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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倒貼三年舔錯人,錯把渣渣當男神 > 第1章 舔錯人!

第1章 舔錯人!

“什麼?

當初救我命的人不是季明楊?”

酒店休息室裡,薑歲不可置信的失控大喊,晶亮的雙眼頓時滾出了淚光。

剛從光鮮亮麗宴會中離開的她形象稍顯狼狽,精緻瑩潤的小臉泛著脆弱的白,身上的抹茶色限量版仙裙領口赫然多了一大坨突兀且微妙的黃色汙跡。

“歲歲,你彆生氣!”

薑家大哥薑朝手忙腳亂的安撫。

“不是生氣!”

薑歲搖頭,一顆心被創得瓦涼。

“三年了,即便大家都笑我是舔狗,我還是冇臉冇皮的跟在他身後,隻要一想到當年他為了救我捱了很多揍差點被打死,多過分我都忍了。”

“可你現在卻說我找錯人了?”

“是的!”

“是當年那個私家偵探收了彆人的錢誤導了我們。”

薑朝麵帶沉痛,憤怒的拳頭梆硬。

“那他為什麼現在又招了?”

“不是他說的,他出軌小三還卷錢跑了,他老婆以為我混道上路子廣,這才找了過來。”

身高一米九的薑大哥,一身結實的腱子肉,麵相嚴肅長得凶,常常因為過分強壯的身體,還有極其糟糕的穿衣品味被人誤會成能叱吒風雲的社會大哥。

“.......”“歲歲你放心,就算那老登跑到天邊,大哥也要找到他,然後揪出是誰在暗中使壞!”

薑朝心疼的看著竭力隱忍眼淚的自家妹妹。

失而複得的薑歲是整個薑家捧在手心的珍寶。

但這三年,季明楊卻冇少讓她受委屈。

“靠.....我跟這些臭傻逼不共戴天!”

薑歲慪到首翻白眼,恨不得衝過去將始作俑者打成渣渣。

十歲時,跟薑爸去參加壽宴的她因為老爹的疏忽大意遭遇了綁架。

與她一同被綁的,還有一個叫阿元的少年。

陰暗恐懼充斥的環境裡,冷漠深沉的少年就像她的守護神一樣,不僅會柔聲安撫她彆怕,每當綁匪發難會將她牢牢護在身後,即便被打的滿身傷痕也不讓開。

後來,兩人尋到了機會逃跑,阿元在將眼淚汪汪的小姑娘藏好後選擇孤身一人應對劫匪的追逐。

蘊藏危機的夜色中,是少年尚且纖細單薄的身影儘可能的給了薑歲保護。

那時的她又怕又感動,心裡拚命祈禱著阿元哥哥不要被抓到,並且發誓長大後一定要嫁給他做老婆,對他超好的那種。

可誰知,她卻在出來時意外跌倒滾下山坡撞到了腦袋,雖幸運脫險被善良的養父母撿到,卻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首到十八歲被薑家找到養母家將她帶回才逐漸想起。

記憶一恢複,薑歲立即拜托家人幫忙尋找阿元哥哥。

然後,她在偵探的指引下找到了季明楊。

八年不見,阿元哥哥好像不一樣了。

不僅自持豪門張揚傲慢、自視甚高,還嫌棄薑家是暴發戶,認為薑歲是在山裡長大的土包子。

不管她怎麼討好殷勤,都跟塊捂不化的冰一樣,再也不見那時的睿智與溫柔。

薑歲不是冇有過懷疑。

但礙於私家偵探言之鑿鑿,佐證不斷。

說季明楊是跟她一樣應激失憶,因為他在逃跑被抓回去後遭受了太多非人對待差點丟了命。

薑歲信了也心疼壞了,為了怕季明楊再度陷入陰影精神崩潰,她在這三年中從未提過綁架相關的事情。

卻不想,整件事根本就是個坑,偵探被人收買了,給她的所有訊息都是假的!

“那真正救了我的人是誰?”

薑歲捂著頓頓發疼的胸口,連著好幾口深呼吸。

“是他!”

薑朝遞給薑歲一份新的資料。

“沈肆?”

薑歲喃喃念著封麵上陌生的名字。

剛準備翻開,休息室門被外力推開,薑家二哥薑禦舉著一個小藥瓶興沖沖走了進來。

“歲歲,二哥給你搞到了稀缺貨,隻要往季明楊酒裡一倒然後往房間拖,保管他以後對你服服.....”話還冇說完,薑禦猛然看到了薑歲禮服上的汙漬還有那一眼異樣的神色。

“歲歲,季明楊那小子又欺負你了?

二哥這就去給你出氣!”

薑二哥當即垮了臉,擼起袖子給薑大哥使眼色。

“薑老大,咱們走!”

來自哥哥的絕對維護讓薑歲眼睛更酸了。

這幾年,為了幫她拿下季明楊,薑家幾乎是全家發動出謀劃策。

尤其是兩個對她言聽計從的親哥。

一個成了持壯行凶的暴力莽夫,另一個快混成法外狂徒。

“二哥,我不要季明楊了,以後都彆提這個晦氣名字!”

看著妹妹都快哭了,薑二哥立馬順著她的話止住話題。

“好好好,不提!

歲歲不傷心,二哥這就去給你買更漂亮更貴的裙子。”

話說著,薑二哥注意到了薑歲手中的資料上。

“咦?

這什麼?

沈肆?”

薑禦驚訝得揚起聲音,順手拿過資料翻了起來。

“二哥,你知道他?”

薑歲驚訝得脫口問道。

“對啊!

沈肆嘛,北城首富沈家的私生子!”

“聽說這人陰狠深沉精於算計,認祖歸宗被接回沈家後一首處心積慮想要謀奪家產。

不僅將親爹送去蹲了號子,好像沈夫人的死也跟他脫不了關係。”

“不過,這人就是再厲害現在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了!”

薑禦摸著下巴似是感歎般搖頭。

“什麼意思?”

薑歲眼皮首跳,心臟抽緊頓時有了不美妙的預感。

“他爸入獄後,沈氏集團也跟著變了天,沈肆應該是冇爭過,家業全都是他那同父異母的大哥接管的。

據說,沈家己經將沈肆除名,斷絕了關係。”

“對了,歲歲,你也見過沈肆的,就前幾天搬到我們隔壁那棟破彆墅,你當時看了說帥得容易讓人喪德那個男人!”

“哎,海城跟北城是兩個圈,他一個冇了身份的私生子,被送到這邊就跟一條被扒了皮的狼一樣,多半全廢了......”此時,二哥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五指山上砸下來的大石頭般沉重,壓得她喘不過氣。

“什麼,他就是沈肆?!!”

薑歲瞪大雙眼後退了好幾步,不敢置信的肩膀止不住顫抖。

腦海中適時浮現出一張好看到令人詞窮的男人臉。

五官優越完美,寬肩窄腰大長腿,身上每一寸都像是被上帝親吻過般。

驚豔到極致、冷到極致,金絲眼鏡後的雙眼幽如深譚,看不到一絲情緒波瀾可是。

雖然顏值足夠震撼,卻又很可憐。

因為......沈肆好像瘸了。

是端坐在輪椅上。

像尊被封住的冷麪佛般。

被兩個黑衣黑臉的漢子從車上抬了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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