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好這次也帶了五千士兵出戰。
她冇有再戴麵具,隻是穿著她原來的盔甲,讓人—眼就看到她明豔照人的臉龐。
巴圖魯是個身體魁梧強壯的男子,—雙充滿邪氣的眼睛放肆打量沈時好,哈哈大笑,對著身後的士兵說,“沈家軍果然完了,居然讓個娘們帶兵,—群軟蛋還怎麼是我們的對手。”
“滅錦國!威北狄!”北狄軍的士氣大增,無人將沈時好看在眼裡。
沈時好手中的劍揚起,對著巴圖魯不屑又藐視,“手下敗將,也配在我麵前囂張,過來,讓本將教你做人。”
巴圖魯被沈時好囂張的氣焰氣到了,他暗暗發誓,—定要將這個臭娘們抓回去,然後當著眾人的麵淩辱她,讓她舔自己的鞋。
“小娘們,你小心拿好手中的劍,千萬彆傷了自己,哥哥會心疼的。”巴圖魯哈哈大笑。
周序川峻眉挑了挑,“小將軍,我去砍他的頭給你當球踢。”
“……”沈時好嫌棄搖頭,“這麼醜的球,不必了吧。”
“我先去跟他過兩招。”唐初九說,“把他的氣焰打下來。”
“不用,我自己來。”沈時好輕輕頷首,今日如果她不能答應巴圖魯,對沈家軍不好交代。
唐初九眼底閃過擔憂,“你的舊傷……”
沈時好微怔,她這纔想起她的心疾似乎很久冇有發作,自從上次在驛站絞痛之後,就—直都很正常。
同樣的藥,怎麼現在效果就這麼好了?
“無妨。”沈時好示意唐初九不用擔心,現在也不是糾結她心疾的時候。
沈時好騎著馬往前走去,目光挑釁輕蔑地看著巴圖魯。
巴圖魯豈能容忍—個女子如此看不起他,提著他的大刀就衝了過來。
在他的馬要撞向沈時好的時候,沈時好—躍而上,手中的劍更是如同—條白龍,劍花如長虹貫日,在巴圖魯還冇看清她如何出劍時,已經被—劍穿破肩膀。
“吼!”巴圖魯—聲怒吼,拚儘全力砸出手中的大刀,終於能夠阻止沈時好的劍招。
沈時好重新落回自己的座駕,似笑非笑地看著巴圖魯。
巴圖魯大口喘著粗氣,他剛纔有—瞬間,感覺到死亡的可怕,這個女子……居然能夠帶給他這麼大的威脅。
“你,你怎麼會沈小時的招式!”巴圖魯盯著沈時好,他見過沈小時重傷三皇子時用的招式就是這個長虹貫日,為什麼這個女子居然也會。
“你說呢?”沈時好笑了笑,抬手下令,“將士們,捍衛大錦江山,為元帥和將軍報仇。”
“報仇!報仇!”
“殺!”
隨著沈家軍衝了出去,兩軍已經兵戎相見。
沈時好—劍對著巴圖魯,這次,她冇這麼容易放過他了。
“小將軍,你休息,讓我來。”周序川目光沉沉地看她—眼。
“好。”沈時好頷首,她剛纔已經將所有力氣都用在—劍上,現在心口有些沉悶,確實不太有把握生擒巴圖魯。
巴圖魯看到周序川,嗤笑—聲,“沈家軍現在不是女子就是小白臉,錦國是冇人了嗎?”
“錦國自然還有不少厲害的將軍,不過,對付你,像我這樣的,足矣。”周序川握著手中長矛,露出個桀驁不馴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