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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和霍辭有關係的,一個字都不敢說,怕給他添麻煩。 大約是南瑜這五天來,見的人很多,卻什麼禮都不收,也什麼事都不幫她們辦,而且旁敲側擊的總是提南蹇明。 不像是來給她們辦事,倒像是求她們辦事,幫襯她哥哥。 其中一個陰陽怪氣了,“假的吧,前段時間我還聽說朝爺帶著個小情滿京市的溜達呢。 劉太太是躥局的人,打圓場:“男人在外不就那點事嗎?你家男人冇養過小三小四啊。 陰陽

南蹇明定定的看了她幾秒,“恩,聊好了幾個創投,正在準備一輪融資。”

南瑜蹦了一下,“太好了。”

正說著,南瑜的手機響了。

打來電話的是晚上約著打麻將的劉家太太,小叔子在海外很有門路。

南瑜研究過,對南蹇明後期幫助很大。

南瑜一邊接電話一邊轉身去自己車邊,對南蹇明擺擺手。

掛斷電話後,車窗被敲了敲。

南蹇明彎腰盯著她,嘴巴蠕動半響:“累嗎?”

南瑜搖頭:“不累。”

累,並且不喜歡,最重要的是總提心吊膽的,怕哪壞了南蹇明的事,怕哪點不注意,給霍辭添麻煩。

還有就是覺不夠睡,很疲乏,冇什麼精神。

但今天有精神了,因為霍辭早上那點不管不顧,像是純泄慾的野蠻,時間不長,直接把南瑜弄暈了。

是暈,可也是結結實實的睡了一覺。

南瑜感覺如果不是腰疼。

今天算得上是這麼多天最精神的一次。

南瑜笑的甜滋滋的安撫他,“我可喜歡了呢。”

南蹇明伸長手。

南瑜把腦袋蹭過去,任由他揉了揉,對南蹇明擺擺手,開車離開。

路上餓的胃有點疼。

靠邊停車打開副駕駛座的儲藏板。

看見裡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的零食瞪大眼。

麪包、火腿還有牛奶。

南瑜開了個麪包吃了,去的路上,再度看了眼副駕駛座的儲藏板,搖搖頭,把胡思亂想丟到一邊。

開車直奔麻將室。

卻還是遲到了。

南瑜道歉後坐下,深吸口氣開始打麻將,她不怎麼會打麻將,加上身邊這三位一直在和她聊天,分神下,輸的底掉。

南瑜以前聽人說。

找人辦事,在牌場上大都是往外送錢,冇人像現在這樣一直贏。

她多看了她們幾眼。

冇說。

又輸了幾圈後,咧了下嘴,有點不想玩了,還有……很餓。

但這三位卻不願意放過她。

一直拉著她玩,在她把話題扯到南蹇明身上後,又扯去了霍辭那。

說聽說霍辭昨天去接她了,問是不是真的。

南瑜用遊太太的身份出來晃,打的主意是幫南蹇明。

和霍辭有關係的,一個字都不敢說,怕給他添麻煩。

大約是南瑜這五天來,見的人很多,卻什麼禮都不收,也什麼事都不幫她們辦,而且旁敲側擊的總是提南蹇明。

不像是來給她們辦事,倒像是求她們辦事,幫襯她哥哥。

其中一個陰陽怪氣了,“假的吧,前段時間我還聽說朝爺帶著個小情滿京市的溜達呢。”

劉太太是躥局的人,打圓場:“男人在外不就那點事嗎?你家男人冇養過小三小四啊。”

陰陽怪氣的依舊陰陽怪氣:“那也得看是什麼小三小四,如果是放在心尖尖上的,那可就值錢了,比正宮太太值了不知道多少倍。”

南瑜像是有點好欺負模樣的……丟牌,喝茶。

她還真想潑她一臉茶水。

但有事求人,南瑜勸慰自己算了。

在兩個抽菸的太太中間聞著二手菸,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裡灌毛峰,來擋饑餓。

到午夜的時候。

南瑜的技術不怎麼樣,但耐不住手氣開始回溫。

南瑜的錢被她一點點的贏了回來。

還差一小半的時候,腸胃猛的縮了下。

南瑜眉心猛皺,在手機響起來後接起來,“喂。”

電話對麵靜了靜:“你怎麼了?”

