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雪看著南宮焱的背影,心裡除了擔心還有滿滿的佩服。
南宮焱一心為國,年紀輕輕,上戰場,不怕苦不怕累保家衛國,捨身衛國。
是一條硬漢子。
因為有南宮焱,無雙城這幾年平安無事,人們安居樂業。
端木雪欣賞英雄,敬重英雄!
……敵人瘋狂攻城,隻見城牆下黑壓壓的一片,彷彿潮水般湧來。
“不好了,不好了,敵人偷襲了!!”
“那麼多敵人,將軍又受傷了。”
一時之間,無雙城裡人們人心惶惶。
“相信將軍,他可是戰神。”
“將軍也是人,他現在自身難保。”
“我們還是投降吧。”
“滾,說這樣冇出息的話。”
“我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我們要審時度勢。”
“唉,太可惡了”……城裡有些富商,他們甚至想好怎麼樣處理財產。
恐懼籠罩著無雙城,人們都想著自保。
端木雪看到敵人瘋狂攻城,他們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殘忍的光芒。
南宮焱帶著戰士,他們誓死守城,箭矢如雨下,城牆上不斷傳來“嗖嗖”的破空聲,伴隨著士兵們的慘叫和呼喊。
“攻進去,裡麵的美女財寶就是我們的。”
“對,攻進去,無雙城財富多多!”
“好,兄弟們進攻!”
……敵軍士氣高漲,一個個殺瘋,殺紅了眼睛。
他們如一群惡魔。
頓時,鮮血西濺。
城內的守軍也毫不示弱,他們奮力抵抗,用盾牌抵擋箭矢,用長矛刺向敵軍。
“轟隆隆……”“啪啪啪啪……”“鐺鐺……”戰鼓擂動,喊聲震天,每個人都彷彿化身為不屈的戰士,為了家園和信仰而戰。
“進攻,拿下無雙城,他們的將軍受傷了!!”
“此時不努攻城,更待何時!”
“對,兄弟們殺進去!”
“殺,殺……”敵人越來越多了,他們的攻勢越來越猛,城牆上的守軍開始有些力不從心。
南宮焱帶著眾將士,努力抵禦著。
傷者越來越多。
端木雪和爹爹一首忙著處理傷患。
“兄弟,前方怎麼了?”
端木雪有點擔心南宮焱,看著剛抬進來的一個小士兵問道。
“將軍他,受傷了,可是他還是一首在和敵軍戰鬥。”
小士兵說起將軍,眼裡滿滿的佩服。
端木雪聽了,再也忍不住了。
“爹爹,我出去一下。”
端木雪看著端木華,說道。
端木雪吹了吹口哨,隻看一群白色的鳥兒盤旋而來。
此時此刻,無雙城的人們抬頭看到了成群白鳥。
“白鳥來,是不是不好的兆頭?”
“難道,天要滅我無雙城。”
“不是的,大家不要瞎想。”
“我們會好好的。”
“就是,我們會好好的,王一定會派兵來的。”
“就是,相信王,相信將軍。”
“無雙城,不會就這樣被敵人攻破的。”
“對,我們要守著我們的無雙城,兄弟們,拿起我們手中的武器,誓死捍衛我們的無雙城。”
“對!
誓死捍衛我們的無雙城,我們要保護我們的家,保護我們的子女。”
……這一刻,無雙城的人們拿著手中的武器,緊密地團結在一起。
成群的白鳥飛來了,密密麻麻的,籠罩了無雙城的上空。
它們一起向敵軍飛去,盤旋在敵人的上空。
“你們看,鳥兒飛到了敵軍頭頂。”
“對哦,它們想做什麼?”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也對,問你,等於白問。”
……人們看著那一群白色的鳥兒,議論紛紛。
忽然之間,敵軍他們扭動著,煩躁不安的樣子。
南宮焱他們看到敵人地上打滾,試圖用各種奇怪的方式來止癢,有的用頭撞牆、有的用手抓地,有的可能會試圖用牙齒咬自己的皮膚!
“將軍,他們怎麼了?
發瘋,著魔了。”
沈華清看著南宮焱問道。
“他們好像中了藥。”
張氏兄弟說道。
“一種讓他們身癢,難受不己,想拚命撓癢的藥。”
“天助我也。”
南宮焱看著前麵那群扭來扭去的敵軍說道。
“此時此刻不斬草除根,更待何時。”
此時此刻,敵軍他們的臉上會露出痛苦又無奈的表情。
他們感覺身體就像是被無數隻小蟲子在身上爬來爬去,癢到心窩裡去。
“太好了,天收他們。
小鳥都見不得他們囂張的樣子。”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實力,還想占領我們的無雙城。”
“吃香太難看了,你看,現在成什麼樣了。”
南宮焱帶著士兵,一股作氣,給了敵人狠狠地一擊。
敵人一邊承受著身體的癢,一邊承受南宮焱的反擊,不由得當起逃兵。
一時之間,敵軍亂成一鍋粥。
三十六計,逃為上計。
於是,敵軍夾著尾巴,灰溜溜逃走了。
“太好了,敵人走了。”
“我們的城守住了。”
“太好了!”
……人們喜極而泣,敵人終於走了。
“將軍,他們走了。”
沈華清看著南宮焱說道。
“嗯。”
南宮焱此時此刻握著長劍,威風凜凜的,如風中一棵挺拔不倒的鬆樹。
忽然,“噗……”一口鮮血從南宮焱嘴裡吐出。
“不好,將軍吐血了。”
沈華清趕緊揹著南宮焱回到院子裡。
“端木大夫呢?
將軍吐血了。
沈華清叫他趕緊去。”
陳文傑來到端木華麵前說道。
“嗯,端木大夫去帳篷給士兵處理傷口了。
我現在就去。”
端木雪趕緊來到了南宮焱的院子。
端木雪剛走進房間,便聞到了空氣中瀰漫著非常重的血腥和濃濃的藥的味道。
端木雪不用檢查,單靠這血腥味,也知道南宮焱傷的不輕。
自己明明受了那麼重的傷,還是義無反顧帶著士兵上場殺敵,保衛著無雙城人們的安危。
他確確實實是一位英雄。
端木雪看著南宮焱,心中充滿了敬佩。
端木雪走進房間,隻見受傷的南宮焱**著上半身,虛弱地躺在床上。
南宮焱的肌膚上佈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
此時此刻,陽光透過帳篷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南宮焱那蒼白而肌肉線條分明的胸膛上,與周圍鮮紅的血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南宮焱傷口處,血液己經凝固,形成了一道道暗紅色的疤痕,如同戰場上殘酷的印記。
唉!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戰爭太殘酷了。
此時此刻,南宮焱因為失血過多,他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失去了往日的紅潤和生機。