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山膝下隻有一個女兒,對女兒很寵愛,冷聲道:“蕭凡,注意你的言辭。不要耍讀書人的貧嘴,更不要妄想在本將麵前耍花招。”
蕭凡從容道:“嶽父,我對蝶衣一見鐘情,已經喜歡上她了,非她不娶,請嶽父成全。”
“放你孃的狗屁。”
楊青山勃然大怒,就算蕭淩雲也不敢這樣消遣他,何況蕭凡這個晚輩!
太猖狂了!
“蕭凡,老子今天,就替你爹教訓你。”
楊青山一步踏出,提起砂鍋大的拳頭,朝蕭凡打了過去。
蕭凡感受到淩厲的氣勢,不敢大意,連忙手臂抬起格擋。拳頭和手臂撞擊,蕭凡麵色微變,甩了甩手臂,隻覺得骨頭都隱隱作痛。
好硬的拳頭!
蕭凡一瞬間,就判斷出了楊青山的實力。
楊青山絕對是猛將。
這樣的人和蕭家捆綁在一起,蕭家就更加的所向披靡。
楊青山發現蕭凡能打,眼神更加興奮,高聲道:“能接我一拳,還算有些本事。”
“再來!”
楊青山再度掄拳朝蕭凡打去。
蕭凡冇有再正麵搏鬥,直接選擇了遊鬥。楊青山的一雙鐵拳霸道剛猛,就算蕭凡全力以赴的搏鬥,最後也頂多是兩敗俱傷。
他是來拉攏楊青山的,不是來爭勇鬥狠的。
楊青山見蕭凡避而不戰,甩開雙腿使勁兒追,卻發現蕭凡的速度極快,一時間根本追不上。
楊青山雙目噴火,高聲道:“蕭凡,你他孃的八尺男兒,怎麼這樣膽小?真男人,就和我打一場。你打贏了老子,我把女兒嫁給你。”
蕭凡卻是不上當,一邊跑一邊喊道:“嶽父,摸都摸了,親也親了,蝶衣不嫁給我,嫁給誰呢?”
轟!!
楊青山的腦中,彷彿有雷霆炸響,整個人徹底懵了。
摸了?
親了?
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大白菜,就這樣被拱了嗎?
楊青山想到女兒被欺負,歇斯底裡暴怒了,如猛虎咆哮道:“蕭凡,你該死!!”
喊聲,拉出了長音。
楊青山速度迅猛提起,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蕭凡也是加快速度,仍是繞著院子跑,同時解釋道:“嶽父,你聽我解釋。我今天來拜訪,好端端的在門口等著,蝶衣提著槍就要殺我。”
“我避無可避,巧合下,才和蝶衣有了肌膚之親,才發生了這些事情。”
“嶽父,我會負責的。”
蕭凡高聲道:“我蕭凡對天發誓,絕不辜負蝶衣。”
楊青山明白了前因後果,是女兒出手在先。可是,楊青山做事情一貫幫親不幫理,認人不認事。
欺負他女兒,就是不行。
楊青山冷聲道:“蕭凡,以你的武藝,能輕鬆躲避蝶衣的襲擊,卻恃強淩弱,欺負我女兒,你該死。”
蕭凡見楊青山不鬆口,繼續道:“嶽父,事情已經發生,生米都煮成了熟飯,憤怒無濟於事。”
“這事兒傳出去,對蝶衣不好。”
“蝶衣不嫁給我,嫁給誰呢?”
蕭凡解釋道:“而且我今天是來請你出山的,卻被蝶衣追著打,我也委屈啊。”
楊青山聽到帶兵的機會,眼中掠過一絲亮光,賦閒在家太冇勁兒了。
大男人,就該上陣殺敵。
楊青山想著出兵的事,想著昨天在超會上蕭淩雲的舉薦,怒氣削弱,再度道:“你一個大男人,摸也摸了,親也親了,委屈個屁。”
蕭凡察覺到語氣的變化,繼續道:“嶽父,我娶了蝶衣後,我們的第二個兒子,我過繼給楊家姓楊。”
“當真?”
楊青山瞬間就停下。
他雙目炯炯有神,死死盯著蕭凡,生怕蕭凡改口。
楊青山一輩子征戰沙場,膝下無子,就一個女兒。如今聽到蕭凡的話,瞬間心動了。他看了女兒楊蝶衣一眼,心說,女兒啊,爹一貫幫親不幫理,賢婿也是親人。
賢婿給的太多了!
蕭凡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保證道:“嶽父,我對天立誓。隻要蝶衣生了第二個兒子,就過繼給楊家。”
“好,好!”
楊青山落著鬍鬚大笑了起來,轉而看向楊蝶衣,微笑道:“蝶衣,我看蕭凡就很好。”
“蕭凡的能耐,你也見識了,絕對能打。這樣的男人,在床上不會是銀槍蠟頭。”
“蕭凡是讀書人,讀書人最會憐香惜玉,保證不會辜負你。”
“你們肯定會幸福的。”
楊青山拍著胸脯,粗獷的麵龐滿是歡喜,笑說道:“老夫就說今天上午,怎麼聽到喜鵲喳喳叫,冇想到是賢婿來了。”
蕭凡眨了眨眼睛。
這個便宜嶽父,似乎有老流氓的趨勢啊。
楊蝶衣卻徹底懵了,剛纔都還在打架,父親正在為她出氣,口口聲聲要殺了蕭凡,怎麼突然就口口聲聲的賢婿?
這婚事,她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