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嶺開心的接過麵,“我最近剛好想吃,你很久冇做了。”她說著就放下了手裡的包包,拿起了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吃著。
也許是麵很好吃,也許是她餓了一天,總之這一碗麪讓她吃的很滿足。
“我今天冇有找到工作。”溫父輕聲說著。
溫嶺愣了一下,“我……我還冇有結果,不過,總會有辦法的,相信我。”她低頭吃著麵裡的荷包蛋,不想讓溫父看到自己現在的表情。
就算生活再怎麼磨鍊自己,日子還是要過的。不能自己放棄自己啊。
次日,溫嶺早早的就起床了,準備好後就開始去找工作。
這一次,她決定去百貨商場,那裡的服務檯正缺一個谘詢前台。
因為她去的很早,百貨商場裡還冇有什麼人。
“你好,我想問一下,這裡是缺一個谘詢員嗎?”她鼓起勇氣問道,許是被拒絕的多了,所以哪怕簡單的一句,都讓溫嶺問的小心翼翼。
服務人員上下打量了一眼她,“嗯,是的,先填表吧。”說著就甩過來一個單子。
這樣類似的單子溫嶺這兩天不知道填了多少個,可是又有哪一個得到了回覆呢。
她迅速的填著單子。
“經理。”服務人員的聲音響起來。
一個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走了過來。
“經理,這是來應聘谘詢員的,正讓她填單子呢。”服務人員說著。
她抬起頭對這個經理笑了一下。然後繼續低頭填單子。
“填好了。”她說著就趕緊把單子遞給了經理。
經理本來笑嘻嘻的模樣,看了單子後突然愁眉不展的樣子,“溫嶺?”
她點了點頭。
“你……可能不太適合這個崗位。”經理說出了結果。
雖然聽的多了這種話,可是溫嶺還是有點難以接受。明明自己的條件都符合啊。為什麼不錄用自己?
“經理,也許我不合適,但是我能問一下,為什麼拒絕我嗎?是我哪裡做的不對?”她一口氣把這幾天憋在心裡的話都問了出來。
明明自己應聘的每一個職位都應該得心應手,為什麼偏偏冇有一個人願意雇傭自己,現在,連谘詢員都不可以了嗎?這真的是巧合嗎?
經理一臉為難的樣子,“這……你不合適就是不合適。”經理拒絕回答她這個問題。
“經理,告訴我好嗎?”她不依不饒。
經理皺著眉頭。“你仔細想想吧。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經理悄聲的說著。
這句話讓溫嶺更懵了,難道是……“經理,你把話說清楚。”
就在這時,經理突然甩開了她,“你走吧。”說完這句話就朝著大門口走過去。
隻見經理彎著腰,笑嘻嘻的迎過去,“總裁,您來了怎麼不說一聲。”
溫嶺看過去,一眼便認出來,那人正是他。
盛容輝也正好轉頭看到了她,一言不發的走過去。“溫嶺?”盛容輝輕聲喚道。
經理在一旁嬉笑道,“總裁,這是來應聘谘詢員的,不過冇有達到要求。”
他臉色一沉,“冇有達到要求?”
她點了點頭。
“來我家工作吧。工資不用你考慮。”盛容輝認真的說著。
經理都愣了,“你可真是走運了。”
她有些驚訝,本來想拒絕。可是這畢竟是一份工作,而且,自己和爸爸需要一份工作。“他,謝謝。”
盛容輝笑了笑,“明天來上班吧。”
溫嶺回家收拾了一下,第二天,盛容輝就派了車去接她。
她前腳剛走,家門就被敲響。
溫父開門,原來是程樹。
“伯父,她呢?”程樹環顧屋子,都不見她的身影。
溫父笑了笑,“程小少爺不用擔心,她已經找到工作了。”
程樹皺了皺眉,“什麼工作?”
“好像是盛家……唉,程小少爺,不吃個飯再走嗎?”溫父看著程樹匆忙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
程樹踩足了油門一路飆到了盛家。
門鈴瘋狂的響著,溫嶺趕緊跑過去開門,“程樹?”她驚訝的看著他。
“你還真在這?”程樹眉眼間有些怒氣。
“怎麼了?”
程樹一把拉過她的手,“不就是工作嗎?跟我走。”
偌大的庭院裡,一男一女正彼此推搡著,程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總之他就是不爽溫嶺在這裡工作。隻要一想到她在這裡工作的時候每天都會和盛容輝見麵,他的心裡邊格外的不舒服。
“你乾嘛!我好不容易纔找到這份工作,我不走!”溫嶺惱怒的說道。一邊拚命的掙紮著,想要掙脫程樹的鉗製,家裡的錢都已經用光了,她需要這份工作來保證自己和父親不會餓肚子。
“工作去哪不是找?偏偏要到這裡來,我說了,你跟伯父可以先住到我名下的房子裡,工作的事慢慢來,現在先跟我回去。”程樹堅決的扯著她的手腕拉著她往外走,拉扯間溫嶺白嫩的皮膚已被勒出了紅印。
“你彆鬨,我現在已經不是程家的人了,一會盛容輝該來了,你快走吧。”她用儘全身的力氣甩開程樹的手,快速後退了幾步,與他拉開了距離,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胎記,溫嶺一定是個美人坯子。
她在跟自己保持距離,程樹見她這樣疏遠自己,不覺有些惱怒。
“我帶我自己家的傭人回去,就算盛容輝來了又如何?跟我回去,我會跟媽說讓你和伯父留下。”
溫嶺搖了搖頭,“謝謝程少爺的好意,我已經找到工作了。”
“她,我說最後一次,不許你在這上班。”說著程樹大步上前想要抓住溫嶺。
“住手。”他正想看看她在感謝什麼,不巧竟撞見了這一幕。
見盛容輝出現,溫嶺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示意程樹放手。
溫嶺的變化程樹自然也看在眼裡,他不甘心的鬆開了她,見她揉著手腕,才發覺自己剛剛弄疼她了,眼裡閃過一絲愧疚,可看到一旁的盛容輝,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嗬,我說你怎麼死活不肯跟我回去呢,原來是攀上高枝了啊。”程樹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