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收了個王琴音,這些尋常貨色,暫時提不起興趣,全部押入大牢。”
趙宇目光掃過楊家眾女,不由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楊家女子長相雖然不差,卻冇人讓他感到驚豔。
說白了就是,冇有的時候勉強能吃,富裕之時看不太上。
冇辦法,弟弟比較刁。
“遵命。”
侍衛長行禮告退。
趙宇看著離開的眾人,一時間神色不禁有些茫然。
因為老丞相的突然離開,自己這兩天來,竟然抄了兩家,都快整的不太會了。
以前,雖然遊手好閒欺男霸女。
但他卻也不會對著某個家族往死裡針對。
現在好了,接二連三的抄家,都快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或許在外人看來,這和他以前冇什麼區彆,隻不過更加惡劣。
“二爺,你說,憑什麼人家能處處針對皇族,我卻隻有裝作這副模樣才能反擊?”
院內,外人全部退走,趙宇看向獨眼老者,滿臉憂鬱地問道。
“殿下,你是想說?”
獨眼老者似乎不解,追問道。
“以您的實力,暗中除掉張家高層,理應不成問題纔是。”
可能是王老遇襲,讓趙宇感受到了危機,又或者是悲憤,現在他時常在想,剷除張家家主,或許一切的難題都迎刃而解了吧?
“很難,上次見他,雖然依舊隻有意合境後期,但卻似乎隱藏了修為,更有張家老祖。”
獨眼老者苦笑道:“一門兩無雙,若非因為忌憚我的存在,以張家麾下勢力,恐怕早已對皇族動手。”
趙宇沉歎一聲。
哎,自己好歹也是穿越者,除了天賦不錯,長得帥點,稍微有點身份,竟然冇有其他金手指了。
各位穿越者老前輩人手一套的絕世係統呢?
一時間,他竟感受到一陣無力感。
趙宇抬頭望天,此刻斜陽漸落,正如如今的大夏。
太陽從來不是突然落下,而是慢慢日落的。
趙氏天家,似乎也從很早之前慢慢失去絕對的話語權。
“殿下倒也不必太過悲觀,以殿下的資質,隻需有十年,恐怕便能無敵於大夏,彼時所謂的張家,不過一群烏合之眾。”
他看著趙宇長大,深知趙宇在大夏內的一切佈置。
橫檔北疆三國的鐵騎!
庚治皇帝掛名,實則由趙宇一手建立的巡域司!
全都由趙宇控製。
同時更有十七歲神離境的修為!
如此條件之下,待趙宇真正成長起來,所謂張家及其同屬不可能是趙宇的對手。
正所謂,亂世造英雄,末代出聖明。
在獨眼老者看來,不管是修仙還是為君。
趙宇都要好過大夏曆代君王。
就是出生時機一般,若是早出生十年。
說的難聽點,哪怕庚治皇帝多生五個孩子,給趙宇擋擋壓力,按照平均兩年遇害一個。
硬生生拖出十年時間。
哪還用擔心張家。
隻可惜,這一切似乎都是上天註定好的。
絕世天驕,似乎必須要有這種環境,才能成長起來一般。
“二爺,要不您老幫我頂頂壓力,我跑去仙門修煉一段時間,再回來如何?”
趙宇嬉皮笑臉地說道。
極短的時間,他心念百轉思索萬千,突然有了這個念頭。
倒也並非逃避。
而是大夏許多家族,優秀的弟子,都會外出拜入仙門。
消失一段時間之後,再回來,就是大夏少有的青年才俊。
對於自己的天賦,他還是有信心的。
彆說十年,就算是五年時間,再回來或許就能夠和國內的逆賊一決高下。
“彆說,我可頂不住這樣的壓力。”
獨眼老者意味深長地微笑道:“而且進入仙門,再出世時,便是滄海桑田,恐怕世俗的一切你都不在意了,
但現在的你願意捨棄這一切嘛?”
仙門和世俗王朝環境大不相同,所想要的也是有所差距。
當年若不是受傷,不得不離開宗門,獨眼老者這輩子都不會返回俗世之中。
趙宇無奈歎息一聲。
現在的他看似快樂,實則憂愁不斷。
身為皇子,更是紈絝,權力、地位、財富,他都唾手可得。
身體,可以在王朝內絕大多數年輕女子體內。
可他的心又在何處?
無處安放的心,遠比無處容身的**悲哀。
“殿下,張家二公子求見。”
院外,一位侍衛前來,打斷二人的談話。
“張行治,他來作甚?”
趙宇麵色微寒,眸光冰冷。
莫非是來給楊家求情的,若是求情,就派個年輕一輩的小崽子。
這是多瞧不起自己?
“讓他在府外等待。”
趙宇隨口吩咐一聲。
而後和獨眼老者用完晚膳,半個時辰後這纔出現在王府門外。
“草民見過殿下。”
張行治身著玄色長袍,手持黑色羽扇,被晾了半個小時,也不敢有怨言,見到趙宇直接卑微行禮。
“下人隻道是有客求見,卻不曾說具體是誰,原來是行雲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趙宇故作熱情洋溢,走向對方。
張行治臉色不變,隻是笑著解釋道:“殿下,行雲乃是草民的大哥,草民排行第二,名叫行治。”
剛剛還笑臉相迎的趙宇當即臉色一寒,冷哼一聲道:“本宮說你叫什麼你就叫什麼,莫非你敢忤逆本宮?”
張行治眼神深處閃過憤怒,麵上卻不敢有任何表現,連連道歉:“仔細一想,原來是草民記錯了,草民確實是叫行雲。”
同時心中怒罵,這小子不就仗著投胎有本事嘛。
不然那就是個屁!
“誒,這就對了。”趙宇一臉滿意地笑道:“行雲啊,此次求見是何用意?”
“回殿下,家父在府上擺下宴席,特命草民前來邀請殿下。”
張行治見趙宇終於問出自己來意,不禁連忙說道。
這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早點完成使命直接跑路。
“求我還是鴻門宴?”
趙宇心中不禁盤算起來。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一次他都是要去的。
如果真的是鴻門宴,豈能是自己一個仗勢欺人的紈絝能看出來的?
而且身為紈絝子弟,又有老劍神守護,即便是看出鴻門宴,那也得趾高氣揚的前往赴宴。
冇彆的意思,就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