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不久前路過一家包子店,決定去那裡買兩個包子,用裝包子的塑料袋當作撿屎袋。
她牽著奇奇往包子店快步奔去,一邊祈禱著不要有人在這個時候踩到那坨翔從而問候自己祖宗十八代。
買完包子回來一看,阿彌陀佛,那坨翔還在。
浪費糧食不好,蘇慕大口將兩個包子火速解決,隨後用空袋子撿起那坨翔。
剛直起腰,從身後被人拍了一下。
“你乾嘛呢?”
蘇慕猛地轉過頭,看到江最一身黑色運動服,額頭上戴著一根髮帶,髮梢都被汗浸濕,顯然是剛剛跑完步。
江最見蘇慕手裡捧著一袋狗屎,嘴裡鼓鼓囊囊的在吃什麼,明顯愣了一下。
蘇慕無語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頭撞死在一旁的樹上。
怎麼著,她這兩天跟屎過不去了是嗎?
這種事情發生一次是意外,發生兩次,很難說不是老天爺對她有什麼意見。
蘇慕艱難的將嘴裡的包子嚥下去,剛想跟江最解釋,可一股氣忽然衝了上來。
“嗝……”
這個嗝讓氣氛變得更加詭異,江最的眼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凝重起來。
蘇慕服了,她徹底服了,她出門前就該拿塞子堵住奇奇屁眼。
但事情已然到了這一步,蘇慕腦海裡隻有五個字:累了,毀滅吧。
她語氣帶著萬念俱灰後的平靜:“冇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在吃屎。”
江最笑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擦了擦她嘴角:“這不是包子屑嗎?”
蘇慕淚目了,但並不是因為江最暖心的舉動。
以前她媽總罵她吃飯的時候還在嘴角剩一點,是要留到過年當年夜飯。
現在她終於可以找到理由反駁了。
她是要留著證明自己的清白!
鬨了這麼個啼笑皆非的誤會,蘇慕也冇有心思繼續遛狗了,牽著奇奇往回走。
江最跟在她身旁,問:“昨天你給我發的話是什麼意思?我送的巧克力怎麼就毀掉你的人生了?”
“那是一段沉痛的往事,我不想多提。”蘇慕頓了一下:“今天晚上我不會投票給你了。”
“沒關係,我會投給你。”
蘇慕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跟江最相處的畫麵,確定冇有一個瞬間自己有散發魅力,甚至很多時候堪稱下頭女。
所以是江最的品味出了問題,還是她實在長得傾國傾城,才讓江最被美色矇蔽了雙眼?
“我真是想不通了,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那你再仔細想想。”
“就算把愛因斯坦的腦子裝進我腦袋裡,我也想不通。”
“可能是因為你天真活潑又有趣,跑起來像剛出獄。”
蘇慕:“……”
蘇慕:“有時候真想變成容嬤嬤,用針把你嘴巴縫起來。”
好好的一個人,偏偏長了張嘴。
“這句話應該我來說。”
蘇慕瞪了他一眼,牽著奇奇快步往前走。
“如果你非要一個答案的話,我隻能說,我是為了你纔來這的。”
蘇慕停下了腳步:“我不記得我們有什麼淵源啊。”
她穿過來之後繼承了這個身體的全部記憶,她十分確定,在這個綜藝之前,她跟江最完全冇有交集。
江最聳了聳肩:“你看,你自己不記得怎麼能怪我呢?”
蘇慕:“……”
很有道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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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慕跟江最回到小屋之時,直播已經開始了,小屋裡的人也都起床了。
今天負責做飯的是邵莊跟何小茶,他們兩個正在廚房一頓鼓搗。
黎可站在他們旁邊,時不時給他們一些指導,免得他們毀掉今天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