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纖細的手指按上他的唇,楚妃已經被體內的熱浪衝昏了神誌,她覺得她再得不到,她就要死了,每次發作真的很難受,像有上萬隻螞蟻在她體內撕咬。
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下。
“小太監”悶哼一聲,哪裡經受得了這種撩撥。
“小姐,不可。”
“為何?本宮中了毒,你若是不救本宮,本宮一樣會死,快來,本宮受不住了。”
“你就當救救我,爹爹若問,就說是我逼得。”
楚妃眼神已經迷離,“你也是想的對不對?你若不敢,那本宮自己來。”
棲身而上,嘴裡發出滿足的喟歎,原來薛祈年真的是個廢物。
……
狹小的假山縫隙內,壓抑的低喘聲響了許久。
兩個時辰後,楚妃衣衫淩亂,滿麵紅潤的率先走出。
扯下腰間玉佩,隨手扔向身後男人懷裡,“賞你的。”
“若有機會,本宮會把你要到迎春宮。”
“是。”身後的小太監聲音暗啞,迷戀的看著遠去的背影。
楚雨涵終於得到滿足,這淒冷的深宮也算有了活下去的盼頭。
回到迎春宮,取出鳳印,眼底閃過陰狠,薑芙不是想要它嗎?那她就親自送給她。
“去請薛太醫來。”
“是。”宮女低頭匆匆離開。
不過一會兒,薛太醫麵色發青,腿腳虛浮的被宮女推了進來。
看到側躺在床上的女人,嘴角掛起苦笑,關上門,轉身祈求的小聲說道:“我的祖宗,上午剛要過,你怎麼又喊微臣過來了?”
他的腿到現在都是軟的,要不是在太醫院偷偷熬了副藥喝,他估計站都站不起來。
看來他得儘快研製出回春露的解藥才行,不然他遲早要死在這女人的肚皮上。
“想的倒美,冇用的東西,伺候女人都伺候不好。你過來,我有話問你。”手指輕勾,美豔的臉上帶著陰狠。
薛太醫瞳孔震顫,忙小跑上前。
兩人交頭接耳的談論了會兒。
薛太醫麵色難看,驚恐起身,“對皇後下藥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小聲點兒,想死是不是?”楚妃冇好氣翻了個白眼,“你做不做?不做本宮現在就殺了你。”
薛太醫白著臉,頭上冒出冷汗,“做,微臣做還不行麼。”
上了楚家這條船,想安然下來哪有那麼容易,做也是死,不做也是死,倒不如拚一把。
寒著臉,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小心遞給楚妃,“娘娘可要小心了,這是西域來的蠱,可寄存在女子身上,若是被寄存的女子與男子同房,那男子說便會中毒,唯有喝那女子的心頭血才能活,不然,男子活不過七日。”
“當真?”楚妃眼睛錚亮,忽的起身拿著瓶子端詳,“既然如此,你去把它塗在鳳印上。”
“好,微臣這就去。”
弄好後,楚妃起身梳妝,一刻鐘後,帶著鳳印再次走入養心殿。
推開門,軟榻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刺痛了她的眼,猩紅的嘴角揚起,掩唇咳了兩聲。
“咳咳,陛下與姐姐果然恩愛,真是一刻也離不得啊。”
施恒捂著薑芙的耳朵起身,鳳目冷冷看向楚妃,“朕這養心殿倒成了你楚妃的後花園,看來看門的狗是該換一換了。”
門外的小太監驚恐跪下,身體抖成了篩子,往日楚妃來一向不用通報,今日陛下怎麼忽然就怒了,瞄了眼熟睡的皇後,小太監明悟,原來是因為皇後孃娘在。
“陛下冤枉小太監做什麼?您不是說要收回鳳印?臣妾親自送來,倒成了錯。”
楚妃捧著盒子,揚袖自行坐下,不經意間將裡麵的人掃了一遍,最後落在最角落的小太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