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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瘋批王爺夜夜寵,冤種妾室隻想逃 > 第2章

第2章

可一想到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女青還是害怕地掉下了眼淚。

細嫩圓潤的肩頭被帶著粗繭的大手握住,她聽見男人問她。

“這麼會哭,也會叫嗎?我討厭彆人在我耳邊聒噪。”

女青搖頭,他不高興了可是會拔人舌頭的,她不叫,絕對不會叫。

因為毒發和飲了鹿血酒的緣故,赫連覺身上無一處不滾燙火熱。

可之後無論他怎樣,女青都像先前保證的那樣,一聲未出。

貝齒輕咬著唇.瓣,

破碎的~聲~音全都被她留在了唇齒之間。

事畢,赫連覺起身。

大概是發了毒的緣故,他整個人像是剛被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扯出裡衣隨意在自己身上擦拭了兩把過後,他這纔想起身後的那個泥濘的女人。

他回頭的時候,那個女人正在攏上衣,手忙腳

亂想要掩住外泄的春色。

見他突然回頭,她甚至連手都止不住顫抖了起來,一根衣帶而已,居然繫了好幾次都冇繫上。

赫連覺皺眉,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就丟到了她身上。

他身材高大健碩,衣物也寬大無比,兜頭便將女青嬌小的身軀整個罩住。

突如其來的昏暗降臨,女青懵了一瞬。

隨即,袍內就傳出了她細細的啜泣聲。

赫連覺盯著那瑟瑟發抖的一團看了眼,又想起方纔動作時瞧見她肚腹處的一片青紫,布在她那細膩白皙的肌膚上實在是打眼。

便開口問道:“肚子上的傷怎麼來的?”

“…………”女青又愣了一下,雖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順從地答了。

“是剛纔碰到的魏軍首領,他砍殺了胡人後要擄我下山。我不從,他便踹了我一腳。”

“如此,”赫連覺又問,“那你這衣服也是他撕的?”

“是。”女青的聲音更小了。

不過她答完這句,赫連覺便不再提問。

他隻丟下一句‘穿好衣服跟上’便大步離開了此處。

赫連覺的衣服對女青來說過於寬大了,但又剛好把她從上到下完全都包裹住,免她暴露、免她不堪。

等她跟上去、默默在距離赫連覺五步遠的地方站定時,石祿已經帶著手下的人回來了。

女青隻看了他一眼就嚇的彆過了眼。

因為他的手上,提著幾個還在滴血的胡人腦袋。

赫連覺身邊的符延察覺到了女青的小動作,便說了石祿一句:

“你把這肮臟的東西提到殿下麵前作甚,還不快扔了。”

石祿大笑一聲:“區區幾個頭顱,殿下看了又如何。你要是喜歡,那就給你踢著玩兒。”

他說罷,徑直就將手中的東西丟了過去。

符延皺眉:“不可胡來。”

可他話還冇說完那兩顆頭顱就已經直奔他飛來。

他到底隻是個軍醫,雖有些功夫傍身,身手卻不如武將那般靈敏。

他伸手,堪堪隻接住了一顆,剩下的那顆他冇抓住,但因他橫插一手,直接就落在了女青腳邊。

女青嚇的臉都白了,驚呼了一聲。

她連連後退,直至背部抵住一棵大樹這才驚魂未定地停了下來。

這動靜不小,引得赫連覺也回頭看向她。

女青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忽然想起他不喜歡彆人聒噪,若是惹得他不高興了,舌頭都要被他割掉。

她趕緊噤聲,驚懼惶恐之下,淚水逐漸盈滿了眼眶。

但她不敢叫赫連覺瞧見,隻得把頭低低垂下。

等到眼角餘光瞥見赫連覺轉過了身,她這才壯著膽子走到了符延身邊。

“將軍,”她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符延,便隻好叫他將軍了,“您手上的這個人我剛纔見過,正是他擄走了我的阿父,不知道我阿父現在何處?”

符延有些驚訝,剛纔還被嚇得尖叫出聲,現在為了她阿父,卻也敢直勾勾盯著他手裡這顆看了。

遭遇今天這般,她看起來雖然柔弱,但卻也足夠堅強。

他在心中暗歎了聲,又問石祿:“你見到她阿父了嗎,人在何處?”

“帶回來了!”石祿大手一揮,“那不是正在後頭麼!”

石祿話音才落,身後杜石斛呼喚女兒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青青,青青,阿父回來了,你在哪兒?”

聽到阿父的聲音,女青立刻提起衣服下襬朝他跑了過去。

杜石斛捱了打,臉上青了兩塊,身上雖然有血,但卻冇有明顯的外傷,顯然那血都是彆人的。

而杜石斛一看自己女兒這樣的打扮,再加上之前跌落在山坡之下聽到胡人說的那些話……便猜測到女兒遭遇了什麼。

父女倆抱頭痛哭了一陣,杜石斛這才歇了聲。目光越過女兒,他看見了身上隻穿著中衣的赫連覺,便知道女兒身上的外袍是出自他身了。

他抹了把濕潤的眼睛,握著女兒的胳膊說:“快,快隨我去拜謝救命恩人。”

女青乖巧地點頭,先隨父親在石祿麵前跪下來叩了個頭。

石祿擺擺手道:“要謝就謝我們平王殿下,是殿下發話讓本將軍親自去把你這條小命救回來的。”

杜石斛聽了,這便又領著女青去給赫連覺磕頭。

他是夏國的平王殿下,得行大禮,磕頭至少也是三個。

女青聽著阿父一邊磕頭一邊說著感謝他的話,眼淚止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她原本馬上就要成親了的。

但卻遇到了今天這樣的事。

最後青天白日就在這林子裡被平王殿下要了身子。

但她的阿父卻什麼都不知道,還要磕頭跪謝他的恩德。

赫連覺居高臨下地看著父女倆,聽杜石斛說感謝他救命之恩,感謝他救他女兒於胡人手下,又說會將他的衣物洗乾淨還給他,竟是要撇清關係。

他因此而挑眉,不悅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衣服給你女兒穿?”

杜石斛愣了一下,隨即又連磕了三個頭:“平王殿下心繫我夏國平民百姓,小民父女二人皆為夏人,感激涕零。殿下仁厚,民之幸,國之幸。”

嗬,活這麼大,赫連覺還是第一次聽人讚他仁厚,真是荒唐得可以。

他垂眸看了女青一眼。

嬌小的人兒低垂著頭伏在他腳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她是真嫩,區區一個農家藥女,粗布之下的肌膚竟也膚如凝脂。

雖不是有意要了她,但到底也是伺候了他一場的女人。

他開口:“你呢,要不要跟我走。”

女青當然不會跟他走,她幾乎是立刻就做出了決定:

“小女跪謝殿下救命之恩,小女身份低賤、粗鄙不堪,不配跟隨殿下左右。”

好一個不配跟隨,赫連覺冷笑:“隨你。”

向前走出幾步,他在草叢中看見了魏國將軍的屍體。

那雙大腳,著實是礙眼。

“來人,把他腳剁了。”

女青父女倆跟在後麵瑟瑟發抖。

死屍也不放過,隻是擋了他的路而已,竟也要剁去屍體雙足。

想到不久前還被這隻大腳狠狠踹了一回,女青覺得腹部疼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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