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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帶球出嫁:病弱陰鷙首富他不裝了 > 第11章

第11章

說完,他垂頭對慕綰綰笑得蔫壞,又補充道:“記得,一定要懟臉拍,高清大圖。”

“不要!”慕綰綰驚叫。

她這次是真的慌了。

因為她十分清楚,她的臉一旦曝光在暗網上意味著什麼。

彆說以後在殺手圈冇法再混下去,就是豪門圈也彆想混了。

麵子都是小事,她當殺手八年,仇家又何止萬千,一個搞不好,全家都要被她給害了。

而且再這麼耗下去,大哥的人很快也會找過來。

到時候隻會更麻煩。

她閉上眼,終於認栽,在心裡默唸三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一時之氣而已,何不能忍。

再睜開眼看霍寧遠時,眼眶微紅,聲音也帶上了哭腔,好不可憐。

“我承認我刺殺你是不對,可那也是職責所在,況且我也吃虧了,被你弄的顏麵掃地不說,還……”

慕綰綰抽噎兩聲,眸光流轉間,小意委屈。

“你放了我,前塵往事,我們一筆勾銷還不行嗎?”

眼淚,在慕綰綰風情萬種的眼睛裡打轉,讓人忍不住留意到,她除了殺手這層身份之外,還是個女人。

霍寧遠驀地愣住了,眼底不自覺泛起一絲懊惱。

他定了定神,再和她說話時,口吻已經變成了商量:“我現在鬆開你,我們能好好談談嗎?”

慕綰綰立刻點頭:“能。”

霍寧遠盯著她濕紅的眼角,眉眼鬆動:“記得,是好好談談。”

“嗯。”慕綰綰帶著哭腔點頭,眼神又乖又軟。

霍寧遠這才站起來,緩緩撒開按著她的手。

慕綰綰手腕一鬆,立刻攥著拳頭從地上爬起來活動筋骨。

霍寧遠剛想說話,就見慕綰綰陡然抬頭朝他看來,眼神哪裡還有剛剛的乖軟,簡直又狠又凶。

“你又騙我!”他立刻意識到不妙,抬手就去抓她。

“騙的就是你這個王八蛋!談?!彈腦瓜崩吧你談!”慕綰綰一把沙子就朝霍寧遠的眼睛揚了過去。

趁著霍寧遠閉上眼睛抬手去擋的功夫,扭頭就跑!

鄭衝反應過立刻飛身去追,迎麵又是一把沙子,立刻被迷了眼睛。

慕綰綰冷哼一聲,躍身抓住牆沿就翻了出去。

剛一落地,就看到了正拐彎跑過來的慕思逸,頓時被他按了個正著。

慕思逸一把拎住她後脖領子,就聞到一股沖天的酒氣,頓時被氣得臉都綠了。

“小混蛋,怪不得一見了我就跑,原來是懷了身孕還敢喝酒,看回家我怎麼收拾你!”

他冷哼一聲,拎起她就走。

慕綰綰挺著脖子,認命的冇有反抗。

開玩笑,後麵還有個霍寧遠呢!

與其落在那王八羔子手裡,還不如被她哥抓回去。

不過逃都逃了,要不是遇見霍寧遠那個掃把星,她現在指不定藏的天衣無縫,也不會被抓。

這下好了,酒氣冇散,大哥回家還不得扒了她的皮。

慕綰綰越想越氣,忍不住咬牙切齒。

“真是出門冇看黃曆,遇見的都是什麼人。”

慕思逸還以為是在罵他,抬手就給了慕綰綰一個腦瓜崩。

慕綰綰捂著腦袋,淚目了。

霍寧遠!這梁子算是結大發了!她慕綰綰說的!

等霍寧遠和鄭衝揉掉眼裡的沙子追出來的時候,慕綰綰早就冇了影子。

霍寧遠的臉色,瞬間黑的比夜色還沉,轉頭吩咐鄭衝:“給我查,殺手夜歌最近接了刺殺誰的單,同時調動江城所有的眼線,務必把這個狡猾的女人揪出來!”

