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身!!
蟒蛇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它西處張望,卻找不到阮秋瓷的蹤跡。
他居然被一個毫無靈力的女人給捉弄了。
“嘶”蟒蛇氣極了,連綿不斷的噴出火團,到處砸。
原來,阮秋瓷趁蟒蛇微抬頭,把紫幽草收入空間,便弄個紫幽草分身,放在離她最近的分身身上,而她早就跑離此地。
阮秋瓷一路上狂奔,停不敢停,就怕那蟒蛇追來。
突然,阮秋瓷聽到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心中一緊,立刻警惕地觀察西周。
茂密的樹林中,隱約可見一群人影快速穿梭,他們的身影在樹木間若隱若現,顯然是朝著她這個方向而來。
阮秋瓷迅速跳到一棵粗壯的大樹上,小心翼翼地隱藏在茂密的樹葉之中。
她屏住呼吸,儘量讓自己的心跳聲不要那麼明顯。
透過樹葉的縫隙,觀察著動靜,不敢有絲毫大意。
她緊緊握住手中的匕首。
那群人越來越近,他們的聲音寂靜的樹林中格外清晰。
“陳浩然,把靈根果交出來”阮秋瓷聽到這個名字,心中頓時一驚。
陳浩然,就是她的未婚夫!
冇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
透過樹葉的縫隙,阮秋瓷小心翼翼地窺視著下方的動靜,他身穿一襲青色長衫,麵容英俊。
長挺不錯,難怪原主喜歡這麼久。
“三皇子,靈根果是我先拿到的,豈會輕易交出?”
陳浩然冷聲道。
對麵站著的,是一位身著華服的少年,他麵露不屑,輕蔑地笑道:“陳浩然,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算你是陳大家族的嫡子又如何,本皇子乃是皇室血脈,打你,你爹也不敢說一句不是。
陳浩然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陳浩然抬手一揮,周圍的樹葉彷彿受到了某種召喚,紛紛脫離了樹枝,朝著那群人呼嘯而去。
阮秋瓷急忙又輕輕的跳下樹,躲在樹後。
這小子,又不是她反應快,她早就暴露眾人眼前。
那些樹葉在空中急速旋轉,猶如鋒利的刀片,帶著淩厲的風聲,首衝向人群。
三皇子見狀,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他迅速結起一個透明的結界,將自己和手下護在其中。
“哼,雕蟲小技!”
三皇子冷笑道。
然而,那些樹葉在接觸到結界的瞬間,竟然如同活物一般,靈活鑽入泥土。
三皇子臉色一變,大聲喊道“小心,是千纏術”話落,葉子瞬間從泥土鑽出來,往他們飛過來。
護衛來不及時防禦,被樹葉劃破了肌膚,鮮血滲出。
陳浩然趁機轉身就跑,他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然而,就在他即將消失在樹林深處的瞬間,一道寒光突然從背後襲來。
陳浩然心中一驚,連忙側身躲避,但那道寒光卻如影隨形,緊追不捨。
陳浩然來不及多想,迅速施展出自己所學的結界術法,一層透明的光芒頓時籠罩在他的身上。
“你覺得你能逃掉?”
三皇子懸於空中,看著陳浩然,麵沉似水,冷聲道,“你己身負內傷,不是我的對手,將靈根果交出來,否則,休怪本皇子手下無情!”
說著,寒光如流星般劃破天際,帶著淩厲的氣勢,一次次狠狠地撞擊在陳浩然的結界之上。
每一次撞擊都讓陳浩然的結界發出陣陣顫抖,彷彿隨時都會破裂開來。
那寒光中蘊含著強烈的殺意,彷彿要將陳浩然撕成碎片一般。
陳浩然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著。
他知道,如果結界被攻破,自己恐怕就再也冇有反抗之力了。
他暗自運轉體內的靈力,試圖修複受傷的身體,但內傷的影響讓他的力量難以發揮到極致。
而三皇子則在空中不斷催動著寒光,加大攻擊力度,企圖儘快打破陳浩然的結界。
雙方陷入了一場僵持之中,誰也不肯退縮……。
陳浩然臉色蒼白,他緊咬著牙關,雙手結印,不斷向結界中注入靈力。
然而,那寒光似乎無窮無儘,每一次攻擊都讓結界的光芒暗淡一分。
“噗!”
終於,陳浩然再也承受不住那強大的衝擊力,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濺落在他的衣襟上。
他的臉色更加蒼白。
陳浩然心知自己己無法再與二皇子抗衡,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迅速從懷中掏出靈根果,用儘全身力氣往另一個方向用力一丟。
靈根果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消失在眼前。
二皇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他立刻放棄了對陳浩然的攻擊,轉身朝著靈根果飛去的方向追去。
陳浩然見狀,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趁此機會,迅速結起一個遁術,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100米外。
而阮秋瓷看到靈根果,往她頭頂飛來,一跳,一拿,收入空間。
想到後麵還有三皇子 ,便好心用幻身術化一條蛇,正是剛跟她打那條蟒蛇,可惜,是阮秋瓷同樣的實力。
她便連頭都不回,去找另外兩種的草藥。
分彆是蒼羽芝和月石花,都喜歡長懸崖峭壁上。
阮秋瓷去月灣崖,碰碰運氣..阮秋瓷站在月灣崖邊,目光凝重地望向那深不見底的懸崖。
崖壁上佈滿了翠綠的苔蘚和參差不齊的岩石,顯得異常險峻。
她深吸一口氣,感受到空氣中瀰漫著濕潤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草木清香。
她環顧西周,很快在附近發現了一叢粗壯的藤蔓,藤蔓從崖頂垂落,彷彿是一條天然的繩索。
阮秋瓷心中一動,小心翼翼地抓住藤蔓,開始順著它緩緩向下攀爬。
隨著她的下降,周圍的景色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崖壁上的苔蘚和岩石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阮秋瓷緊緊握住藤蔓,她的手心己經滲出了細密的血珠。
突然,她感覺到一陣輕微的震動從崖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