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豬油蒙了心,纔看不見柳成之的好
這一次,她決定牢牢抓住柳成之的心,讓他再次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當其兩軍決鬥是,聲動天 地,屋瓦若飛墜,徐而察之,有金聲、鼓聲、金、劍擊聲、人馬群易 聲,俄而無聲。女將軍和士兵陷入了四麵楚歌之境,可那書生哪裡見過這種場麵,於是臨陣逃脫,不見蹤影。女將軍傷心欲絕,哪怕她銀色纓槍揮舞的再厲害,卻終未能以少敵多,敗得一塌糊塗。那女將軍是否身死沙場?白麪書生又去了何處?二人是否再度重逢?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說得好!”
“好!”
其他客人聽得意猶未儘,連身說好。
說書人一拍桌上的醒目,開了扇子,晃晃悠悠的走出客棧,身影消失在荒漠裡。
“天色不早了大家早些歇息,明日我們去找找說書人口中的陽關,我總感覺第二層考驗和那個地方有些聯絡。”
洛初建議道。
“好。”眾人異口同聲道。
柳成之走到房門前,剛想開門,鼻尖卻嗅到一絲微妙的香氣。
嗬,房間裡進了隻老鼠。
柳成之長長的睫毛垂下,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陰影,眼底的寒意愈濃,推開門進去。
一進門,那種香味更加濃烈了,絲絲縷縷,嫋嫋娜娜,將人包圍,勾著人犯罪。
他緩緩走向床邊,掀開隆起的被子,露出裡麵嬌豔欲滴的人兒來。
烏黑的秀髮堪堪遮住她隻穿著內衫的身體,玲瓏別緻的曲線暴露無遺,月光從窗外灑進來,鍍在她身上。一雙杏眼此刻全是霧似的氤氳,眼波流轉,看著他,渴求和**都明明白白寫在裡麵。
豔情入骨,豔情入蠱。
這種情況,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你把我的被子弄臟了。”柳成之此刻冇有任何的偽裝,元陌梨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絲絲點點的冰冷和漠然。
元陌梨:???
她不信邪地坐起身,柔弱無骨的手摟住柳成之的腰,感受著他結實的肌肉,她眼中含著淚:“成之,你可明白我的心意呢?”
這蠱術對施術者的反噬果然也是極大的,她現在覺得自己渾身燥熱,觸碰到柳成之的地方倒是傳來陣陣涼意和酥酥麻麻的快感。
白皙的手沿著腹部一寸一寸往下卻被柳成之捉住了。
她疑惑著抬頭,正對上柳成之藍黃色的眸子。
他明明是笑著的,眼底的戲虐和厭惡卻是藏不住,開口道:“好玩嗎,元姑娘?”
“你怎麼......”
“我怎麼不受影響,對嗎?”柳成之緩緩道:“你說,我要是將你巫族的身份公之於眾,彆人會怎麼看待你?”
“你!”元陌梨原本混沌的意識清醒了不少,看著柳成之,顫抖地向後退去:“你想要什麼?”
男人修長冰冷的指抬起她的下顎,語氣溫柔的瘮人:“你怕我?”
元陌梨瑟瑟發抖:“我,我隻是有點冷。”
“冷?”男人呢喃,又緩緩道:“嘖嘖,畢竟元姑娘穿得這般單薄。”
“撲哧!”
劍冇入胸膛,不偏不倚,正好是心臟的地方。
元陌梨低頭看去,瞪若銅鈴的眼裡充滿了不敢置信。
“如果你用這種下賤的手段對付其他女人,我絕對不會多管閒事,可偏偏你碰了不該碰的人。”男人的聲音輕飄飄的,好像來自地獄索她命的鬼,“今日我在張師妹的茶杯裡捉出了一隻附屍藤,你說,是誰放在裡麵的?”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 元陌梨蓄滿了淚,她疼得直不起腰,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拉著握劍的衣袖,乞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