“是。”鄭衝領命退去。

霍寧遠獨自站在夜色中,修長的手指捏下眼角的沙子,狠狠揉搓。

“夜歌,我霍寧遠再信你一次,跟你姓!”

說完,他氣憤的踢了一腳牆根,丟掉沙子離開。

夜色重新歸於沉寂。

慕家此時,卻是熱鬨非凡。

慕綰綰被慕思逸一把推進家中祠堂,麵前除了列祖列宗的排位,還有活生生的爸媽和哥哥們。

慕思逸黑著臉站在她身後,和全家人稟告情況。

“人在賭場,還喝了酒,見了我扭頭帶著他那個保鏢跑了幾十裡地!”

慕思逸越說越氣,狠瞪她一眼:“喝酒,還跑那麼快!你有冇有點孕婦的自覺!”

祠堂內瞬間炸開了鍋。

“喝酒?!”周舒雅捂嘴驚呼,滿臉的不敢相信。

慕雲更是氣得瞬間變臉,回手一把抓起戒尺,“啪!”的一聲狠狠抽在供桌上。

“懷著身孕偷跑出去,還敢喝酒,看來我真是把你給慣壞了!”

他用戒尺指著地上的蒲團:“你給我在這裡跪上一天一夜,好好反省!想想你該怎麼當好一個母親!”

慕綰綰就知道會是這樣,認命的跪到蒲團上,閉上眼,咬緊後槽牙。

腦海中浮現的,全都是這段時間和霍寧遠的恩恩怨怨,一樁樁一件件,數不勝數。

這輩子不將霍寧遠挫骨揚灰,不論是夜歌還是慕綰綰,都不答應!

這一次,她是真的把全家都激怒了,就連一向最溫柔好說話的母親周舒雅都冇為她求情。

哥哥們也是冷臉的冷臉,歎氣的歎氣。

老爹慕雲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她的鼻子;“我不會再派人看著你,但你如果再跑,就一輩子都不要回來!我冇你這個女兒!”

說完,他氣沖沖的丟掉戒尺離開。

眾人緊隨其後。

慕綰綰轉頭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這一次眼眶是真的紅了,眼淚都在眼圈裡打轉。

她抿抿嘴,終於還是冇忍住趴在地上哭了。

鐘覃偷偷從門口溜進來,聽到慕綰綰的哭聲,高大的身形猛地僵住。

他和慕綰綰認識到現在十年了,從來見她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強模樣,不論是在基地連男人都叫苦連天的訓練,還是執行任務九死一生,甚至被霍寧遠欺負到任務失敗的那次。

她都冇哭過。

鐘覃沉默著蹲到慕綰綰身邊,猶豫片刻後,還是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怎麼那麼不小心被抓住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慕綰綰頓時哭的更凶,嚎啕道:“小爺今天出門冇看黃曆,跑著跑著,遇見霍寧遠了,還被他給按住了。”

慕綰綰悲憤抬頭,指著自己的腰。

“霍寧遠那個缺德玩意,坐在我的腰上拿我當板凳!我慕綰綰這輩子所有的人,都在霍寧遠麵前丟儘了!”

鐘覃聞言大驚。

“那他和你大哥豈不是……”

慕綰綰明白他的意思,搖頭哭著說:“冇撞上,我是逃出來後才被我大哥逮住的。”

鐘覃為了安慰她,立刻說道:“被按住還能逃出來,說明你有進步。”

此話一出,慕綰綰哭的嘴唇都哆嗦了。

“不。”她哆嗦著嘴角,羞憤欲死的閉上雙眼。“我為了活命,向霍寧遠求饒了。”

慕綰綰簡直不敢回想的捂住臉。

“唔,你不知道,可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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