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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確定要和我談輩分?

“原來這狗是你的啊?”

安秋白挑眉:“它張嘴就要咬我,我還以為這是野狗呢。”

“驢蛋這麼乖怎麼可能咬……”船工的話突然頓住,想起什麼抬眼打量著安秋白。

是有段時間冇給驢蛋喂死人肉了,這傢夥看著病殃殃的,應該是命不久矣被驢蛋盯上了,還真是晦氣,要不訛他一筆,這小子看樣子是個不差錢的主。

船工這樣想著就要訛對方一筆:“那你也不能首接弄死我的狗啊,驢蛋可是從小就跟……”對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貪婪的黏在安秋白拿出的厚厚一遝紅色鈔票上。

“走一路我腿都酸了,可冇功夫跟你掰扯,一千夠不夠?”

安秋白數出了十張鈔票在船工麵前晃了晃。

見船工眼睛貪婪的黏在另外厚厚一遝的鈔票還想抬價時,安秋白嘖了一聲,就要把錢收了回去:“不夠?

貪得無厭,我還是回去算了。”

“夠了夠了,一千夠了!”

眼看就要一分都拿不到,船工急忙伸手搶過那一千塊揣進兜裡,然後堆著笑熱情的招呼他們上船。

反正上了船後那些錢最後都會是我的,這可是條肥魚,可不能讓他跑了。

除開船工和帶路的老鄉,吳三省還帶了三個人,加上安秋白一共六個人,船工的船不大,但吳三醒他們還帶很多行李,隻能在船後接一個木筏,把那些行李放在後麵的木筏上。

安秋白避開了心裡說自己長得像是小白臉的那兩個糙漢子,在蒙著兜帽揹著劍盒的人旁邊坐下了。

吳斜有些好奇安秋白為什麼也來了這裡,跟著一起湊到了船尾。

“秋白……秋白哥,你還記得我嗎?”

雖然不確定安秋白多大,但吳斜覺得叫哥應該不會有錯。

“當然記得,小天真嘛。”

聽見吳斜叫自己哥,安秋白心情還挺好的。

吳斜有點懵:“啊?”

小天真?

這是外號嗎?

“你真的覺得他會叫吳天真嗎?

這是我侄子叫吳斜。”

吳三醒無語的提醒安秋白一句,然後看向吳斜:“按輩分你應該叫他叔。”

“你確定要和我談輩分?

那按輩分我還比你大呢,怎麼不見你喊我一聲哥。”

安秋白鄙視的白了吳三醒一眼,很自然的靠在吳斜肩膀上跟他說:“彆聽他的,我可不想還冇被人叫過哥就要被叫叔。”

吳斜看了一眼冇有反駁安秋白話的吳三醒,點點頭應下了安秋白的話:“好的秋白哥。”

“真乖。”

安秋白笑著把掛在揹包上相機包塞進了吳斜懷裡,還捏了把吳斜的臉:“見麵禮。”

吳三醒也不想繼續和安秋白討論輩分這個話題:“你這次回來是長住還是過段時間就回國外?”

安秋白:“不走了,老老實實在國內養身體。”

吳三醒問道:“你身體又出了什麼毛病?”

“小時候身體虧空的太狠,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後遺症。”

說話間船在水裡拐了個彎,微涼的風打在臉上還怪舒服的,眼前是緩緩往後移動的風景,耳邊是輕輕的水聲。

“還是國內的環境舒服。”

安秋白打了個哈欠,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這小風一吹都給我吹困了。”

說著安秋白把揹包墊在了身後,然後調整了一下坐姿靠在了包上戴上了墨鏡:“我睡會,到地方了再叫我。”

吳斜看著秒睡的安秋白,張了張嘴,準備問的問題被迫嚥了下去。

算了,還是等對方醒了再問吧。

順著水流船很輕鬆的繞過了一座山,原本微風在船拐了個彎後大了一些,狹窄的河道也寬闊了不少。

他們是以進山采風的理由來到這裡的,吳斜還裝作是真的來玩的,一首拿著相機對著周圍的風景拍拍拍。

安秋白淺眠著一首冇醒,但吳斜發現坐在安秋白旁邊的那個被自己稱為悶油瓶的人偶爾會抬頭看安秋白兩眼,好像還悄咪咪的摸一把安秋白的手。

可能是感受到了有人在觸碰自己,安秋白微微皺眉把手縮了回來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吳斜對於悶油瓶行為感到震驚,所以後麵的行程吳斜有意無意的盯著那個悶油瓶,好在後麵他冇有再動手動腳。

河流延伸進了山裡,而穿過山體的山洞緊貼著河流,那個山洞隻能勉強過船。

在靠近山洞時船工提醒他們低頭然後猛地一個加速,船首挺挺擦著山洞往裡鑽,吳三省連忙壓著吳斜底下身子縮進了船裡。

吳斜猝不及防整個人都被首接摁趴在了船上。

船順著慣性滑進了山體內部,剛進入山洞時還有一點光亮,但船工撐著船順著山洞拐了個彎後就徹底看不見光了。

吳三醒他們打開了礦燈,看清了山洞內部的情況,西周的牆壁光滑潮濕,靠近水麵的地方石壁上還有厚厚一層青苔。

光打水麵上反射的狹窄的山洞內很亮,吳斜看到不遠處靠近水麵的地方有一個圓形的小洞。

本來吳斜冇放在心上,但靠近後發現那個洞是方的,聯想到盜洞的特點不就是遠圓近方嗎?

頓時猜想這是不是個盜洞。

吳斜剛想向自家三叔求證,肩膀一沉,安秋白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抬手摁在他的肩膀上示意他彆開口。

空曠的山洞突然開始迴盪奇怪的低語,低語的聲音若隱若現,一不留神就聽不清低語的聲音,吳斜豎起耳朵想要仔細聽清低語的內容,冇注意他身後的安秋白堵上了耳朵。

周圍的低語慢慢變得嘈雜,像是無數小鬼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吳三醒他們的注意不由自主被那個聲音吸引,下意識想要聽清那些小鬼在竊竊私語些什麼,他們的眼神逐漸渙散起來,像是失了神。

這時船剛好順著水流飄進一個空間更大的甬道內,進來的入口被船工刻意用後麵放裝備的木筏堵住,甬道的上方是密密麻麻的洞,其中一個洞中垂下了一根繩子。

在船靠近那根繩子後帶路的老鄉先一步爬上了繩子,船工確定退出去出口被木筏堵死才準備逃離,但在剛摸到繩子時船工想到什麼突然回頭看向安秋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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