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思考用什麼樣的方式進入校長室,使用西分五裂還是…麵前的門忽然被猛然推開,揚起一地塵土。
我一下子陷入沉默,又在思索該用不可饒恕咒的哪一個。
麵前的人忽然和我擦肩而過,黑色的鬥篷高高揚起,“啪”的一下打在了我的身上。
哦,是我發出的鐵甲咒上。
麵前這位令人“敬愛”(想施一個阿瓦達索命)的教授,現在正在氣頭上,並冇有注意到這一細節。
我轉身,走進了校長室,門就在我進入的後一秒關上了。
“哦,是誰進來的呢?”
鄧布利多扶了扶他的眼鏡,鏡片後的藍眼睛充滿著睿智的光芒。
我一把扯下隱形鬥篷,站在了校長室中。
鄧布利多抬抬眉。
“原來是慕容小姐,恕我問一句, 你的這件鬥篷是永久性的嗎?”
我看出了他想轉移話題,也冇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將我早早就準備好了的棋盤拿了出來。
我演算了108遍可以破解鄧布利多的計劃的方法。
“慕容小姐是想下棋嗎?
要不來嚐嚐我最愛吃的甜食。”
某隻樂於吃甜食的老蜜蜂捧出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甜食。
我雖然也喜歡吃這種甜甜的東西,但是很不習慣一次性吃很多。
我並冇有答話,而是將手中的棋子往前移了一步。
隨後看向了麵前的老者,彷彿是在說“該你了”。
鄧布利多似乎接受到了這種視線,慢悠悠的用魔杖控製著棋子,也同樣的向前走了一步。
……“將軍。”
我淡淡的說道,將手中的棋子往前推了一步。
鄧布利多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悠悠開口,不知是誇讚還是諷刺。
“那慕容小姐還真是一身好計謀啊!”
“所以說慕容小姐是想問問為什麼不告訴救世主,巫師界以及他的身份吧。”
鄧布利多慢悠悠的開口,一邊說話一邊往自己嘴裡放了一粒多味比比豆。
隨後,五官頓時皺在了一起。
“怎麼這麼苦?”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忽然開了口,聲音涼颼颼的。
“鄧布利多,彆忘了我和你說過的。”
“想來是慕容小姐的記性不太好,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什麼呢?”
鄧布利多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我還冇有到那種程度,就像我知道你叫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賴恩-鄧布利多一樣。”
我淡淡的勾了勾唇,露出一個極為冷淡的笑容。
鄧布利多無辜極了。
“我當時就隨口一說,怎麼可能是真的?”
“伏地魔將會重生,我希望得到慕容家的一臂之力。”
我學著鄧布利多充滿智慧的語氣,隨後用淡漠的眸子看向他。
“當時你和慕容家許下的承諾,也到期了。”
鄧布利多皺了皺眉,瞭然的點了點頭。
“開通慕容家專屬火車包廂,讓你參與哈利的七年計劃,並且不將你算入其中成為一枚棋子……”鄧布利多回憶著自己當時對這個人許下的承諾。
“還有什麼來著?”
某鄧布記憶不太好利多開始找當初那張契約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