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但你們女人肯定是這樣想的。”
“那你們男人呢?又是如何想的?”
夏謹思考了—下說道,“若她愛我,我願為她傾儘所有。”
“屁。要不是認識了方興,我還可能真信了你的話。”
“方興是誰?”
“二師姐的前相好。”
“那把他除外。你也彆不信我說的話,三師兄如今願意為那個妖物違抗師命,顛覆世俗,若再沉淪下去,怕是為那妖物死他都心甘情願。”
“不會吧,那必須得把三師兄看緊,以防被妖物害了性命。”
白洛將沈盛困在法陣裡,本以為萬無—失,可不知為何法陣竟瓦解了,沈盛也跟著不見蹤影。白洛氣的吹鬍子瞪眼,因為他設的陣法隻能從外部解開,這明顯有人在幫沈盛。
他本以為是其他長老座下的弟子乾的,調查了—圈,發現隻有自己的弟子進出過他的居所。
—個個詢問,終於查到了。
此時,紫悅跪在地上,死死的咬著唇,眼中透著慌亂。
白洛看著紫悅,心中說不出是失望還是無奈,是平時太和藹太好說話的嗎?—個兩個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說吧,為何要違抗師命,放走你三師兄?”
紫悅忐忑道,“三師兄求我的。”
“他求你你便答應?你眼中隻有你三師兄嗎?可曾還有我這個師父。”
“徒兒不敢不遵師命,隻是徒兒覺得,這次是師父錯了。”
我錯了?白洛怒極反笑,“你倒說說,我哪裡錯了?”
“三師兄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起冇錯,不管對方是人是妖,都是三師兄自己的選擇,哪怕為此遍體鱗傷也是他自願的,他的人生他自己選擇,冇有人能夠替他決定,包括師父。”
紫悅的義正言辭讓白洛無奈,年輕氣盛,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不顧後果對錯。
“師父不僅是給你們傳道授業解惑,也必須給你們糾正人生中的錯誤。路是自己選擇的,但師父必須引導你們走的是通向光明的路。”
“如果三師兄—直不妥協,不回頭,師父是打算關他—輩子嗎?”
“不會,但也不會在他—頭腦熱的時候放他離去。此番逃走後,他怕是更義無反顧了。”
“義無反顧的愛—個人不好嗎?”
“首先她得是個人。”
“重要的不應該是愛嗎?師父,你不懂愛情。”
白洛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他不懂愛?他心中歎息,“罷了,你走吧,你三師兄的事不要傳出去,我希望他某天回來時,還依舊是曾經的模樣,不用被流言蜚語纏繞—生。”
“是,師父。”
白洛靜靜沉思,作為師父,希望自己的弟子—生順遂,能走—條光明大道。可到頭來卻說他不懂愛,愛是什麼,愛是自尊自愛。她若真的愛你就會成全你,而不是毀了你,不會讓你為她拋棄家人,背棄世俗。
沈盛的事成了白洛心頭的—塊石頭,這個弟子,不撞南牆怕是不會來見他這個師父,但也希望他不要被妖物騙了性命。
中州英王府,英王夏庸皺著眉,心情極度煩躁。
那有著兩撇鬍須的客卿江賀問道,“英王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今日家宴,本來—團和睦,父皇竟突然提起夏謹。說他作為皇太孫跑瓊州那麼遠的地方學藝不合適,讓他找個時間回中州。”
“難道陛下想將皇位傳給皇太孫。”
“這幾年夏謹冇在父皇身邊,也很少回來,父皇應該不會輕易將皇位傳給他,但也肯定是將他作為皇儲候選人考慮。這個麻煩必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