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惱羞成怒的孫叔通,贏烈後退一步。
“青龍何在?”
“青龍在此!”
青龍揹著的大明十四勢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小心,莫傷了這老匹夫的性命。”
青龍點了點頭,伸手在大明十四勢上用力一拍。
隨著一陣機擴聲響起,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武器匣子向兩側彈開,露出十四把閃爍著冰冷寒光的劍。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引來一陣陣驚呼。
除了贏烈之外冇有人知道大明十四勢在這個時代是多麼強悍的存在。
那個劍盒共上下兩層,上層供奉八柄劍,下層供奉著六柄。
上八柄為天、地、將、法、智、信、仁、勇,專司審問之用。
下六柄則為國之重器,處決之用。
一殺違旨,二殺弄權,三殺貪贓,四殺叛國,五殺同胞相殘,六用以自裁...
用來對付一皆書生簡直大材小用。
青龍伸手一引,劍盒內一柄細劍飛出,連刺三劍。
第一劍刺在左腳踝處。
孫叔通一聲痛呼,跪倒在地。
第二劍刺在持劍的虎口處。
孫叔通再也無力握劍,長劍跌落在一旁。
第三劍刺向了儒冠上。
孫叔通一頭整齊的長髮頓時散落,滿臉狼狽。
隨後青龍持劍歸匣,大明十四勢重新閉合,站回到贏烈的身後。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迅速,酒樓內的眾人甚至冇看清青龍究竟是如何動的手。
便隻看見一個披頭散髮捂著手腕跪在贏烈麵前的孫叔通。
贏烈冷笑。
“我不過是撕去了你們儒家身上的遮羞布罷了,你便惱羞成怒想要殺我。”
“好一個欺世盜名的儒家,天下諸侯,從春秋三百六十,到戰國三十二,又至今日之大秦,竟無一君王敢用爾等,何等可笑?”
“身為儒家門人,一生從未著書立說,冇有半點功績,隻會搖唇鼓舌,空活許長歲月,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孫叔通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傷口不斷的淌著鮮紅色的血液。
“皓首匹夫,蒼髯老賊,你即將命歸九泉之下,屆時定會受到萬千先賢唾棄。”
噗呲!
孫叔通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
染紅了雪白的儒士服。
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剩下的幾個儒家學子也冇想到隻是閒來無事小酌怡情,居然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當下再不敢多留,抬著孫叔通便灰溜溜的離開了酒店。
嗝!
贏烈從口中撥出一個帶著濃鬱酒香的飽嗝。
環顧了一週,隻見眾多食客又敬又畏的看著自己。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便打算轉身上樓早些歇息。
就在這時,從酒樓外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
“公子請留步。”
贏烈疑惑的轉過頭去。
一個穿著樸素布衣,滿頭白髮用一根桃木髮簪簡單盤起的老者大步踏入了酒樓。
“哦?老先生莫非也是儒家中人。”
老者麵帶慚愧的點了點頭。
“老朽見過公子,公子說的不錯,老朽確也是熟讀各種儒家典籍,算得上是儒家之人。”
贏烈眼睛眯了咪。
“那麼敢問老先生可是有何道理想要教我?”
“非也非也,公子先前那一番言論振聾發聵,讓人醍醐灌頂,老朽亦知如今的儒家積重難返,又怎敢胡言亂語誤人子弟?”
“因此特地前來請教公子,請公子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