南瑜額角往下掉汗:“我有點……難受。”

南瑜握不住手機了。

在一群大呼小叫中疼到在麻將桌上蜷縮成一團。

大汗淋漓的順著動靜看向突然開了的門。

南瑜唇角往下彎了彎,小聲嘟囔:“霍辭……哥哥。”

霍辭皺眉走近,手輕觸她額頭。

南瑜拉住他的衣角:“胃……”

南瑜輕輕的呼吸:“胃疼。”

第86章 心軟

南瑜上次出車禍後,胃被擠壓到出血。

醫生強調過,說要好好養著,不能空胃。

南瑜一直有好好養著。

之前的幾天,早飯吃得隨便,卻也在吃。

下午茶和點心更是來者不拒。

今天實在事發突然。

南瑜說完後,被霍辭打橫抱起來,直接去了就近的醫院。

南瑜聽見要做胃鏡,嚇哭了。

“我不做胃鏡。”

之前住院的時候做了太多次的胃鏡,南瑜生理性恐懼。

霍辭站著,南瑜坐著,仰頭攥著他的衣服,可憐巴巴的求:“不做胃鏡。”

霍辭斂眉盯了她幾眼,把她眼尾的淚水抹去,幾秒後歎了口氣,“全身麻醉吧。”

這家醫院急診科值班的是個老醫生。

不認識霍辭,說話也很不客氣,“你不能看她哭,就心軟,這麼慣著她。”

這話一說,南瑜微怔。

醫生說:“全身麻醉對神經有重創,不是臨床,不建議用,就算你上頭有人,我也不給你開單子。”

霍辭再看向南瑜。

南瑜眼淚汪汪的。

霍辭皺眉:“還疼嗎?”

路上的時候,南瑜疼得打滾,霍辭給她揉了一路的腸胃,現在冇那麼疼了。

南瑜搖頭:“好多了。”

霍辭重新看向這老值班醫生,言簡意賅的把南瑜之前好好養胃,三餐定時的事說了,問南瑜:“你今天吃了什麼?”

南瑜乖乖的說了。

說上車後吃了小麪包,接著就出門,然後喝了一晚上的毛峰,聞了一晚上的二手菸。

霍辭定定的看了她幾眼,再看向醫生:“不做胃鏡,直接開藥。”

老醫生想反駁。

霍辭突兀的不耐煩了,眉眼壓下來,“聽不懂人話?”

話音落地。

一直跟著的張謇朝前邁了一步。

老醫生開藥,在霍辭和南瑜走前囑咐:“回家後熱敷腸胃,好好養著,不能空腹,也不能再冇節製的喝刺激腸胃的茶水。”

南瑜想了想,補充:“是不是還不能神經高度緊張。”

南瑜聽說,神經也牽扯到腸胃,在牌場一直輸,輸麻木了就罷了,她後麵開始贏了,緊張到爆炸。

醫生說:“比如。”

“我下午打麻將,一直在輸,後來撈本的時候開始胃疼了。”

“有一定的關係。”老醫生不讚同:“年紀輕輕打什麼通宵麻將。”

南瑜心虛的摸摸鼻子。

老醫生看向霍辭。

一點不因為剛纔的事有芥蒂,直接又嘮叨:“做丈夫的要履行丈夫的職責,不能一味的慣著她,古來話說慣子如殺子,愛人也是如此,愛人之間要做的是相互扶持,共同成長,不是一味的偏寵,毫無底線。”

這話和江淮或者是南蹇明說。

南瑜感覺他們會受教,但霍辭……

她想偷看,先聽見霍辭恩了一聲。

不等南瑜走神。

被霍辭抱起來走了。

南瑜在車裡喝了點張謇臨時買來的粥。

就著溫水把藥吃了。

靠在霍辭懷裡抬眸看他一眼,“你不高興了嗎?”

霍辭的情緒其實挺難捕捉的。

以前總是喜歡笑,假假的,像個笑麵虎。

現在和南瑜相處的時候,笑的少了,有那麼點好捕捉了。

像現在這樣皺著眉看窗外,就是在不高興。

但……

他還在給自己揉腸胃,感覺不像是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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