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不曉得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話題,但既然“男朋友”的謊已經撒了,薑瓷就必須繼續編下去,“前男友還是現男友?”
陸禹東冷笑,萬萬冇想到,他娶了一個“萬人迷”的女人,“有過幾個男朋友?”
“就兩個。”
兩個?還就?
“現男友。什麼名兒?”陸禹東沙啞著聲音問。
想人名不容易,但是剛纔那個“初碩”剛剛加過她。
所以,薑瓷不打折扣地說道,“初碩。”
世界那麼大,陸禹東怎麼會知道初碩這個騙子?
“姓初?”陸禹東又微皺著眉頭。
“是,怎麼陸總找他有事?”薑瓷理直氣壯地迴應。
“協議婚姻期間,不準和他做!我嫌臟。”陸禹東對薑瓷下了命令。
陸禹東的“嫌臟”,瞬間讓薑瓷臉紅,好像她是商品,被人買過了,便是二手,被人看不起,這種挑剔讓薑瓷心裡極為不舒服。
“陸總放心,我職業操守好得很。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不該做。再說他在外地實習,回不來,就算我想了,也不可能。”薑瓷義正言辭,和今晚“床”的氛圍格格不入。
大概薑瓷“性冷淡”的表現讓陸禹東突然冇有了**,雖然薑瓷軟軟的身子讓陸禹東想起他和薑瓷在一起的第一晚,那種衝破的舒暢,還有她臉頰的溫度讓陸禹東欲罷不能。
但今晚,他也明白了一點:這個實習生,不好拿捏。
他不能因此著了她的道兒,如果這次著了,以後她就知道有機可乘,更加肆無忌憚。
他從薑瓷的身上下來了。
陸禹東突然的反應,讓薑瓷更加確認:可能陸禹東之前很喜歡尹雪沫,上次他喝醉了,把她當成了尹雪沫,這次,她提起尹雪沫的名字,又讓陸禹東不開心了,今晚上他不準備做的,但受了尹雪沫的刺激,還是要做。
“不做睡了。”說完薑瓷便轉過身,朝那邊睡了。
幸虧陸禹東今天冇做,他冇拿避孕套,這要是做了,得吃避孕藥,薑瓷對爺爺家周圍的環境並不熟悉,不知道哪裡有藥店。
這下好了,省了。
第二天,薑瓷在爺爺家的表現也很好,笑容滿麵的,爺爺看了直點頭,一直說陸禹東有眼光,撐過這一上午,下午一點,他們上車回江洲。
薑瓷感覺笑了一上午,腮幫子有些僵硬,上車後,臉馬上就垮下來了。
一個總裁,一個實習生,之前生活環境天差地彆,現在冇有話說。
薑瓷的手機響起來,是學校指導員給她發的,讓她寫一份優秀畢業生的稿子,到時候在畢業典禮上宣讀。
薑瓷毫無頭緒,便跟老師討論起來,包括稿子的切入點、側重點,還有薑瓷要講自己的幾個事例,詢問指導員行不行。
就見她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
薑瓷在發一條微信的時候,手機螢幕上麵顯示:收到了五萬塊錢的轉賬。陸禹東給她打的。
薑瓷發微信的手定了定,按道理說,一天時間就收到這麼多錢,她應該很開心,可她忽然覺得好諷刺。
他買她買,一錘子買賣。
給老師發完了微信,薑瓷給陸禹東發了條:【謝謝陸總。】
陸禹東冇回。
薑瓷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陸禹東,“陸總,以後回來看爺爺的頻率大概是多久?我好有個數。”
“可能每週。”
薑瓷愣了一下,心想:幸虧她冇有真的男朋友,若是真有,這個看爺爺的頻率基本讓她和男朋友告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