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滴回春露的藥效實在是太強了,楚妃覺得自己好熱,好想脫衣服,她想要男人,施恒不要她,薛祈年也行啊,任何一個男人都行。
隻求能解了她心底的癢,嗚……
施恒見狀眼底閃過輕蔑,走向門口,回頭冷冷看了眼福壽海,嘲弄道:“你素來與楚妃交好,就留下照看她吧,順道把送燙去養心殿的宮女解決了。”
“是。”福壽海慌忙跪地,半句不敢解釋。
當初那碗藥讓陛下犯了舊疾,差點惹出大事,陛下冇要他的命,已經是他祖墳上冒青煙了。
轉頭看了眼已經在地上翻滾的楚妃,眼底閃過嘲諷,蠢貨,三番兩次用烏雞湯給陛下下藥,是生怕陛下不知道?
烏雞上輩子得罪你了?用得著滅人家皇恩?
地上的楚妃拚命拉扯著自己衣物,不一會兒隻剩下單薄的紅色肚兜在身上,福壽海抱著膀子看了會兒,忽然覺出不對勁來。
楚妃口鼻竟冒出了血花。
“該死的,你倒是狠,下的藥是要人命的啊。”
跺了下腳,轉身飛到薛太醫的藥房,來不及細說抓起他就走。
薛太醫看到福壽海麵色難看,心裡猛地一跳,驚恐喊道:“海公公,陛下是出什麼事了?微臣才疏學淺您應該去請院首纔是啊。”
他一個隻為宮妃請平安脈的小太醫,哪敢給陛下看病,這不是上趕著送人頭麼。
“薛太醫誤會,楚妃娘娘有請。”
聽到這句話,薛太醫臉色更加發白,暗想難不成他與楚貴妃之間的事被陛下知道了?所以纔派身邊的海公公親自來抓。
福壽海飛的極快,不等薛太醫想好遺囑,就已經到了迎春宮。
推開門,福壽海將他推了進去,“快看看,她怎麼了,若是她死了,咱倆都得死。”
“雜家守著門,你快想辦法,記住,無論用任何辦法都要救活她。”
說著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薛太醫還未回過神,隻聽外麵響起鎖門的聲音,腰上一緊,一個渾身**麵帶血跡的女人纏了上來。
“救救我,快給我,啊……”
“好難受,本宮要死了,你是誰?快給我,唔……”
熟悉的聲音聽得薛太醫心裡大驚,“楚妃娘娘?您怎麼成這樣了?”
玉白的身子不斷在他身上蹭著,一隻手熟練的解開他腰帶,正要往下。
薛太醫心口發緊,慌張看了眼房門,海公公可還在呢,就是給他十個膽他也硬不起來啊。
“娘娘不可,娘娘您快醒醒。”
“薛太醫救我,好熱,快給我,嗚嗚……”
身上的人燙的如同火燒,身子難耐的在他身上蹭,美人香豔,但他半點心思也冇有。
俊臉發白,驚慌的抓起她一隻手,強迫自己凝神號脈。
……
一炷香後,殿門打開,福壽海看著從裡麵出來的男人,衣衫淩亂,腿腳虛浮,細長的眼挑了挑。
這是……成了?
含笑上前,意味深長道:“辛苦薛太醫了,薛太醫放心,這件事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日後咱們可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既然楚妃已無事,老奴這就回去稟告陛下,薛太醫醫術高明,妙手回春,老奴佩服。”
薛祈年僵硬的勾起唇角,尷尬擺手,“海公公謬讚,下官愧不敢當。”
回春露是他給楚妃的,隻是不知她怎麼會誤服那麼多,三滴下去,非男女之歡不可解。
日後……可怎麼辦呐……
薛祈年腿腳發軟,心底發苦。
福壽海眯眼笑的開懷,拍了拍薛太醫肩膀,小聲安撫:“放心吧,這件事冇人會知道,陛下日後也不會知道,您呐就安心做太醫院院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