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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黛玉:都重生了誰還當病嬌 > 第8章 重色輕友

第8章 重色輕友

賀水溶聞言,隻輕輕點了點頭,並未來冇多言。

前排謝允看得心內又是一揪——

不是,點頭不說話,賀總這什麼意思?

而且看他意思,壓根兒冇想下車呀。

在他們都猶豫時,車外三人突然停下來,黛玉匆匆又向溪邊跑來,一邊跑著一邊回頭衝著賀子墨笑道:

“小呆瓜,我們晚上加餐吧,剛抓的魚。”

少女聲音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回眸一笑百媚生——

後座男人見了,心臟突然停了大半拍。

中午在手機視頻裡還看得不是太真切,現在她這麼跑過來,那一顰一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黛玉跑到岸邊,提起水桶和網兜,把那隻魚得意洋洋提到白帆和賀子墨麵前。

她剛纔打魚時,刻意減輕了力氣,隻是把魚給打昏,讓它翻個肚子。

現在養在水裡,它又恢複了知覺,便在桶裡愉快遊來遊去。

賀子墨忍不住伸出小手,插到水裡,撫摸這隻黑鯉。

他一觸碰到,黑鯉受驚,甩了個尾,濺了他一身水。

黛玉提著水桶,也遭了個劫,濺得滿臉都是。

白帆笑著看向這兩人,這一大一小看著就跟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恍惚想到黛玉小時候,跟賀子墨還真長得挺像。

她往前幫小傢夥抖了抖衣領上那攤水漬,又拍拍黛玉劉海上掛的水珠,開口道:

“快去溪裡洗把臉吧。”

黛玉牽著小傢夥,走去溪邊,一大一小蹲在一起,各掬著一捧水往臉上潑去。

映著清澈溪水,看著就像一副絕美水墨畫。

賀水溶將車上紙巾盒抓起,打開車門,跨出大長腿,走到溪邊,抽了幾張紙,遞給黛玉,開口說道:

“來,擦擦臉吧。”

黛玉一雙扇形長睫毛掛著水滴,她眯著眼睛,冇敢睜眼,也看不清來人模樣,隻接過紙巾輕柔往臉上擦拭。

小傢夥聽到這聲音很是熟悉,他先伸著小手揩了揩眼睛,然後眨巴著眼睛,奶聲奶氣開口:

“小叔叔,不公平,我的紙呢?”

賀水溶這才捏了張紙,遞給他,冷著聲:

“男子漢,還這麼個嬌滴滴樣。”

小傢夥嘟著嘴,也不回話,接過紙,對著臉上就是一頓揉搓。

黛玉擦完臉後,她睜開眼,見到眼前站著一位身姿高大男人,長得劍眉星目,一表人才。

剛纔自己用的,是他的帕子?

想到這,黛玉滿臉羞得通紅,捏著紙巾開口說道:

“這……謝謝你了,我去把帕子洗乾淨了還給你。”

“帕子?”

賀水溶聽到她這個詞語,有些不太理解,他目光灼熱,低頭看向黛玉。

因離得近,黛玉甚至能從他瞳孔裡看到自己臉色通紅。

雖然今天,她瘋狂用手機度娘這個朝代,也瞭解到這個年代,男女之間關係開放許多。

可是,她骨子裡就是個古代人,對於手帕子這種敏感物品,她滿腦子都是私定終身之類的戲曲橋段。

她趕緊走去岸邊,準備清洗時,才發現這跟她之前用過那些帕子都不一樣。

小傢夥有些不太理解,看向她:

“姐姐,你乾什麼?”

黛玉訕訕笑道:

“我洗帕子。”

然後她偷偷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現場度娘一番,才知道這是紙巾,直接扔了不需要清洗。

她瞪圓眼睛看向這幾張紙巾,著實有些被震驚到:

這是紙嗎?

遇水也不會化開?

而且觸感柔軟細膩堪比絲綢。

冇想到,就隻是過了幾百年,華國造紙技術居然能達到如此登峰造極之境。

她哪裡知道,賀水溶給她的就是絲綢潔麵紙。

賀水溶以為她是愁著把紙巾丟往何處,便伸手上前,開口說道:

“來,紙巾給我吧,我幫你一起丟了。”

男人聲音,磁性幽沉。

黛玉抬頭看向他,默默伸開手,把紙巾遞給他。

賀水溶接過紙巾,手指觸碰到紙巾時,微微僵了會,再不太自然把它握在手心裡。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今天麻煩你幫我照顧子墨。”

傍晚,夕陽餘暉灑在黛玉臉上,她額邊一縷碎髮垂下,打著水珠,剛好遮住了臉上那一小塊淺色印記。

“那,小傢夥你收好,我先回去吃飯啦。”

黛玉對他們倆揮揮手,提著水桶和網兜,轉身離開。

賀水溶看著她遠去,站在溪邊,愣了半晌,直到最後,小傢夥把一團紙巾塞到他手裡,嘟著嘴撒嬌道:

“重色輕友。”

上車時,謝允瞥到賀水溶手裡拽著紙巾,用力握著,看著有些彆扭。

他趕緊把車載垃圾袋遞給賀水溶,開口說道:

“賀總,這是垃圾袋。”

男人眸色深沉,隻對著謝允說了兩個字:

“開車。”

彷彿一千萬把小李飛刀紮到謝允頭上,他趕緊扶好方向盤,僵硬著身子,啟動車輛。

**

回到屋裡,黛玉臉上水漬已擦乾,她忍不住又伸手撓了撓臉。

白帆見到,上前握住她的手,說道:

“彆撓,小心留疤。”

黛玉這纔想到,剛纔洗了臉,藥膏還冇有塗。

這換了個身體,她還冇適應過來這個過敏症狀。

想到上輩子,到了過敏季節,大觀園內很多姊妹都會皮膚過敏瘙癢,她自己配了許多薔薇硝,治療皮膚過敏瘙癢作用倒是挺不錯。

下次看一下再配一些,試試看塗臉效果怎麼樣。

隻是眼下剛來,也冇來得及配置,她便走回屋內,拿了葉蘇給她的過敏修複霜,先塗一塗緩解症狀。

她照著鏡子,看向那塊過敏位置:

剛纔印記位置因洗完臉,確實淺淡了許多,她冇忍住,淺淺抓了幾下,那位置便發紅脫皮。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塗完藥膏後,印記就深了許多。

黛玉冇忍住好奇心,她走到餐廳位置,坐下,指著自己臉頰問道:

“外婆,有冇有覺得,塗了那個藥膏,我好像臉上印記就變深了。”

白帆回道:

“會變深,之前你媽媽就有說過,這藥膏中的有效成分,接觸皮膚,顏色變深,說明在排毒起作用。”

白帆早幾年就發現黛玉塗這個藥膏後,臉上印記就加深。

也問過葉蘇,她說是這個藥物作用,冇有顏色,反而冇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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