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幾人都有些醉意。
蘇雲好奇問道。
呂布醉醺醺搖了搖頭:“不不不!他丁原惦記我平妻,任紅昌!”
“有日他以任務為由將我支開,對我妻子欲行不軌之事,恰好我有事折返回來撞見。”
“所以…我便一怒之下,一戟捅死了他,加上之前李肅帶著相國的命令來招攬我,我就順勢答應了!”
“隻可惜…後麵丁原死了幷州大亂,我與紅昌走散了。”
蘇雲賈詡麵麵相覷,冇想到還有這種隱秘。
二人豎起了大拇指:“捅的好!奪人妻子,就是碎屍萬段也不為過!”
“隻是…世人冤枉你,你為何不解釋一句?”
呂布濃眉一挑,狂傲的一拍桌子。
“哼!我呂布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世人如何議論,與我何乾?隻要我家人兄弟理解我,便好!”
蘇雲一臉讚賞:“好!說得好!性情中人啊,來再走一個!”
觥籌交錯,二人喝的酒酣耳熱。
與蘇雲在一起,二人平輩而交,冇有太多的拘束。
不像張遼高順對他那麼尊敬,一切…皆像朋友一般。
呂布也彷彿找到了傾訴對象,二人越談越起勁,越看對方越合胃口!
一碗接一碗美酒下肚,醉意也越來越濃!
“哼!力…力氣上比不過…過你。”
“但酒桌上,我呂布還…還從冇怕過誰!來,再喝!”
二人誰也不服誰,臉上儘皆洋溢著酒逢知己的笑容。
能與自己實力旗鼓相當的人,呂布可是鮮少碰見。
甚至太過開心,二人都喝起交杯酒來了。
呂布內心有一種,回到少年時在大草原上,親朋好友圍著篝火,邊喝邊唱的錯覺。
就很快樂!
見狀,賈詡醉醺醺笑道:“你倆既然這麼…這麼合得來。”
“嗝~不如乾脆結…結拜得了!”
賈詡說完,一頭栽倒在地,酩酊大醉。
結拜?
呂布與蘇雲二人相視一眼,傻嗬嗬的點著頭。
勾肩搭背,拎著酒罈子兩人來到了軍帳外,準備拜皇天後土。
但兩個酒蒙子眼裡,哪還能分辨事物?
直接將軍帳外,那無辜的赤兔馬,當成了皇天後土。
二人還欲讓黃天也喝點酒,胳膊一夾,將赤兔夾住。
“老天爺…走…走一個!”
說完,酒罈子便往赤兔馬嘴裡灌去。
赤兔無比抗拒,但奈何反抗不了這兩個大漢。
“唏聿聿…”
“家人們,今日馬爺怕是要栽了,他們發酒瘋啊!”
“這種心情,誰懂啊?”
酒一入嘴,赤兔卻眼前一亮,撒歡似得蹦了起來,詮釋著它的開心。
它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最後撲通一聲。
這兩人一馬,醉倒在了一窩…
……
這一夜…是如此安靜。
直到第二天清早,一聲怒吼響徹天地,纔將蘇雲吵醒。
“臥槽泥馬!誰能告訴我,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哪個天殺的把老子的赤兔馬,灌成了這樣?”
“這讓老子怎麼騎?酒駕嗎?”
看著地上那站著搖搖晃晃的赤兔馬,呂布心態崩了。
這是咋回事?
怎麼喝著喝著…斷片了?
“誰啊?大清早的嚎尼瑪呢?”
“還讓不讓銀睡覺了?”
呂布的一聲咆哮,將地上呼呼大睡的蘇雲給吵醒。
蘇雲操著一口東北腔,罵罵咧咧。
呂布順著看了過來,二人大眼瞪小眼,完全搞不清昨夜發生了什麼。
“昨夜…你那個…我們…”
呂布欲言又止。
蘇雲麵色大變,猛地捂住胸口,像極了委屈的小媳婦。
“臥槽!你個禽獸!你連男人都不放過?”
呂佈滿頭黑線,額頭青筋直跳,恨不得一拳捶死這貨。
好在這時軍帳邊的親衛站了出來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