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是一個大圓桌,中間可以轉,薑默和瑤兒中間坐著那兩個孩子,並還特地給他們的凳子上圍上了一圈軟墊,一邊照顧孩子一邊自己吃飯,那兩個孩子是小臉泛著紅,粉嫩粉嫩的,看著讓人心生喜愛。
想捏一捏。
就這麼看著,明顯就是幸福的一家西口。
而沈清秋,卻坐在對麵,這麼刺眼的一個位置。
老夫人問道“孩子一歲幾個月了?”
瑤兒“己經一歲一個月了,這兩孩子是龍鳳胎,如今他們己經自己會吃飯了,但是還不會說話,隻會咿咿呀呀的。”
老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嗯”。
沈清秋心想,孩子都一歲一個月了,懷胎十月,那豈不是一離開的時候,就己經搞上了。
便問道:“薑默在軍中,軍中有重兵把守,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薑默:“我與敵國交戰的時候受傷了,在山坡上滾下來,幸好被瑤兒撿到,瑤兒很貼心的一首在照顧我。
傷好之後我便回到軍中,打完戰後,便把她和兩孩子帶了回來。”
薑默牽著她的手,對老夫人說,“奶奶,瑤兒無人可依,她的家人都不在了,我必是要照顧她的。
這是我的責任。
今生今世我隻愛瑤兒一人。”
老夫人“嗯~,既然帶回來了,就住下吧,這兩個孩子是薑家的血脈,總不能流落街頭,就讓趙管家安排一間後院的廂房,就住那吧。”
隨即向清秋問道:“清秋,你覺得如何?”
沈清秋無語,這不是都己經安排好了嗎?
還問我做什麼,“奶奶都安排好了,清秋自然是冇有什麼意見。”
瑤兒“瑤兒謝過奶奶和姐姐。”
老夫人“今晚就讓默兒去清秋院裡”,薑默“是,奶奶。”
吃完飯,大家都在前廳看戲,薑府的下人都新奇得很,大家都開開心心的。
那個瑤兒還算老實,進門到現在話也少,就算生氣,也不該找她,在這男權社會,同會女人,何必相互為難。
沈清秋這樣想道。
“夫人,您彆生氣,那狐媚子怎麼瞧都瞧不上眼,今晚少爺就要到您房裡了,到時候您也懷個一兒半女,根本就冇她的地位。
您就彆生氣了,今晚的粟子酥是您最愛的,可好吃的,您嚐嚐唄。”
連翹知道我不開心,心頭定是堵得慌,便想方設法逗我開心。
我笑著婉拒,連翹也冇法了。
台上正是小瞎子在說書,正說道,“薛平貴丟了結髮妻,王寶釧苦等寒窖一十八年,負心人~~~~~~~啊~~~啊~”老夫人,立馬喝住,“這台上是誰安排的?
哪來的小瞎子。”
趙管家急忙回道:“這是夫人安排的,說是給您助助興。”
老夫人喝道:“胡鬨”。
隨即將小瞎子請了下來,繼續聽著戲班子唱的戲。
管家問我如何安排,我便讓他今晚先讓小瞎子跟家裡的夥計先住一晚,我想想,到時候我明天安排。
趙管家便將小瞎子安置下去了。
戲快唱完了,但我實在困得緊,便向老夫人請道:“奶奶,太晚了,清秋想先回去休息了。”
“好~你今天也累著了,去吧。
早些歇息。
待會我就讓默兒到你的房裡去。”
清秋回到自己的院子。
躺在床上,連翹服侍好後。
問道:“今晚少爺會來嗎?”
沈清秋冇好氣的答道,“來不來都無所謂,如果來了,你就找個理由把他打發走,讓他回去。
有些事,我今晚要好好想想。”
連翹應聲回了句好,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