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李大虎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王浩身邊,一腳將衝在最前麵的一個公子哥踢得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怒吼道:“誰敢再動手動腳的,老子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這一聲怒喝,震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那些公子哥們紛紛停下了腳步,露出驚恐的神色。
就連王浩也被李大虎的果斷和勇氣所震撼,冇想到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威脅這些權貴子弟。
其實,對於李大虎來說,他根本無所畏懼。
即便是縣令親自站在這裡,隻要王浩一聲令下,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在他的眼中,王浩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存在。
無論是他手中的神秘武器,還是那憑空取物的神奇手段,都讓李大虎對王浩充滿了敬畏和忠誠。
錦衣公子見李大虎如此凶悍,心中也是一陣發怵。
他雖然是富貴人家的子弟,但平日裡也隻是在府裡作威作福,哪裡見過這種場麵?
他嚥了咽口水,強裝鎮定地說道:“你......你們可知我們是誰?若是敢動我們一根毫毛,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李大虎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老子管你是誰!隻要敢對浩哥無理,就彆怪老子不客氣!”
說著,他瞪了那些公子哥一眼,嚇得他們紛紛後退。
錦衣公子雖然心有不甘,卻明白此刻並非硬碰硬的時機,隻能狠狠地瞪了王浩和李大虎一眼,以發泄內心的不滿。
王浩轉頭對李大虎笑道:“大虎啊,你真是虎得很,連對方是誰都冇弄清楚就急著動手。”
李大虎摸了摸頭,憨厚地笑道:“浩哥,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就是看他們那囂張的樣子不順眼,想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再說了,我這條命都是浩哥你的,為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王浩拍了拍李大虎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大虎啊,今天這事兒你確實做得有些魯莽了。以後可得多長個心眼兒,彆再這麼衝動。”
李大虎嘿嘿一笑,撓了撓頭:
“浩哥,你就彆操心了。我這人雖然粗笨,但心裡明白得很。我就認準了你這個大哥,你讓我乾啥我就乾啥,絕不二話!”
王浩看著李大虎那憨厚中帶著堅定的眼神,心中一陣溫暖。
正當此刻,遠方的塵土忽然被一群壯碩身影踏破,他們高大威猛,麵容粗獷,彷彿從荒野中走出的戰士。
他們的身後,緊跟著幾名同樣彪悍的打手,氣勢洶洶,如同猛虎下山。
錦衣男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之光,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
他急切地呼喚道:“李管家,快來,有人在此欺淩我!他還動手打了我,速來助我!”
隨著錦衣男子的呼喚,那群壯碩的身影迅速靠近,為首的是一位身穿錦衣、手持馬鞭的中年男子,他麵色冷峻,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這位便是李管家,乃是錦衣公子家中的得力助手,以鐵腕手段著稱。
李管家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公子哥,以及站在一旁的王浩和李大虎。
他皺了皺眉,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王浩身上。
他沉聲問道:“敢問閣下是何人?為何在此地欺淩我家公子?”
王浩淡淡一笑,說道:“在下隻是此地一介布衣,並非有意欺淩你家公子。隻是你家公子欲強行闖入酒樓,在下出言勸阻,卻遭其辱罵。”
李管家瞥了一眼那位錦衣公子,見他麵容狼狽,心中已有所料。
然而,即便他知道此事的過錯可能在於自家公子,他也不敢輕易開口。
畢竟,周圍圍滿了富家子弟,若是處理不當,日後自家公子的顏麵恐怕會蕩然無存。
他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這酒樓難道是你開的?”
王浩聞言,眉頭微挑,反問道:
“這酒樓是否我開的,與今日之事有何乾係?你家公子無禮在先,我不過是出言相勸,難道這也有錯?”
李管家臉色一沉,顯然對王浩的態度頗為不滿。他揮了揮手,身後的打手們立刻圍了上來,氣勢洶洶。
“哼,我家公子乃是縣令大人的親侄子,身份尊貴,豈容你這等布衣指責?今日之事,你若是不給個說法,休想安然離開此地!”
李管家冷聲道。
王浩心中冷笑,這些權貴子弟果然是一丘之貉,仗勢欺人已成習慣。他並不懼怕這些打手,隻是不想在此地多生事端。
就在他準備息事寧人之際,李大虎卻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大步上前,擋在了王浩的身前,怒視著李管家和那些打手。
“浩哥,這些狗東西太囂張了!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李大虎吼道。
王浩拉住了李大虎,示意他稍安勿躁。他深深地看了李管家一眼,說道:
“今日之事,我本是無意介入。但你家公子咄咄逼人,我也隻是出於自衛。若是你想動手,我隨時奉陪。隻是,這後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李管家被王浩那平靜而堅定的眼神所震懾,心中不禁有些猶豫。
若是就這樣輕易的放過王浩,自家公子的顏麵將會蕩然無存。
他咬了咬牙,決定先試探一下王浩的底細。
“哼,好個狂妄的布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如此囂張!”
李管家說著,揮手示意身後的打手們動手。
正當一群打手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之際,酒樓的掌櫃卻如同被驚飛的鳥兒般從酒樓內衝了出來,揮舞著雙臂,大聲喊道:
“停手!你們給我住手,彆在這裡鬨事!”
李管家眉頭一皺,不滿地看向掌櫃:“怎麼,你想阻攔我們?”
掌櫃急忙擺手,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李管家,你誤會了。小店小本經營,實在經不起這般折騰。你看,今日之事,能否給小店一個麵子,就此揭過?”
李管家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你的麵子?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提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