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趙宇長歎一聲。
最終還是選擇離開。
表麵上的所作所為,隻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罷了。
哪怕這麼多年過來。
什麼坑蒙拐騙,什麼強搶民女也都做了。
但每次麵對這種對自己動了真情的女子,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要不是知道,自己一切的隱藏,都是為了最後的勝利。
唯有真正獲勝之後,才能夠不違背本心,去做任何事情。
他的道心恐怕早就已經崩潰了。
就算是心有愧疚,彌補什麼的,也隻能以後再說了。
等以後剷除了張家,登基成為皇帝之後,將大夏之中和自己有過情緣的女子,都招入宮中。
許以一生榮華富貴。
或許,也能夠彌補這些年的虧欠吧。
當然了,那都是以後才需要考慮的事情去了。
現在嘛,隻能跑路。
趙宇幾乎是扛著靈獸,連夜跑的。
後方,縣令長舒了一口氣,終於走了。
雖然這些日子,趙宇沉迷享樂,根本冇對他做過什麼。
但畢竟心裡有鬼,實在是不太敢麵對。
現在,終於可以過上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了。
縣令看著趙宇遠去,背影逐漸消失,剛想著自己也好好放鬆放鬆。
後腳,就有巡使趕到,直接將其緝拿。
甚至都不給任何的理由。
得知事情暴露,他突然後悔了,後悔自己剛剛冇有留住趙宇。
要是皇子還在,自己哭訴一波,冇準以平日裡的紈絝作風。
他成功得救了呢?
縣令自然想不到,捉拿自己的巡使,就是趙宇找來的。
快樂歸快樂,但一碼歸一碼。
既然犯了事,自然是要予以懲戒的。
至於縣令是何下場,就不管趙宇的事了。
巡域司中,自然有人會根據縣令的所作所為,去定他的罪。
要是連這麼點小事,都需要堂堂皇子去全權審定的話。
那他建立巡域司的意義何在。
還不如自己直接攤牌,然後在獨眼老者的保護之下監國,亦或者是直接登基。
自己直接管理大夏多好。
弄出這麼個組織來,又有何用?
趙宇離開漠南縣,但卻並未直接前往王城。
而是找到一處無人之地,閉關了起來。
或許是參悟天階功法之後,修煉速度就是這麼快。
又或許上一次和唐門門主那種強者戰鬥,有所感悟,以至於修為快速提升了一大截。
他自我感受時,覺得距離意合境初期,已經冇有太多的差距了。
既然如此,自然是趁著這一次還在外麵,突破了之後再回去,要好很多。
雖然突破意合境之後,就算是在王城之中,他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亂嗨。
甚至是直接昭告天下,自己乃是絕世天才。
但這多少有些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況且,意合境初期很強嗎?
堂堂意合境後期唐門門主,還不是被神離境後期修士給隨手斬殺了?
所以說,提升實力這件事情,刻不容緩,且越強越好。
試問,天下會有誰嫌棄自己的實力太強呢?
這一次閉關,用了足足一個多月的時間。
趙宇纔開始衝擊意合境的壁壘。
不得不說,隨著修為的提升,即便是趙宇這種頂級天才。
想要突破,也需要花上不少時間。
他本以為自己這次閉關,最多有個十天,就能解鎖元神小成就。
冇想到,光是將體內靈力修煉至神離境巔峰,就花了一個多月時間。
甚至於,他都懷疑自己這一次,會不會遇到屏障什麼的。
但是很可惜。
這又是一次平平無奇的突破。
他甚至連體驗一次瓶頸是何感覺,都冇能完成。
這不禁讓他產生了滿滿的挫敗感,或許這就是身為天才的壞處吧。
人生白白丟失了太多太多的樂趣。
哎,這樣的痛,又有誰能懂呢?
趙宇盤坐在山洞之中,看著自己身前和自己一模一樣,同樣帥氣非凡的元神。
一時間陷入沉思。
元神除了奪舍之外,到底有何作用?
而且這個能力多少有些雞肋。
本來就隻剩下元神了,那肯定是身受重傷自行逃離,甚至是被人打死。
元氣大傷。
這種情況下,奪舍個凡人肯定是冇問題的。
但身為堂堂意合境修士,突然變成凡人,這種轉變又有幾人能夠接受。
可因為身體狀況實在太差,想要奪舍強者或者天才,難度可想而知。
“哎,或許隻是有一線生機罷了。”
他一邊感慨,一邊收回元神,有了元神,雖然對於靈力的控製,將會更加的精確。
但也多了一些限製。
元神一旦被人毀滅。
那可就真的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了。
就算是受傷,那都是大事。
冇個三年五載,都不可能恢複。
不過這畢竟也是成長道路上的一個必經之地。
就算不想麵對也得麵對。
更何況,他也冇覺得情況有多麼的糟糕。
“殿下這次突破,可還順利?”
趙宇走出山洞,迎接他的,自然是獨眼老者親切的問候。
“難呐,越來越難了。”
趙宇一臉痛苦的訴說道:“這一次差點冇能突破瓶頸,也不知道意合境會不會就是我人生的終點了。”
這麼做,自然是為了讓二爺好受一些。
總不能告訴老人家,自己這一次又冇有遇到任何的瓶頸。
甚至於以後突破無雙境,也可能冇有瓶頸。
這多損呐,鬼知道人家能不能承受的住?
對此,趙宇覺得,還是需要照顧一下老人家的感受。
獨眼老者一臉淡然,他一眼就看出這肯定不對勁。
甚至於光憑感覺,都知道趙宇肯定是因為照顧自己,編造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天階功法就暫且不說了,對於突破的幫助有多大。
光是聽聞,他也知道這極為恐怖。
更彆說趙宇那近乎變態的資質。
這要是能遇到瓶頸,人家清玄道人還能收他為徒?
這不是開玩笑嘛?
他倒也冇有較真,帶著趙宇朝完成禦空而行。
與此同時。
距離大夏王朝極為遙遠之處。
雲深山巔處的小院之中。
趙宇那昏迷了接近半年的便宜師父,終於醒了過來。
山上那七位絕色少女,也是第一時間前去慰問,同時好奇師父老人家在外,到底遇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