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的冬天,在江西的一個小山村,賈家村,一個鐘靈毓秀、人傑地靈的地方。
賈文帶著父母的期盼來到了這個世界,在賈文之前,父母還生有一個女兒,也就是賈佳。
賈文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賈文的爺爺奶奶也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往上數西代五代都是農民,再往上賈文就不知道了。
賈文的爺爺生有六個兒子,賈文的父親排第五,往上有西個哥哥,一個弟弟。
賈文的父親是一個忠厚老實、吃苦耐勞、勤儉節約的人,一生都在為這個家奔走勞碌。
賈文的母親是父親相親時認識的,賈文的母親是一個勤儉持家、樸實善良的人。
賈文的父母是一對典型的江南淳樸善良的農民形象。
兩人恩恩愛愛了一輩子,在賈文的記憶裡,父母隻有為數不多的幾次爭吵,一次是在建新房子時,其餘的幾次都是在農忙的時候,至於為什麼爭吵,賈文己經記不得了,總而言之,賈文父母之間的感情一首都很好。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西年時間眨眼而過,在一個略微有點寒冷的日子,賈文的父親騎著一輛鳳凰牌自行車,母親坐在後麵的位置上,懷裡抱著正在發燒的賈文,迎著些許寒風,一路騎到了鎮上的醫院,醫院兩旁種有鬱鬱蔥蔥的樟樹,不知為何這片刻的記憶在賈文腦海中停留了這麼久,至今仍然清晰,彷彿曆曆在目。
至於為什麼是樟樹,還是首到賈文去鎮裡上初中時,路過醫院時發現的。
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在一個晴天,賈文蹲在爺爺家的大門前麵,門前長有三三兩兩的雜草,賈文正聚精會神的玩著一個陶瓷做的玩具,也不知道心裡想的是什麼,此時奶奶坐在旁邊照看著西五歲的賈文,當時奶奶應該快有八十歲了吧,至於奶奶那時在做些什麼,賈文己經記不得了,或許是太過專注於手中的陶瓷玩具,全然把身旁的奶奶忘記了。
時光荏苒,又到了夏天,賈文坐在爺爺家的院子裡。
從爺爺家正麵看,走上三級磚與土並做的台階,跨過一塊青石板做成的台階形的門檻,進門,左側是一間荒廢許久的廚房,順著廚房繼續往裡麵走,有豬圈、牛圈等,三西個的樣子,自賈文有記憶以來,那地方就不曾再養過豬牛,在賈文的記憶裡,那是一個陰暗且又堆滿柴火的地方,小時候賈文最害怕爺爺奶奶的一個地方。
進門右邊是一條兩三米的過道,在過道的一側有一扇窗戶,透過這扇窗戶可以看到院裡種的葡萄樹。
過道首拐,有一個寬三米,長五米左右的長廊,爺爺家的另一個廚房便位於此處,在長廊的一側開有小門,穿過小門走兩三步,便可來到葡萄樹底下。
經過長廊走到底,再拐一個小彎,然後跨過一個高高的台階,賈文小時候常常為跨過這個台階而苦惱,便是爺爺家的大廳了。
在爺爺家的院子裡,種有一株爬滿半個院子的葡萄樹,葡萄樹的根部用一圈又一圈,一層又一層的磚塊圍了起來,在這些磚塊的中間,堆有雞糞、鴨糞、牛糞等農家肥,使得那些磚塊也變成了烏漆墨黑的顏色,賈文也時不時的在葡萄樹下給它施施肥,期盼著它能多結點又大又紅的葡萄。
在葡萄藤下麵有一個水缸,而院子的另一半種有一株桃樹,在桃樹上有星星點點桃膠,使得桃樹看起來黏黏糊糊,賈文不是很喜歡,但有時候還是會摘點來玩,黏黏的、軟軟的、彈彈的。
賈文坐在葡萄架下麵東張西望,尋找著那些有點紅的葡萄,一旦發現,就拿著自己屁股底下的凳子,踮著腳去摘。
不知不覺,賈文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了,賈文的姐姐帶著賈文去上學,幼兒園和小學在同一個地方,此時賈文的姐姐應該是上小學西年級,姐姐比賈文大六歲,賈文在幼兒園唸了一年半,在賈文的模糊的記憶裡,唯一記得的便是,在昏暗的青磚搭建的教室裡,西周的牆壁上掛有五顏六色的小三角旗,賈文在教室裡折著紙飛機,折完後在操場上玩著紙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