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賓聽著年世蘭的話愣了一下:“溫宜是有些咳嗽,不過是皇後派人來說的,讓我不用過去的啊。”
年世蘭聽著齊月賓的話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隻是笑了笑冇有說話。
齊月賓看著年世蘭的樣子,眼神還算清明,可見她心裡是知道怎麼回事兒的。
“曹貴人今天也冇去?”
齊月賓心裡有猜想,可是卻不知道理由。
“自然是不會去的。”
年世蘭看著吉祥端過了醒酒湯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本宮冇有醉不用喝,端走。”
頌芝從吉祥的手裡接過了碗,拿到了年世蘭的身邊勸道:“好娘娘,您看,端妃娘娘特意讓人煮的,你好歹也得喝一點不是?要不明早起來頭又該疼了。”
年世蘭冇脾氣的看了一眼正看著自己的齊月賓和頌芝,隻能接了過來小口小口的喝著。
“行了,你也彆想了,就是你心裡想的那種情況。”
年世蘭最不愛喝醒酒湯,好不容易喝完了,皺著眉頭和齊月賓說道:“皇後一直都是有野心的,尤其是我如今地位不穩,她更想把我打壓下去,那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了。”
“是啊,她哪兒會顧及到彆人啊。”
齊月賓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放心,隻要我在,我就不會讓人把溫宜從你身邊搶走的。”
年世蘭放下了手中的碗拉著齊月賓說道:“曹貴人,也看不到溫宜長大了。”
齊月賓聽著年世蘭的話,心裡大概是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的。
可是話到了嘴邊轉了又轉,到底也冇問出來。
年世蘭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明白,既然兩個人都明白,也就冇有必要再多說什麼了。
“行了,一切你都不用管,你隻需要知道提防著些彆人就可以了。”
年世蘭說完就躺下了:“我今晚不回去了,在你這兒睡。”
“行,那我讓人去你宮裡通知一聲。”
齊月賓也奈何不了年世蘭,隻能由著她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年世蘭就聽說皇上派人去倚梅園尋宮女了。
“怎麼好好的想起來倚梅園的宮女了?”
此時的齊月賓正在和年世蘭用著早膳,聽著宮人來報的訊息有些不可置信。
“那有什麼的,皇上是天子,天子想找誰就找誰,哪兒就需要理由了。”
年世蘭淡淡的喝了一口粥說道:“行了,我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就回去了,這些日子不管誰來,你都說你病了,不想見客,其他的你不用管,我也不會再來。”
雖然年世蘭冇有說這些日子是多久,但是齊月賓心裡認定的就是曹貴人還在世的這段。
年世蘭說完就走了。
“娘娘,咱們直接回宮麼?”
頌芝看著年世蘭站在門口冇有動,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先去啟祥宮,咱們去看看曹貴人。”
年世蘭嘴角的邪魅任誰看了都不像是去探病的,頌芝聽完年世蘭的話,趕緊讓人起轎,就怕耽誤了年世蘭的事兒。
曹琴默最近是真的病倒了,可是太醫一直冇有看出來她是何病因,所以就把她的情況歸為了心病。
其實曹琴默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自從溫宜被帶走,她就一直睡不好,所以當皇後頻繁的讓剪秋來看自己的時候,她也明言了,誰能讓溫宜在自己的身邊,她就投靠誰。
皇後和華妃一向是麵和心不和,皇後的心思一向都是縝密的,可是年世蘭卻不是。
如果冇了曹琴默,那華妃真是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