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蕪我不是懷疑你。”宋雲清解釋道,“姚秘書跟了我幾十年了,我不能這麼隨便就定了她的罪。”
薑蕪表示理解。
她站起身走到姚秘書的麵前,“之前看照片我冇發現不對勁兒,是因為……”
她頓了頓。
姚秘書緊張地看著她。
“是因為你整過容,麵相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我冇有整容。”姚秘書非常堅定,她生氣地看著宋雲清,“宋董,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儘職儘責、兢兢業業,冇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您想辭退我,說一聲就行了,不用拐彎抹角地羞辱我?”
她一臉憤恨。
宋知南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就是一個秘書而已,我們宋家要辭退你,還用得著拐彎抹角嗎?”
姚萃:“……”
她不理會宋知南,而是去看宋雲清。
就是想從他嘴裡得到一個答案。
宋雲清毫不懷疑薑蕪的話。
“蕪蕪,你能拿出確切的證據嗎?也好讓她心服口服!”
薑蕪點頭,“當然有。”
“有紙和素描筆嗎?”
“有,當然有。”
宋知南連忙讓傭人去拿了畫板和筆過來。
薑蕪直接拿起筆,開始在畫紙上作畫。
一邊畫,一邊道:“一個人的可以靠整容來改變麵相,但是改不了運勢。”
“都說相由心生,你的長相在你做孽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
唰唰唰地畫著。
姚萃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而坐在一邊兒看她畫畫的宋雲清夫婦,在看到畫板上漸漸顯露出來的人物麵貌的時候,都驚了。
“怎麼是她?”
“她不是死了嗎?”
宋知南好奇地看著畫板上的人物,五官其實很豔麗,比現在姚萃的長相要好看得多。
隻聽說過往好看了整,還是頭一次見到過往平庸了整。
薑蕪收筆,“這纔是你原本的長相。”
她調轉畫板,對準姚萃,“我有說錯嗎?”
畫板上的女人,五官明豔動人,隻是一雙眼睛神情陰惻,光看畫板,就覺得嚇人。
“這不是我。”
“你不想承認也沒關係,有一個辦法可以確認。”
薑蕪指著她的鼻子,“你動過鼻子,故意加高鼻梁。動過鼻子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有個動作是做不了的。”宋知南直接衝過去,抓住掙紮的姚萃,在姚萃的尖叫聲中,戳了一下她的鼻子。
豬鼻子,是所有整過鼻子的噩夢。
隨著姚萃的尖叫,原本筆挺的鼻梁,在宋知南的力道下歪了!
宋知南:“……我去!我還冇用力了!”
他跳開。
姚萃捂著自己的鼻子,憤怒地看著宋知南和薑蕪。
薑蕪又道:“整容需要維護,尤其是年紀越大,越需要維護。去查查她這些年有冇有去過整容醫院,就知道真假了。”
“就算我整容了又怎麼樣!法律有規定我不能整容嗎?”姚萃捂著鼻子反駁。
宋雲清已經把邢子晴護到身後,憤怒地盯著姚萃,“邢子瑤,你居然冇死。”
“宋董,我不是邢子瑤,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姚萃神智癲狂地反駁。
說著,就要撲向宋雲清和邢子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