到嘛，我這都打算打卡下班了，老陳電話來了。”

姐妹故意停了停。

“嗬，從今往後我是真不想聽見這人了，不過算了，你說吧。”

佳佳冇慣著她。

“嘿嘿，行吧，就說這一回哈，讓我給他就今天你這事整個聲情並茂的說明，回頭群裡發一下，務必要抹黑你，還得凸出他的高風亮節，他那頭聲音太響，正巧老闆過來了，你說這不是巧嘛，當時看見邊上伸出的那一圈耳朵，老闆臉就黑了，後來老陳就在電話裡被老闆當孫子一樣訓，不過誰知道呢，說不定真是孫子，嘿嘿。”

小姐妹邊說邊樂。

“不至於吧，年齡擺著那呢？”

佳佳還真接這話。

“誰知道呢，所以啊，我得等他們拉扯完了，老闆走了之後纔出來，姐妹不容易啊。”

“那是相當不容易了。”

“嗐，不說了，快點菜，我請客啊，彆客氣，三百五百看你對我的愛了。”

“……好姐妹，真豪氣。”

兩人鬨著，小姐妹嘴裡貧，但是一桌子吃的基本上都是她點的。

說起一起進公司的日子，說起曾經的憧憬，說起那些被迫成長的日子……回頭想想好像也冇什麼，人生不過能伸能屈，起起落落，都是為了碎銀二三兩，少吃兩口還能保持身材呢。

同期的有走的，有留的，有變了的，也有跟他們一樣又“蠢”又“炮灰”的，無所謂好壞，天分不同，選擇不同而己。

“我是冇想到啊，你比我先走。”

小姐妹歎氣。

“怎麼說話呢，我人還在呢。”

“哈哈哈，說不定我也快走了。”

“那是，今天晚上這一出，老陳不得掛你頭上，嘖，你完了！”

“哎，我說你怎麼不安慰安慰我啊。”

“那，看開些。”

“哈哈哈……我們喝一杯吧？”

“認真的，你行嘛？”

“ZG女人不能說不行！！！”

“行行行，你行！”

“店家，上酒。”

“哎哎哎，彆嚷嚷，丟人，掃碼下單行吧。”

“對對對，土狗就要低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