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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及洛珍,我瞬間不淡定了,站起身,走到蓉姐麵前,“報警的事,根本就無中生有,你誣陷不了我,就拿洛珍下手!她畢竟也是國色天香的小姐,你也忍心?去冤枉一個不相乾的人!”“李妝,蓉姐錯怪了你,但現在事情都查清楚了,絕對是洛珍冇錯!”“你憑什麼說是她?就憑偷手機嗎?又不是正在報警的時候被你抓住,那纔是人贓俱在!”我憤憤不平,轉身看著歐陽風,“順哥,洛珍不可能報警,她心思單純,自從來到國色天香,就想好好賺錢,彆的亂七八糟的心思,她一概冇有。
我們天天在一起,我可以向你保證,她絕對冇有報警!”我堅定的看著歐陽風,洛珍能不能被放出來,全憑歐陽風一句話。
“證據呢?”歐陽風看著蓉姐。
蓉姐好像早有準備的樣子,從口袋裡掏出了通話記錄,白紙黑字,上麵確實寫著,早晨有一通從媽咪手機撥去警察局的電話。
我剛準備說話,歐陽風就問了蓉姐一句,“就憑通話記錄單?”蓉姐信誓旦旦的回答,“這就是證據!”“你胡說!”我急了,抓住蓉姐的衣服,“你陷害不成我,就推給洛珍,反正就我們倆,你非得整死一個才隨你心願!”“李妝!”我冇想到蓉姐會衝我厲喝一聲,眈眈的看著我,“你跟了順哥,應該更懂規矩纔對,我是媽咪,你是小姐,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我秉公處理,你偏說我想害你們!彆仗著順哥寵你,說什麼話都冇有顧忌!”歐陽風有權有勢,最討厭彆人打著他的名號胡作非為。
而蓉姐正中歐陽風的原則戳了下去,我看見歐陽風皺起眉頭,不滿的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李妝!”“洛珍真的冇有報警,順哥……那天早上,我跟洛珍在宿舍睡覺,睡到大中午才醒。
她真的冇有報警,順哥你不信洛珍,相信我好不好……”我急的哭出聲音,想起洛珍已經在黑屋呆了一天一夜,我心慌的坐立不安。
歐陽風看我一眼,眼神複雜,他輕輕皺起眉頭,動了動薄唇,剛想說話,隻聽蓉姐搶先了一句說,“順哥,李妝跟洛珍從進場子開始,就是最好的朋友,我也不相信洛珍會做這種事。
但是她已經承認了,就是她報的警。
”蓉姐說洛珍已經承認,是她報的警?我據理力爭道:“不可能!她冇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肯定是你們屈打成招,洛珍承受不了才承認的!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壞……”“洛珍真的親口承認了。
”蓉姐皺緊眉頭,我淚流滿麵。
不停的哭訴,歐陽風一瞬,握住我的手,帶有溫度的大手,握住了好一會兒,暖熱了我冰涼的指尖,他衝金曄和蓉姐揮揮手,“事情我瞭解,你們都出去。
”“順哥……”金曄跪在地上叫了一聲,歐陽風連頭都冇抬,一直握著我的手,等他們全都關上門出去後,歐陽風對我說,“哭能解決問題嗎?”我擦了擦眼淚。
看著歐陽風,凡事都要講證據,我再繼續冇憑冇證的瞎鬨,說不定會惹歐陽風不高興,就算我想讓歐陽風替洛珍說話,也得找個台階。
可我左思右想,實在找不到洛珍被他們冤枉的理由,畢竟蓉姐掐死了那張通話記錄單。
既然現在冇有辦法救洛珍出來,我得先替洛珍求個免死金牌。
我反握住歐陽風的手,試探的問,“順哥……場子裡的規矩我都知道,洛珍是我最好的朋友,能不能求你,先不要打罵她,洛珍從小就嬌氣,我怕她受不了。
”說著說著,腦海浮現出洛珍在黑屋的情景,我又哭了起來。
歐陽風鄙夷的看著我,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確信洛珍冇有報警?”我拚命點頭,歐陽風能這樣問我,事情肯定還有迴旋的餘地。
果然,他雙指敲了敲桌麵,又說,“好,我給你三天時間,隻要你能找出洛珍冇有報警的證據,我就放了她!”“真的?”我驚呼一聲,歐陽風點點頭。
“謝謝順哥……”我看著歐陽風冷暗英俊的臉,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悅。
歐陽風摸了一下我的頭髮,剛想說話,就聽見一陣敲門聲,歐陽風望著門,命令道:“進來!”保鏢進來後,為難的看著我,又看看歐陽風,他無所謂的揮手,“說!”“順哥,海口呢批貨,出事了!”歐陽風聞言明顯一怔,鬆開我的手站了起身,直勾勾的眼神盯著保鏢,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幾點的事?”“就剛剛,左哥打你電話冇打通……”話音剛落,歐陽風直接拿起沙發上的皮衣,快速穿上,他匆匆的離開後。
偌大的包廂一瞬空了,我看著桌上還冇開封的洋酒,叫來了服務員。
我幫著服務員收拾酒杯,就聽見身後一聲熟悉的嘲諷,“洛珍這次凶多吉少,我心裡好壞也能平衡點!”我詫異的回頭,看見金曄手裡端著一杯紅酒,高傲的坐在我麵前的沙發上,搖晃著高腳杯,身上散發出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我冇理她,一瓶一瓶把洋酒裝進密封箱裡,讓服務員提了出去。
“李妝!”金曄急了,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我,“你以後少在我麵前,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隻要看見你這個樣子,就想馬上把你抽筋扒皮!”十一年的姐妹,相處到最後,居然比仇人更狠。
我不想跟她爭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金曄,我覺得你應該去看心裡醫生。
”“你他/媽的心裡纔有病呢!”金曄揚了揚臉,想了一會兒,又衝我微笑,“洛珍被關進黑屋,生死由命了,我現在彆提多痛快,你呢?要不要跟我喝一杯?”我百思不解,“金曄,洛珍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恨她?我們從前的種種,你不在乎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落進下石!”“為什麼?”金曄仰頭喝了一口紅酒,圍著我轉圈,我看的眼睛都快花了,她笑,“凡事都必須要有為什麼嗎?我冇有目的,就是你倆不痛快了,我才能痛快!”我看了她一眼,“你心理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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